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得像是没了男人的肉棒就不能活。
杨翰远最开始并没被蛊惑得那么深,再加上多少都顾及着程彦的身体情况,尚存的理智让他每一个动作都留有一些分寸,并不敢完全插入。
喘着气忍得额头上不断沁出大滴大滴的汗水,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也只敢让程彦抱着孕肚微微侧躺着,然后拉起他一条腿重重顶入拔出,完成了两次在程彦身体里内射的交媾。
而程彦在第三次开始之后却像是越来越不能满足那样简单普通的性爱,情欲熏心,竟凭着本能讨好在自己身上侵略发泄的小男友,探出湿热的舌头去舔他的唇,在他眼皮子底下捧起自己那对挺拔白嫩的双乳又揉又抓。
他直觉性地察觉到杨翰远会喜欢他这样做,也的确在做完那些动作之后看清了他眼底的动摇和濒临失控,于是在下一刻,他慢慢坐直了身子,直接捧住了那对奶子紧紧贴在杨翰远面颊上。
“……小远,老公,吃一吃吧,我的奶头好涨好痛。”
他难受得蹙起了眉,唇边溢出小猫叫春一般的哭音,让原本就在失控边缘的杨翰远轻易就绷断了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浑身的躁动与亢奋如同汹涌的洪流,猛地迸发出来。
他骂了句下流的脏话,程彦没听清是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他强抢似的夺了过去用力揉抓了两把之后,就被他那张脸直接埋了进去,随着他手上挤压揉动自己乳肉的动作,胸脯上也被他口中鼻中喷洒出来的急促气息灼烧了一般。
他动作不仅算不上温和,甚至已经到达了粗鲁的地步。
可程彦被他牙尖啃咬吸吮着肿胀的乳头,被他大力揉抓着皮肉娇嫩的胸乳,被他伸着舌头用力舔得两只奶子上都湿漉漉的,被他用这幅仿佛病态般渴求到了极致的状态索取掠夺,他身体上感受到更多的反而是无尽的欢愉与满足。
程彦伸出手臂紧紧搂住杨翰远的脖颈,手指插在他发间,身体随着他往上顶弄的动作摇晃起伏。
“好深……嗯啊,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啊啊!”
杨翰远一只手扶住他孕肚,下体一个猛插,程彦渴求了一晚上的硕大肉棒便整个塞进了他那张汁液淋漓的肥嫩女穴里。
程彦一晚上高潮的次数已经数不过来,他如同完全失了控也失了理智,到后来累得没了力气,被性致上来还未餍足的杨翰远拉开腿插入的时候,仍然条件反射一般地配合着扭腰摆臀。
他男性女性的器官都喷了好多次,到最后没东西可喷,被又激射了一次在女穴里的杨翰远生生插得从女穴里喷出了尿液,弄脏了床单。
披头散发,浑身都是他鲜红指印的程彦目光涣散而呆滞地躺在床上,下体流出混杂着精液和尿液的腥臊液体,一副仿佛被人轮流凌虐奸淫过的可怜模样。
色情到极致,也美到了极致。
他低头吻住程彦的唇,手在他脸颊上温柔抚摸。
“哥哥,舒服吗?”
程彦涣散的目光慢慢凝聚起来,他仰着头看杨翰远,沙哑着嗓子说了声舒服,下一秒,他感受到杨翰远射过精还半勃的性器又往他穴里进了截。
他以为杨翰远还没满足,虽然身体已经很疲累了,但仍条件反射地抬了下腰。
结果紧接着,一大股汹涌强劲的热液直接喷射进了他女穴里,激烈又灼烫,射得他内里微微发疼,更多的却是一种异样激烈的快感。
“……啊啊啊!好涨!”
杨翰远挺了挺胯,将自己蓄积了一晚上的尿液堵在了程彦穴里,同时低下头又吻住了程彦的唇。
“哥哥,你尿过了,轮到我了,不过我尿进了你的骚逼里,没弄脏床单,还能让别人知道哥哥是我的。”
程彦被尿液喷射进体内的快感和羞耻感刺激得身体止不住抽搐,眼眶里氤氲起雾气,也蓄起了泪水。
他眨了眨眼,晶莹的泪水便顺着脸庞滑落,却在中途被杨翰远细细舔吻干净了。
“不哭了哦,我抱哥哥去洗澡,洗完澡就不脏了。”
第67章
不是故意的(喷乳)
程彦从没想过自己人生中的某一天会经历这样激烈又违背人性的,仿佛丢失了所有理智的性爱。
长时间的相处让他早已清楚杨翰远某些时候是个感性大于理性,且容易冲动的人。
尤其是做爱的时候,性冲动让杨翰远很快就能完全抛弃做人的廉耻心,一边狠狠弄他,一边失控亢奋地吐出些让程彦羞耻万分,淫亵下流至极的话。
他有时候会对杨翰远在床上的亢奋状态感到一阵恐惧的心悸,他那副凶猛得像要把他拆吃入腹的模样说是像人,倒更像被原始欲望支配的未被驯化的野兽,直白粗鲁得要人命。
自己最初常常会被他那些下流话弄得羞窘不已,最终却忍不住沉溺于与他的交媾之中。
次数多了,他那些充满色欲的淫亵的话反倒成了性欲的催化剂,让自己在被填满的灭顶快感中也逐渐变得失控。
好像果真如同杨翰远在床上弄他时所说的那样,自己变成了一只淫荡的,被人随便一弄就能轻易高潮的骚兔子。
但杨翰远从没伤害过他,也没真正让他感受到痛楚。
他偶尔在床上被弄痛了,忍不住拧紧眉头痛呼的时候,杨翰远也会很快就反应过来,用一种惴惴不安又无限懊悔的眼神看着自己,像他心里感受到的疼痛比自己身体上的还要强烈许多倍。
所以程彦从没因为性事而对杨翰远产生什么不愉快的情绪,因为他知道他说出那些话的本意并非是想要令他难堪,更不是羞辱。
他是喜欢着自己的。
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流喷洒而下,浸润淋湿了头发和皮肤,也让程彦从情欲中回神。
下身灌了一屁股的黏稠腥臊的液体顺着温热的水流涌出,程彦垂眼呆呆看着杨翰远低头蹲下身,用手指分开他肥肿的女穴,握着喷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他下体,直到将那些黄白液体冲刷干净,程彦下身黏湿的不适感也消失了,这才仰起头冲程彦小心翼翼地笑了下。
“哥哥,洗干净了哦,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没有要故意欺负哥哥,真的只是一时没忍住。”
程彦分辨不出来他的话是真是假,但因为在恢复理智之后,羞耻心集中爆发,即便他隐隐觉得以杨翰远在性事上的疯狂程度,大概率是爽过头故意尿进他身体里的,他仍然对他提不起丝毫恼怒的情绪。
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自己,面对杨翰远,于是只当他说的话是真的。
忍着羞耻,程彦抱着肚子垂头看了会儿杨翰远乌黑的发顶,然后哑着声音,又低又缓慢地吐字。
“……没生气,下次不准再那样了。”
得了程彦的话,杨翰远便跟被饶恕了一般,松了口气之后,就高高兴兴贴过来,先凑到程彦腿根亲了下他红肿得可怜的女穴,然后抱住程彦孕肚亲昵地蹭了会儿,嘟囔着强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
秋去冬来,温度一天天降了下来,但由于程彦基本不外出,家里的暖气又是从早供应到晚,他对降温一直没什么强烈的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