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要是还能被摸就好了。

身侧的席慕礼看到顾一珊没往床上看,原本紧绷的神色略微缓和,她一边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一边用余光偷偷瞥着顾一珊的可爱模样,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唉,装冷酷好难,如果不是直女就好了。

……

上午下课后席慕礼先回了宿舍,顾一珊在的学生组织临时通知中午要开会,所以就不回来了,一会儿直接去教室。

虽然宿舍没有人在,但席慕礼还是很谨慎的爬上床扯上床帘,打开台灯偷偷摸摸观察布娃娃腿根间的小逼。

废话,要是顾一珊突然回来看见她坐在桌前扯开布娃娃的腿根,摩挲腿根之间的小缝,不把她当变态才怪!

席慕礼把娃娃头朝下放在自己腿上,借着并不怎么清晰的灯光辩识着腿间的小洞。

着小洞确实不是布娃娃的破洞,看起来更像是精心设计的一般,缝隙外面的软棉布料外面微微鼓起,而缝隙却闭合的很严实。

这洞也太小了吧,难道这个娃娃其实是个水枪……?

席慕礼把手指伸到小孔边上比划了一下,这个缝隙还不及她指尖一半宽,她试探性的拿手往娃娃的小洞里面捅了几下,但这小洞却和想象中的手感不太一样,竟出乎意料的紧实,连手指都无法轻易吞进去。

又湿了……

还没用手指往里面捅几下,里面竟又涌出水来,晕了席慕礼一手。

和昨晚一样的清水很快便裹满席慕礼的指腹,她借着灯光捏了捏,发现这些水虽然看着很正常,但是却比矿泉水更粘稠一些,在手指的揉捏下有些拉丝。

唔……感觉比起矿泉水,更像自慰过后流到内裤上的蜜水呢。

事情好像变得有些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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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性瘾发作厕所自慰

哈啊……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什么鬼、要撞进来了……

哈……这么大的话、会撕裂的……

顾一珊坐在椅子上,表面上在认真听着老师的工作安排,臀缝之间的肉穴已经软烂一团。

发现手指捅不进去小洞的席慕礼已经开始在宿舍把玩整个娃娃,微凉的指尖捏住娃娃的小巧的乳头使劲一掐,会议室里的顾一珊“哐当”一下顶开凳子,绷紧了身子站起来。

会议室的人听到声音齐刷刷的朝顾一珊看过来,乳尖传来的尖锐痛感化为快感,让湿滑的肉穴和淫豆奇痒难耐,急促的喘息自口中溢出,她吞了口唾沫,装作腹痛难忍的样子冲老师说道:“老师,我肚子……疼的快受不了了,我能……先去宿舍躺一会儿吗?”

老师允许的话才刚吐出来一个音节,顾一珊就迫不及待的拿起包往外面快步走去,在抚摸的作用下,性欲来的太快太强烈,再不出去她保不准下一秒就会性瘾发作在椅子上自慰起来,搞不好还会弄出什么声音。

透明的大手把顾一珊的乳尖都掐肿了还没停,又缠上她的酥胸,在手中把玩蹂躏,顾一珊在走廊上打了个趔趄,转身冲进了走廊深处的厕所。

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是坐便器,顾一珊冲了进去,浑身上下已经因为性瘾的发作而抖个不停,她颤抖着拿出书包里常备的一次性床单,铺在合上的马桶盖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干涸起皮的唇瓣上,透明的双手在纤细的腰肢上挑逗流连,又猛地攥紧她的细腰,仿佛要把骨头碾碎。

顾一珊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缓缓的坐在被一次性床单完全笼罩的马桶盖上,将手伸进内裤之中灵活的剥开蜜唇,碾住阴蒂。

肉粉色内裤已经被湿黏的淫水完全浸透,粘稠的蜜液随着柔腻小手的挤入被胡乱的抹到手背上,顾一珊在错乱的呼吸中一点一点抬起双腿,想象着有人凶猛的扯开她的双腿,把她抵在马桶上狠狠贯入。

宿舍里面的席慕礼饶有兴致的玩起了角色扮演的游戏,她一只手用力掐住平躺在床上的娃娃脖子,另一只手按住布娃娃的腰肢,整个人压在布娃娃身上,旖旎炙热的呼吸在两者之间蔓延。

席慕礼不满足的顶了顶腮帮,学着在漫画里看过的姿势把布娃娃往小腹下方一推,对准位置开始耸动劲瘦的细腰。

要是是真的顾一珊就好了。

不过……这娃娃身子好软唔……

厕所里面的顾一珊裤子已经褪到脚腕,纤细的手指的嫣红肿胀的阴蒂上迅速按压揉捻,还有一根手指在穴眼处摩挲抠弄。

哈啊……怎么还不进来……

泥泞糜乱的粉穴在空气中微微发颤,淫靡骚水顺着臀缝缓缓流到一次性床单上,由于还没来得及被吸收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

顾一珊仰着头,眸子里面已经蒙上了薄薄一层泪珠,绷紧的锁骨兆显着体内强烈勃发的快感,她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掐住了她的脖子,“啪啪啪”快速撞击着她的翘臀。

“唔啊……快进来……”

顾一珊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嫩滑的肉缝破开一个小口,等待着巨物的挺入,她的两只手死死地按压住胀到红豆大小的阴蒂,猛烈的上下捻压摇动。

自从确诊性瘾症之后,顾一珊已经在无数个地点自慰过无数遍,没人比她更了解怎样让自己快速高潮恢复正常。

再用力一点……再、再快一点……

“哈……到了……”

肉穴深处不断收缩着痉挛,连带着外面的艳红阴蒂也不断抽动,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战栗,脖子已经快被透明人掐到麻木了,由于呼吸不畅头脑一阵发晕。

“到了”

与此同时,宿舍里的席慕礼抵住布娃娃一番冲撞之后发出一声似真似假的满足喟叹,垂眸小声说道:“珊珊好紧哦……哈……射了……好棒……”

还没等她离开布娃娃的身子,那双腿之间的小缝仿佛听见了她的话一样,立马当着席慕礼的面喷出一小股清亮白水,晕湿了一小片床单。

唔……又喷了,真的、很像骚水的味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