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陶枝就意识到了魏梦榕的插手。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青夜抬起头,漆黑的瞳孔透出了一抹血色,“陛下,我可以除了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陶枝被他的话吓得瞪大了眼,连忙摇头道:“不许胡说,我还留着国师有其他用。”
“陛下需要他?”青夜受伤似的垂下头,眼中的光逐渐黯淡了下去,“他可以为陛下做的,青夜同样也可以为陛下做。”
陶枝轻咳了几声,胡乱唐筛道:“我要他做的事很危险,你只要专心保护好我就可以了。”
青夜闻言似乎有些动容,他小心握住陶枝的指尖,浅笑道:“青夜心悦陛下,誓会保护陛下一世周全。”
陶枝红唇轻启,喃喃道:“你喜欢我?”
青夜眼中仿佛有着浓烈的情感,他坚定地点了点头,不容置疑道:“是。”
陶枝探究地看向对方,算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这个如影子般守在自己身边的少年。
好像从他来到这个位面起,对方就一直在自己身边,那时的青夜也才比他大两岁,先后为了让对方忠于自己,便让自己为他取名,还让他们形影不离地相处了几月。
就在两人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后,青夜却受到了更加严峻的训练与考核,慢慢的对方也消失在了陶枝的视线里。
直到一次在后花园差点摔倒,突然出现的青夜将他结结实实抱进了怀里。
陶枝这才明白对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后来只要他轻喊一声青夜,对方都会立马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原来的剧情中,青夜的结局是怎样的?
身为死士,他至死都在保护那昏君原主,在原主中毒即将身亡之时,他现身与傅如觅搏斗到一起,最后却被殿外突然涌进的御卫一箭穿心。
陶枝回忆完原来的剧情,只觉得内心五味成杂。
对方怎么那么傻?
明知道原主已经难逃一死,为什么不干脆离开京城,如果他之后也死掉了,对方也还是会这样出来送死吗?
陶枝心里正胡思乱想,结果不小心就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如果你的陛下不是我,是其他任何人,你也一样会保护他吗?”
青夜闻言,凝神思考了起来。
良久,他才颓然道:“是。”
话落,或许是捕捉到了陶枝眼中一闪而过的难过,他鼓起勇气将陶枝拥入怀中,解释道:“但卑职只会喜欢现在的陛下。”
陶枝乖乖待在他的怀里,没反抗也没做出回应。
确实在原主留给他的记忆里,青夜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剧情里也只现身了几次,而且每次都是在原主命悬一线的时候。
回想他初来时,邬颜还未嫁到这边来,而魏梦榕出自书香门第,更是不会与他玩闹嬉戏。
因此,也只有青夜愿意陪着他胡闹。
跪在床上给他当小马骑着玩,打雪仗时也不回手,被扔得一身雪了还反过来关心陶枝的手心有没有被冻红,即使先后叮嘱青夜只能在暗中保护,他也还是忍不住在陶枝深睡或摔跤时现身。
保护其他人,是他的职责所在,但保护陶枝,却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陶枝主动揽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问道:“我有很多很多妃子,即使这样你也还要喜欢我吗?”
青夜内心柔软地吻了吻他的鬓角,轻声道:“卑职从来不敢奢求其他,青夜只求能在陛下心里有一席之位。”
陶枝含糊地嗯了一声,“我困了,青夜抱我回去睡觉吧。”
青夜听出了陶枝话中的妥协,他心满意足地抱起陶枝,双手拖着对方圆润柔软的屁股,步履稳健地朝寝室走去。
一路上青夜都故意放慢了脚速,等他们来到龙床边,陶枝已经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只着里衣的魏梦榕坐在床边,看见他们回来,便理所当然地将陶枝接回了自己怀里。
青夜心里再有不舍,也十分清楚对方正主的地位。他老实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魏梦榕将陶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直到一切妥当后,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寝室。
好在屋顶上也有属于他的秘密,揭开一块不起眼的石砖,同样也能看着陛下的睡颜一夜。
屋内,魏梦榕不经意地瞟了房顶一眼,最后又默默收回了视线。
一旁熟睡的陶枝顺势抱住了他的手臂,还用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右手。
魏梦榕感受着挤在手臂上的柔软,以及手心下的湿热,突然意识到自己已有几日没为陶枝消解欲望。
魏梦榕沉默着抽回手臂,解开陶枝的衣衫后,手心又主动附上了陶枝湿软滑腻的会阴。
“唔……哥哥……”睡梦中的陶枝呜咽一声,白嫩的手指下意识揪住了床单。
魏梦榕借着淫水的润滑,将修长的中指插入了陶枝的阴道口中,在紧致的穴内搜刮了好一番,完全陷入的中指才摸到了那层脆弱敏感的黏膜。
中指肆意抚弄着那层薄膜,直到深处的子宫不堪忍受地吐出一大股淫液,温热的淫液尽数落到了魏梦榕手中。
打开床头的暗格,魏梦榕拿出比平时还要大三倍的玉石,根本不需要润滑,表面光滑细腻的玉石便顺着穴水插了进去。
玉石的顶端穿刺进了黏膜中间的小孔,陶枝在梦中惊呼了一声,很快就被身下传来的快感刺激得醒了过来。
穴道内的肉浪已经无师自通地开始了蠕动,三指宽的暖玉被吸得深入了更多,最后卡在黏膜孔里不上不下,随着一丝丝的快感显现,随之而来的还有令人心痒的欲望。
陶枝难耐地曲起双腿,肉臀被挤出了浑圆的曲线,“唔……有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