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落在陆明彦身上的视线,实在是太碍眼了。

收回覆在陆明彦双腿间的手,尤信鸥解下自己身上的外袍,从前方给怀里的人披上而后捏住他的下巴转过脸,低下头将那未能出口的疑问与抗拒都吞进了腹中。

“唔、哈啊……人……嗯、啊嗯……呜啊、呃……”微张的双唇被啜住,用力地含吮,混杂着些微酥痒的胀麻感受有别于单纯的快感,难耐得陆明彦难以自制地抬起手,攥住了尤信鸥的衣袖,颤抖着仰起头,在回应与推拒之间挣扎,“……尤、啊……嗯……哈啊……呃嗯……”

伸出舌头探入身前的人未能闭合的唇齿,仿若确认自己的领地一般,细致地勾舔过每一个角落,尤信鸥咬住陆明彦的舌尖,轻柔地啃碾拉扯,有意地避开对方最敏感的地方的动作,直将怀里的人玩弄得连唾液都无法吞咽,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张着嘴承受那仿佛要讲他整个都侵占的深吻。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感到怀里的人颤抖着推拒起来,尤信鸥才意犹未尽般地在他发肿湿红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轻喘着放过了他,“让他们看也无妨……不是吗?”

“反正更多的……”捏着陆明彦下巴的手指略微往上,探入他大口地获取空气的双唇间,勾住那条软腻的舌轻轻地搅弄,尤信鸥低笑着用嘴唇蹭了蹭他湿润的眼尾,刻意拿那根顶入臀瓣间的肉刃,碾过他那湿淫发骚的屄口,“……他们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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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34(马背play) ,/?act=showpaper&paperid=6309517,“……啊……别、嗯、顶嗯……唔啊……呃嗯、啊……”显然也明白了那件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袍,是用来做什么的,陆明彦小声地呜咽着,用牙齿抵住夹着自己舌头的手指,颤颤地像是不敢用力,从无法“这样根本、嗯……啊、呜啊……没用、哈啊……”

倒不如说,那明显有意遮掩的举动,反倒更加惹得旁人想入非非了。

感受到周围那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少的目光,尤信鸥从喉咙里溢出一阵低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要顺着陆明彦的话而收敛的意思,反而就那样隔着自己未曾脱下的裤子,将鸡巴对着那个没有丝毫抵抗力度的骚穴,浅浅地挤入了一小截。

分明之前能够那样放荡地在众人面前展露身体,在这种时候,却连其他人一点并不妨碍的视线,都无法忍受……顶入花穴中的肉刃并未继续深入,而是从那不断张合抽绞的小口上滑过,用力地碾上前端被情欲催得发肿的骚粒,将那颗挺立的肉豆几乎顶得陷入周围的软肉当中。

“啊、唔嗯……!”在拉稿的尖叫出口之前,及时地用力咬住了嘴里的手指,陆明彦弓起了背,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别的什么而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倏地就落了下来。湿润的眼尾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泛着潮红,从口鼻间吐出的气息火热而粘腻,每一丝都染着情欲的靡香。

但不得不说,无论是先前那仿若以男人的精气为食的妖精的骚媚,还是眼下不敢面对他人目光的情青涩羞赧,这个人都同样有着最能引出他人欲望的能力。

“相信我,”也不去将自己那根挤入陆明彦臀瓣间的肉棒抽出来,尤信鸥就那样任由怀里的人那样轻颤着夹紧自己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时地拿那颗越发肿胀的阴蒂,蹭过略微翘起的顶端,“你这个样子,一点儿都没法让人心生怜惜,”他停顿了一下,俯首贴上陆明彦的脸颊,将那上面的泪痕蹭得乱七八糟的,稍显低哑的嗓音听起来有种暧昧的危险,“……只会让人更想欺侮凌辱。”

“不过比起这些事情来,”将自己被毫不留情地咬出血来的手指,从陆明彦的口中抽了出来,尤信鸥轻“嘶”了一声,握住怀里的人抓着马缰的手,用力地一拽,“……还是先操控好马匹的方向比较好。”

