我环住他,附耳他耳边说:“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那些标准啊要求啊,其实我都是瞎说的。我是借鉴了一个麻瓜女孩梦想。”
德拉科顿时停住脚步,把我放下在台阶上,问道:“你当时是瞎编的?”
我点点头:“对啊,我从没想过这种问题,当时又不能不说,只好随便找了个模板复制一下咯。”
他露出一个做作的笑容,瞪着我:“你可真行,克莱尔,你耍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暑假我每天早上起来绕着整个庄园跑三圈!”
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连忙安抚他:“哎呀,我那时候不知道嘛,再说你看看你锻炼现在身体多壮,比我高了这么多,还能抱着我上楼梯都不累。”
我眼珠一转,悄悄对他说:“肺活量还那么好,亲那么久都不喘气。”
德拉科这才又笑起来,他把我抵在墙壁上,又开始摸我的脸:“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于是,我们就从善如流的又来了一次。
他很注意的没有再咬我,咂咂嘴:“满嘴的药味。”
说罢又要俯身过来。
我抵住他,摇摇手指头:“不行,真的不行了。这舞会都快要结束了,我们再不出去真的会被发现的。”
他不情愿地抱起我往上走,嘴巴里碎碎念道:“真想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爸爸妈妈带你走。你一回去肯定就是窝在家里不出门的,和你的书亲热甜蜜去了。”
他就这样抱怨了一路,出了酒窖还在嘀嘀咕咕的。
我真害怕他这个样子到了我爸爸妈妈面前,不得不承诺他:“返校的时候,你来和我坐同一个车厢好不好?”
他立马得寸进尺:“不行,你那两个朋友指不定要怎么孤立欺负我呢。我找个空车厢,你过来。”
原来他也知道布兰琪和艾米丽看他不爽啊,我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这个要求。
得到奖励的德拉科就特别乖,大家散场告别的时候他都很矜持的没有再对着我傻笑,眼神像中了摄魂咒一向盯着我。
他礼貌的和每个人道别,好像我们两个刚才根本没有消失了那么久。
倒是妈妈问了一句:“克莱尔,你头发上怎么好像少了一对玫瑰花?”
我顿时吓得冷汗就出来,我的头发早都被德拉科拆乱了,这样子还是我自己手忙脚乱的挽好的,我自己都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谁还顾得上头上有几对玫瑰花?
德拉科反应最快,他连忙说道:“阿姨,刚才跳舞的时候掉了的,我看脏了就踢到一边了。”
妈妈点点头,只是我们上马车后她还在嘟囔着:“我明明加了保鲜咒和加固咒了的啊?”
我紧张地连忙和爸爸说话,岔开她的思路。
圣诞节剩下的假期,德拉科的猫头鹰几乎是一天一次的往我家飞,幸亏他聪明,让他的猫头鹰没有飞到客厅,只是飞到了二楼我的窗户。
有时候他只写了短短几句话,但是看得让人恨不得立即将信笺粉碎掉,他写他后来又返回到了酒窖找到了掉落在桌脚的头花,现在被他摆在床头。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还写了一句“吻你,爱你。”
看完我就跳上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把自己藏在被子底下才敢偷偷拿出来看第二遍。
有时候是一小盒糖果、巧克力,龙飞凤舞在盒子里写着:甜蜜如你。
每次我拆包裹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家猫头鹰哀怨的看着我,像是在控诉我们的奴役。
我写了好几次让他不要再寄了,马上开学了就可以见到了,这些话留着开学当面讲,免得到时候无话可讲了。
可是德拉科还是乐此不疲。我只好悄悄地把他寄来的信笺、糖纸都收在一个盒子里藏在床底下。
但这样子好像根本没有让他开心一点。返校的火车上,我还站在走道里和艾米丽、布兰琪说话。
德拉科就大步走过来,当着一群人的面直接把我拽走,一句话也不说的把我拖进了一个大包厢里。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指责他的不礼貌,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
“你放开呀!”我趁着空隙喊道,可是他根本不听,一路摁着我往后退,我们两个像树袋熊一样倒在座椅上。身下一片软绵绵的,我溜神一看竟然是一张大的沙发。
“别走神,克莱尔。”他又掰过我的下巴,堵得我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他直接压在我身上吻,急切的像是沙漠久渴之人看见了水源一样,这股火焰烧的我都开始迷醉,被他感染,被他拖拽。
直到我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毛衣下摆钻进去,像条灵活的蛇一样往上爬。我顿时吓得鼓起一股劲一下子推开德拉科。
他重心不稳的摔在了包厢的地板上。我赶紧拽好翻卷起来的毛衣,站在角落里警惕的望着德拉科。
德拉科狼狈的坐在地毯上,他还在粗粗地喘气,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整个包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布置的豪华无比,空间明显大了一圈抵上两个普通的包厢。崭新的餐桌上放着一盘葡萄,座椅换成了绿色的天鹅绒沙发,地上铺着白色的绒毛地毯,墙板上还做了一个小书立,放着四五本书,连车门的门把手上都刻着一条繁复的蛇形图案。
这个风格太熟悉了,就差画上一个马尔福家的家徽。
又配上我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简直奢靡到极点。
德拉科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想碰我又不敢碰的样子,懊恼地抓着头发:“对不起,克莱尔,是我吓着你了。”
他真的是吓着我了,不仅仅是那双冰凉的手,我更被自己的意乱情迷给吓到了,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压在我身上滚烫的他。
我尴尬地坐好,扯扯裙摆,眼神飘向窗外:“太..太快了......我们不是说好了....”
德拉科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色,好像是确认了我真的没有特别生气才敢坐过来握住,我的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当时,当时就是想都没有想就...”
“我就是好久没见你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德拉科的直白和坦诚,他没有受过任何委屈,所以爱恨都特别分明,讨厌的就直白的讨厌,甚至会有些伤人。喜欢就热切的喜欢,追求,没有任何犹豫,让人没有办法无视。
我问他:“这是你弄得?用魔法?不怕被人发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