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狂躁的时候还有有点可怕的,跟得了躁郁症一样,欧洋也很识趣,基本上他从来不会主动找安宴,如果安宴不去找他,欧洋除了上课一定要来学校之外,其余时间根本就很难在学校里面看到他。
今天,安宴疯狂刷着微积分的题目,数学的问题一直都是他的弱项,凌慕白见他实在可怜,拜托了同系的学长,这个学长黑了管理学的系统库,把往年的试卷资料拷了下来。
这下,安宴更忙了。
光是题海战术,他就已经快不行了,尤其是明天就是微积分考试,他就更加烦躁了。
虽然说早死早超生,但是安宴可不想死在微积分这门学科上。
就为这,安宴喝着咖啡熬着夜,势必要把这课的学分拿下。
今晚就是最后一个晚上了,谁也不敢跟安宴说话,入了魔的安宴连个笑容都具有欺骗性,更别说做着做着,这人还突然爆哭呢。
能考进大学的人或多或少都经历过题海战术的,所以不能理解安宴这样一个特殊体的存在,他就好像是上了大学才知道这世界上有句话叫做“临时抱佛脚,拼命刷题才能活”。
谁也不知道安宴昨晚熬夜到了几点,早上凌慕白跟夏橙是被臭醒的,还以为是厕所炸了,没想到是安宴在吃螺蛳粉……这是要怎样的节奏?
螺蛳粉这东西喜欢的人喜欢的要死,讨厌的人只会愈发讨厌,本来就有洁癖的凌慕白是不会碰这玩意儿的,应该说是带点臭味的东西,他都不会碰。
安宴就像是受了刺激一样,吃着螺蛳粉,啃着榴莲,还有一盒黑色的不明物,凌慕白看不出来,但夏橙猜到可能是臭豆腐。
凌慕白、夏橙:他这是要臭死自己吗?
凌慕白受不了这味道,直接下床冲出阳台一顿干呕:“yue!”
夏橙虽然对螺蛳粉不排斥,但这三臭混合,还是有点难受,熏得眼睛疼,他摸了摸床头的眼镜盒,把眼镜掏出来戴了上去,这下是把安宴吃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他趴在床栏上,探出个身子问:“安宴,你大早上就吃这么猛?”
安宴回了头,双目无神,黑眼圈极其严重,却还不忘往嘴里送榴莲,此时的安宴与其说是在吃东西,不如说是已经中邪了往嘴里送东西。
安宴的脸色苍白,显得眼窝尤为深陷,他麻木的笑了几声,有点凄惨:“呵呵,再过三个小时,我就要考试了,这几天刷的题目,我全忘了,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呵呵。”
这人已经走火入魔,放弃了自我挣扎,也难怪他会这么反常了。
凌慕白在阳台上,隔着门吼,难得见到他会发火,他呵斥道:“所以,你就打算臭死你自个?你就算死了,这考试你也逃不了!”
安宴木讷地说道:“我知道我逃不了,所以麻痹我的神经,这点还是可以做到的。”
凌慕白快把无语两字写脸上了,他问:“谁告诉你,吃这些臭东西能麻痹神经的?”
安宴:“我的大脑!”
凌慕白:……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的对话了,再聊下去,估计就到了凌慕白最薄弱的哲学问题:唯物主义者如何劝说唯心主义者的大脑思考逻辑?
答案是不可能,无论谁赢都会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信仰的崩塌。
信仰之所以称之为信仰,难道不是因为它足够坚定,难以撼动,这才称之为信仰的吗?
受不了这股恶臭,凌慕白换了一件运动服就出去了,早上六点出门,根本就不知道去哪!
最后,凌慕白去了操场,这个时间段起来晨跑的人根本没多少。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安宴一副要去赴死的样子,在他看来,让他去考试等于叫他去死。
被考试弄得焦躁的安宴已经把欧洋忘得一干二净,看来学习是拯救恋爱脑唯一的途径。
第14章 逃离欧洋之后的生活(寒假前的温存)
期末考结束的瞬间,安宴人也瘦了一大圈,这考试瘦人。
好在老天爷没有捉弄他,倒是让他门门都过了及格线,就连让安宴最头疼的微积分也得到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结束了这一切,安宴终于可以去找欧洋了。
开门的瞬间,安宴就被欧洋猛地扛起,直接摔在卧室的房间里,不由分说地想要进入正题。
禽兽呀!
这几天,安宴熬了这么久的夜,体力透支,实在没有心情做这些事情,偏偏欧洋就是个无赖,知道安宴所有敏感点。
安宴喘着气,欧洋已经舔上了安宴的耳朵,熟悉的柔软触感,让安宴不禁心跳加速,他想要踹开欧洋,却被欧洋死命地按在了床上,这样……有点强迫的感觉。
这样的强硬反倒让两人都有些兴奋,安宴口口声声在拒绝,但他却没有使上全力去阻止欧洋拉开自己牛仔裤上的拉链,拔掉自己的裤子,他当然知道这样下去后果是什么。
安宴骂了一声:“靠,欧洋,你是不是有病!”
欧洋吮吸着安宴的胸膛,凸起的粉红的乳头,那里似乎变大了一些:“安宴,你不是很想要吗?”
身体的诚实让安宴的拒绝变成了一种欲拒还迎的手段,安宴摇头否认:“放屁,我没有!”
下一秒,欧洋就让安宴知道什么叫做猛兽扑食。
还没等安宴有所反应,欧洋咬住了安宴的下巴,有点用力,安宴疼得骂了一声:“欧洋,你丫的混蛋,属狗的吗你!”
欧洋根本不顾安宴的反抗,直接粗暴地堵住安宴的嘴,这是之前所没有的,这吻就像要碾压安宴那薄弱的唇一样,安宴咬碎的呻吟在喉咙之间不断溢出:“唔……啊……欧洋,我,我痛!”
懂得示弱的安宴主动发动了求饶模式,眼中带着因情欲而洋溢的泪水。
欧洋知道这是安宴的诡计,但……他还是买账,他用自己温润的舌头去舔舐着安宴的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最后在安宴的私密处停下,趁安宴恍惚之间,一把含住了安宴的阴茎,用自己灵活的舌头不停地逗弄。
安宴永远不知道欧洋接下来会对自己做些什么,他总是被迫接受欧洋给自己身体带来的酥麻、燥热和快感。
安宴只觉得腹部开始升起一阵阵的酥麻感,他想要阻止欧洋对自己分身的舔舐,却因为那该死的酥麻而没了力气:“啊……欧洋……不,不要……”
那里的舔舐让安宴总觉得很罪恶,也很……色情。
欧洋贪婪地吮吸,并未停止:“可是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