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这个解释才说得通。
“小姐,快回去吧,这里风大,你若是不小心着凉了,老爷必定怪罪于我。”添香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走吧。”
叶清清也不想她为难,谜底既然揭晓,她也不必在这里站着了。
只是六个月的肚子,着实重了一些,她走路都需要添香搀扶。
叶老爷子打量她的肚子,几多感慨,“清清,你的肚子可比一般孕妇,到了这个月份的肚子大,依我看呐,怀的多半是双胞胎。”
“是吗?”叶清清摸了摸肚子,同样一脸期待。
“八九不离十了。”叶老爷子眼睛虽然花了,但是心可透亮的很,他预测的事情,通常不会出错,“看来你得要早做准备了。”
叶清清并不懂,“什么准备?”
相比较于她的迷糊,叶老爷子可是兴奋的很,“既然是双胞胎,就得做两身小衣裳,还有各种孕前准备都得备齐两样,最重要的是孩子的名字,也得起两个呢。”
“爷爷,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太早了?宝宝还有四个月才能出生呢。”叶清清哭笑不得道,“而且名字严起早起好了。”
“及早做好准备,才能未雨绸缪,有备无患。”叶老爷子他作为过来人,懂得自然也最多了,“名字的事,还得重新商量,孩子已经姓叶,那就不能有一个姓严的名字。”
“爷爷…”叶清清皱着眉,和叶老爷子商量着,“既然是双胞胎,那就一个姓叶,一个姓严好了。”
“不好。”叶老爷子固执的反对道,“他的祖父都不认他们了,你又何必上赶着呢,我们叶家也是有骨气的,做不来这种事。”
第三百二十七章 暗杀
“可是严起认啊。”想到严起,叶清清总是会心软,不忍心他失望,“这是他的血脉,我希望能传承下去。”
“他至今还下落不明,寻不到踪迹呢,我们甚至不知是死是活,就算这是他的血脉,他还能负责吗?”叶老爷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况且你也需要认清现实,严家铁了心不要他,就算我肯让他姓严,人家也未必会愿意,你又何必在这一厢情愿。”
“爷爷,话不能这么说。”叶哲东见叶清清难过的就快要哭出来,连忙试着说服叶老爷子,“严家怎么做是严家的事,但是我们不能失礼,严起对清清始终是爱护有加,失踪之前仍旧在保护她,单是冲着这份情谊,叶家也不能太绝情。”
“你说的对,严起并无过错。”叶老爷子反省一番,终于还是松口,“真要是双胞胎,那就按清清说的办,可要不是的话,孩子只能姓叶,待我百年之后,要不要他认祖归宗,那都是你们的事情。”
“谢谢爷爷。”
叶老爷子良苦用心,叶清清自然也明白,所以她很感念他能退步至此。
“和我就不用客套了。”叶老爷子拧着眉头,道,“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好好照顾自己,顺利生下孩子,等到孩子出生,一切都会好了。”
“嗯。”
叶清清不知道前路如何,只希望真能像叶老爷子说的那般。
“听说最近魏泽渊又蠢蠢欲动,想要祸害百姓。”叶哲东说着打听来的最新的消息。
“他做什么,那是他的事情,只要没欺负到我们头上,就别管闲事了。”叶老爷子年纪大了,只想安稳度日,不想再去冒险,何况严起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才不会让叶哲东重蹈覆辙。
“他现在祸害的是百姓,若是不赶紧除掉他,难保有朝一日,不会欺负我们,爷爷别忘记了,我们也是百姓。”叶哲东对魏泽渊是忌惮着的。
“那就等他上门再说。”叶老爷子敲了一下拐杖,掷地有声,“无论如何,你不能去冒险。”
叶哲东是叶家独子,唯一一根独苗,叶老爷子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怎么可能忍心叫他冒险,若是不幸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可不好去向祖宗交代。
“爷爷…”
“四哥,别再说了。”叶哲东刚想要说什么,就被叶清清打断了,“惩恶扬善,那是警察署的工作,他们不会让魏泽渊逍遥法外,我们这些寻常百姓,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清清,你说的对。”
看清她眼底的劝告以后,叶哲东识趣的闭了嘴。
“识时务者,方为俊杰,你要多向清清学习。”
直到叶老爷子完全离开,叶哲东才忍不住道,“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吗?”
“严起的事,教训还不够吗?”叶清清叹口气,惆怅而又伤感,“我现在可不想管别人的闲事,一心只想过好我自己的日子,在这乱世,能够求得一个太平安稳,也就够了。”
“你已经放弃找严起了吗?”
“应该出现的人,怎么都会出现,不该出现的人,哪怕掘地三尺,依旧白费力气。”
叶清清并不是放弃,而是等待时机,她坚信严起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回来的,那她只需稍安勿躁,耐心等候归期。
她能有此心态,实属难得,叶哲东欣慰的望着她,却也相顾无言。
………
“主子,主子!”
魏泽渊正闭目养神之际,手下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他烦躁地睁开了眼,怒吼,“有什么事就说,急匆匆的是做什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天塌了呢。
“严起…严起…”手下呼哧带喘,由于跑得太急,一时喘不上气,现在只顾着呼吸了,倒是忘记要说什么。
魏泽渊猛地坐起来,迫切的问,“找到他了?”
“嗯。”手下说不出话,只得重重点头。
魏泽渊此刻正激动不已,倒是可以原谅他的失礼,“是在乔温奕那?”
“严起千真万确被乔温奕救了下来,属下亲眼所见。”呼吸顺畅以后,那人便说,“他现在走路没多大问题,除了脸上那道长疤,其他伤势基本愈合,依属下看,他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正常行动。”
“这可不行。”魏泽渊摩擦着下巴,眼神逐渐变得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