“……呜……哈啊……”身下陡然转向的马匹,让陆明彦原本稍微抬起的身体狠狠地坐了下去,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的动作,更是让那颗在刚才那恶劣的玩弄间,变得骚肿挺立的蜜豆大力地撞上那根越发硬胀的肉棍,被碾得往一边翻到,尖锐的刺激一瞬间沿着脊椎窜至发尖,甚至令陆明彦的脑中都生出了短暂的空白,“啊嗯、呜……哈……”

难以抑制地发软的身体依靠着横在腰间的手臂,才没有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试图寻找什么依附的手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扯得身下的马匹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才不情不愿的转头,朝另一边偏离道路的树丛走去。

“我刚刚怎么教你的,嗯?”好似无意地扫过一旁紧蹙眉头,做好了随时能够出手接住摔落的陆明彦的准备的人,尤信鸥提示一般地勾了下怀里的人的脚腕,另外那只没有用来维持陆明彦平衡的手,贴着他的小腹一点点地往上,“再往前走……可就没路了。”

这么说着,他却丝毫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今日的出行本就只是临时起意,陆明彦身上穿着的,并非为了便于行动而贴合身线的骑装,但这身更适合闲散时在家中的衣装,却显然比那修身的衣物要好解得多。

“是我没把人养好吗,”并未坠挂任何饰物的系带轻轻一扯,便没有任何阻滞地滑落下来,宽大的手掌探入敞开的衣襟当中,贴上那纤弱的腰窝,在上一次就找寻到的敏感处抚弄挑逗,“……怎么好像瘦了?”

“哈、我没……嗯……你别、呃……呜啊……”在情欲浸染下的感官敏锐得要命,细致地抓取每一丝细微的刺激,化为酥软的快感,飞快地朝全身扩散而去,本就使不上什么力气的腰更是只被这么一碰,就软成了一滩,随着尤信鸥的动作轻颤晃动,“……马……啊啊、该……嗯……我不知、道……哈啊……该往哪里、呜……走……嗯……”

“往左,”用指尖勾住陆明彦的裤子边缘,略微往外拉扯,却又在片刻之后放了开来,尤信鸥轻声回答了陆明彦的问题,手上却是不停,一寸寸地抚过那过分细腻的肌肤,来到陆明彦的胸前,拢住一团软绵的乳肉,变换着力道揉捏把玩,“那边的山林平日很少有人过去。”

“……嗯、你先……哈……啊嗯、等一下、呀啊呜……呃啊、哼嗯……”难以抑制的酸麻不断地从被亵玩的骚乳上钻入肌理之下,在血管当中来回游荡滋长,陆明彦忍受不住地夹紧双腿,又在回想起尤信鸥说过的话之后重新放松下来,从花穴当中溢出的骚水却是怎么都止不住,擦蹭在那根与自己的阴户紧密贴靠的鸡巴上,将那层并不算特别厚的布料彻底地浸湿,反馈出湿粘的触感,逐渐蒸腾的热意让他有些难以维持清醒的思考,“好痒、啊……嗯啊……”

“尤、啊、哼唔……信鸥……哈……啊嗯……”攥着缰绳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极力忍耐着才没有拼命地拽拉,但他本就生疏的骑术在这种状况下,更是发挥不出半成,尽管勉强算是成功地朝着想要的方向前行,但那时快时慢的速度以及与先前的平稳完全无法相比的颠簸,都昭显了身下马匹的焦躁与不耐,叫人担心它会不会突然抬起上身,将背上的两个人给直接掀下去,“……马、啊嗯……别掐、哈……我不、不行……嗯……哈啊……”

“不行什么?”装作没有听出陆明彦话里的意思,尤信鸥捏住那颗发肿泛骚的奶头,变换着角度转动拉扯,松松地披在怀里的人身上的外袍,在胸前被顶出明显的鼓包,在他的动作下不断起伏,光是用看的,就能猜到底下发生了什么,“……人好像少了。”扣在陆明彦腰间的手也终于控制不住地下滑,隔着布料抚过那根早已经兴奋地将裤子顶得凸起的阴茎,又将手指探入方才以匕首割出的缺口当中,把那有些过分精巧的肉棒给掏了出来,灵活地套弄抚摩。

“要是能看到的话……”低笑着用指尖对准阴茎顶端的小口,放轻了力道来回搔刮,勾得粘腻的性液不断地从其中流出,尤信鸥微微用力,把手下越发肿大的乳尖整个地顶入软腻的乳肉之中,“……底下的样子肯定勾人得要命。”

此时这个人的模样,定然要比直接将衣服脱光,要来得更加煽情淫荡。

“……呜嗯……啊、不要……嗯……哈、好舒服……呜啊、为什、么……啊啊……”有些迷糊的大脑无法清晰地理解落入耳中的话语的意思,但潜藏于体内的本能,却让陆明彦下意识地抬起手,攥住了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袍,“上次明明、嗯……唔呃……哈啊、别……啊……”

“等一、下……哈……呜、哼嗯……啊……”那只作乱的手完全不顾陆明彦的抵抗,擦过那渴求抚慰的骚粒,探出一根手指,挤入不断张合翕动的骚穴之中,转动着抽送抠挖,以一种极为温吞细致的动作,将花径内壁上的褶皱抚平,带起钻入骨髓的难耐骚痒,“……好痒、啊啊……不行、呜……哈啊……手指、嗯……呀啊、不要……那里……啊、嗯啊……”

无力抓握的缰绳从手中滑落,陆明彦的身体像是要避开尤信鸥的玩弄一般微微蜷起,但出发情状态的身体却连布料轻蹭过皮肤的刺激都无法承受,骚贱的逼水失禁般地往外淌,将尤信鸥包覆住自己阴阜的手掌都整个淋湿。

无人掌握的缰绳垂落在染上了些许秋意的草丛中,被缓慢踱步的马匹拖着往前,本就由于陆明彦那有些摇晃的身体,而感到不放心的肖元青忍不住驱马靠近了少许,来到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拽住马缰的距离,却不想自己才刚将视线从挂下的缰绳上移开,就对上了陆明彦的视线。

“……呜啊、嗯……元……元青……哈、呜嗯……”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传来些许的唐突感,陆明彦攥着外袍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将那件本就没有好好穿的宽大衣物从胸口往下拉了一大截,露出大半正被握在手中亵玩的骚乳,“别……啊、我、哈嗯……呜啊……”

再一次听着这个人靠在自己怀中,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尤信鸥停住手上的动作,短促地笑了一下。

“我本来,”插入屄穴的手指抽了出来,尤信鸥不等怀里的人做出什么反应,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那根早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对准那张湿淫的小嘴,“……是想温柔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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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军妓的敌国皇子35(马背play) ,/?act=showpaper&paperid=6310227,“啊、什么……嗯唔……哈、信、嗯啊……等一、啊啊……”滚烫坚硬的肉棒强硬地破开抽绞收缩的媚肉,毫不怜惜地推平内壁层叠的褶皱,凶横地侵犯至湿热的深处,“……呜……太粗了、啊……慢点、哈、啊嗯……”

本就敏感的身体在过分紧绷的心弦下,稍微有些反应过度,那硕胀的龟头才刚抵上花径深处的骚心,还没多做什么,陆明彦就难以抑制地仰起头,颤抖着从屄穴当中挤出一道水流,浇在了身下的马鞍上。

“……呜、我……啊……我没有、嗯……明明、没有……哈啊……”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般地软倒,亏得身后的人及时扶住,才没直接从马背上滑下去,身下的花穴却死死地咬着其中的巨物,骚贱地蠕动吸吮,既像是贪婪地想要将其往里吞吃,又像是承受不住得试图把它往外推拒,不断分泌而出的汁液盈沛粘腻,在绞弄见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响,“没有觉得、啊……舒服……呜……”

那件不属于自己的外袍,被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自己情绪的双手揉得皱成一团,往下滑落至腰间,将那只被宽大的手掌整个包裹住的乳峰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被掐挤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绵鼓软腻得如同任人揉捏的面团,轻易地捏按出不同的形状,另一边的奶子被还搭在一边肩头的外袍堪堪盖住半个,渴望被蹂躏的乳尖嫩粉挺翘,随着胸口的起伏细微地颤动,从那轻薄的布料底下探出头来。

身下的马匹在少了陆明彦的牵制之后,走得反而平稳了起来,只是那前进的方向,却与原定的偏离了太多。没有多少行人活动的痕迹的密林当中杂草丛生,密密匝匝地没过小半的马腿,从树叶缝隙间漏下的阳光细碎而朦胧,给人以天色变暗的错觉。

“不舒服……吗?”被陆明彦那陡然收紧的骚逼给夹得低哼了一声,尤信鸥按着怀里的人的小腹,忍耐不住地将自己的鸡巴又往里顶入了几分,已然戳上肉道最深处的花心的龟头硬是将那处软肉刺得凹陷下去,恨不能直接将那里冲撞开来,“你再说一次?”

“呜啊、不舒服……嗯、别顶……哈啊……不、呼呃……难受、嗯……啊……”被那电流般刺麻酸胀的感受刺激得浑身发颤,陆明彦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臀,试图从那种难耐的快感当中摆脱出来,可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牢固得要命,连一丁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下,“……要、捅穿……啊啊……信鸥、呜……元、元青……哈啊……嗯……”大颗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氤软的湿气染上纤长的睫毛,陆明彦呜咽着抬起手,扣住了尤信鸥的手臂,从双唇间吐出的呻吟由于带上了抑制不住的哭音,而显得越加软黏甜腻,被泪水划得乱七八糟的面颊看起来狼狈而可怜,那卖力地往尤信鸥手中挤蹭的奶子,却又表露出本人那违背意志的放荡淫浪,那种在本人毫无自觉之间形成的反差,骚媚勾人得过分。

“既然这么不舒服,”听到怀里的人再一次喊出属于另一个人的名字,尤信鸥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胸口翻腾的那股无名怒火,但从喉咙里发出的低哑声音,却终归是稍微泄露了他的情绪,“那我还是不为难你了。”

握着陆明彦奶子的手松了开来,往下来到他的胸腹间,格外安分地除了维持怀里的人身体的平衡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戳在子宫口,大力地往里刺碾的肉棒也略微退了开来,放过了那处几乎要承受不住蹂躏的软肉。

“……啊……什、呜嗯……什么……哈……”似乎有些没能理解尤信鸥这句话的意思,陆明彦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失去了热源的胸口下意识地往移开的手掌下凑,屁股也淫荡地往后贴靠,屄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绞着其中的巨物,骚贱得往里吞吮,“信鸥、啊……呜啊……哈嗯、不……呃……”

“不是不喜欢,嗯?”被陆明彦直白的反应取悦,尤信鸥翘了翘嘴角,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个总是在性事当中,喊出别人名字的家伙。

插在骚穴当中的鸡巴略微往里顶入一点,又在那贪吃的嫩肉缠附上来时,丝毫不顾那讨好的挽留,缓缓地往外抽出,尤信鸥伸手将那披在陆明彦身上的外袍l往下勾了勾,彻底地将他露出大片春光的上身,暴露在空气当中。

“啊、不要……嗯……哈啊、会……呜嗯……”身后的人紧贴的身躯与不断地从身体深处升腾上来的热意,并不会让陆明彦感到寒冷,但在这种随时有可能陌生人出现的公共场所,露出这副情态的状况,却让他难以抑制地感到羞耻,“……信、信鸥……啊……哼唔……”发软的双手抓住滑落至腰间的衣袍,想要遮挡住从敞开的衣襟当中探出的乳峰,却被身后的人牢牢地扣住,无法挪动分毫,“别、啊啊……嗯唔、哈……啊……”

“不会有人过来的,”恶劣地拿肉棒在陆明彦的体内浅浅地抽送,直将怀里的人玩弄得全身打着颤弓起背,尤信鸥才捏住衣角,将那件对方再无力攥紧的衣服,给一点点地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从看似完好的裤子当中探出的阴茎没有了任何的遮挡,高高地往上翘着,从顶端的小孔吐出兴奋的性液,“让你的元青仔细地看一看你现在的样子……”刻意加重了“你的元青”这几个字的读音,尤信鸥随手将那件皱成一团的衣服,抛给了边上一直一言不发,却跟得格外紧的“护卫”,“……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