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少女有些惊恐,时煜眨了眨无辜的双眼,持续诱导道:“姐姐,我不会,可不可以帮帮我……”
那样人畜无害的眼神和难得无助不安的声线,逐渐突破了温禾的心底防线,她颤声问道:“怎么帮你……”
“我不会弄,它涨得好难受。”边说,边牵引着她的小手在他的阴茎上毫无章法地揉搓,时不时地发出疼痛的叹息声。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温禾生怕拖下去时煜会精尽而亡。她一狠心,一咬牙,半跪在男孩的身边,颤颤巍巍地褪下他的内裤,阴茎瞬间从包裹的衣料中弹射而出,精神抖擞地杵在她的大腿上。
少年的阴茎很大却不显狰狞,埋在一片浓郁的黑色森林之中,柱身呈淡粉色,龟头颜色更深一点,上面泛着一圈水光,和他人一样很好看。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刚才也已经用手与它亲密接触过,但是硕大的野兽猛然出笼还是给眼睛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和书上画的完全不一样。
见女孩只是直直注视着,迟迟没有采取下一步动作,时煜唯恐她反悔,自觉地抬起阴茎往温禾的手里抽送。
回过神的温禾条件反射地抓住男孩的阴茎,回忆着曾经看过的小黄书片段,自上而下地缓缓套弄。只是浅浅地帮他撸了几下,阴茎便在她细软的手里又涨大了几分,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有力地脉动着,连带着她的心脏也以同样的频率疯狂跳动着。
“会,会了吗?”温禾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她实在是有些无措,手里的东西直烫得她握着不是松开也不是。
“嗯……好像会了。”少年压抑许久的喘息声从嘴中溢出,只是被她握着就有了想射精的冲动,察觉到她有些心不在焉,他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姐姐,再帮帮我,帮我把它弄出来。”
说着,他的窄腰开始自顾自地挺动,阴茎自助式地在女孩细腻的掌心进进出出。
大手包裹着她柔软的小手,而他身下最敏感的部位则被她牢牢握着,柱身偶尔会擦过常年握画笔的薄茧处,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舒服得他头皮发麻,时不时地扬起头发出满足的喟叹。
“时煜……”温禾的声音有些委屈,少女第一次感受到了理论和实践的差距。她被男孩强硬地拉着给他撸了好久都不见他射,掌心已经被磨得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本想抱怨或者求饶,只是对上时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她便什么抱怨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双如寒潭深处冰冷神秘的眼中翻滚着炽烈的艳色,狭长的眼尾红成一片,还有眼下那一点邪魅妖冶的泪痣,无一不在冲击着温禾早已一片空白的大脑。
她感觉自己是色欲熏心的纣王,而时煜便是那勾魂摄魄的亡国妖姬妲己,那样撩人的低喘和扬起头性感的身姿,无论是蓄意勾引还是无心为之,她都完全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被他死死吃定。
“嗯……”男孩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都穿过拢起的掌心戳到她白嫩的大腿上,发出肉肉相撞的声音。陈旧的木床随着时煜的动作“吱呀吱呀”的叫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终于,快感越堆越多,顺着少年清瘦的脊椎传遍全身,龟头止不住地颤抖、抽搐着,浓白的精液尽数喷在了温禾的掌心中,空气中顿时弥漫开淫靡的味道。
“你……”没有任何防备,被突如其来地射了一手,温禾羞赧地瞪了一眼时煜。
那娇嗔的神情落在时煜的眼中只觉得娇憨可爱,他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敛下眼底再度涌上的情欲,时煜从床头抓过几张纸巾为她细细擦拭,又径直下床拧来一条湿毛巾将黏腻的掌心擦洗干净,连指缝都不放过。末了,男孩得逞似地抓住少女软弱无辜地小手亲了又亲:“谢谢姐姐,姐姐辛苦了。”
被时煜折腾了一晚上,温禾几乎是沾枕就着,连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只是含糊地回了一个“嗯”字,便接着睡了过去。
时煜神情复杂地戳了戳她的脸颊上因侧睡而堆起的软肉,又凑上去亲了一口,低声说道:“晚安!禾禾……”
在每个深夜,在她入梦之后,他都会在心中默默念着她的乳名,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曼妙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如同躲在角落阴沟处的老鼠一般,黑夜是它们潜行最好的保护色,而他也只能借助浓重的夜色向爱人低语,倾诉满腹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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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0 第十章 别扭
第二天是周末,温禾难得没有课可以休息一下,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也没有醒。而躺在她身侧的时煜也因为沉迷于她的睡颜没有起床。
当双胞胎吵吵闹闹地推开他们房间的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少女蜷缩身子沉沉地睡着,而她所面对的少年正将目光牢牢地锁在她的身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三哥!”时焰跺了跺脚示意时煜出门。
被蠢弟弟打扰了来之不易美好的上午,时煜低气压地走出房间还不忘带上了门:“干什么?”
“为什么三哥就能和姐姐睡在一起呢?我也想和姐姐睡。”时煐愤愤地揪着时煜的袖子。
时焰则恍然大悟道:“三哥,你是不是喜欢姐姐啊?”
蠢弟弟虽然读不懂空气,但至少眼睛没瘸,时煜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
时煐则懵懂地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不明所以。
然而时焰的脑子已经转到外太空去了:“太好了,如果姐姐嫁给了三哥,她就可以永远住在家里不会和我们分开了!”
“哦,这样啊。”时煐终于听懂了这个逻辑,她接着问道,“可是姐姐也喜欢三哥吗?我记得她喜欢的人好像不是三哥这样的啊,倒是很像大哥……”
正在做饭的时煜动作一顿,阴着一张脸,瞪起寒眸扫向时煐:“你说什么?”
时煐紧张地躲到了双胞胎哥哥身后,她就知道她家三哥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只是在姐姐面前半永久,对别人还是一样的冷酷无情,即使是他的亲妹妹。
“哥,你先把刀放下,有事儿好好说!”时焰叫苦不迭地举起双手投降。
“到底怎么回事?”
“害,就是我听说之前高年级的女生八卦姐姐喜欢的类型,姐姐就说喜欢开朗、阳光、性格好、三观相同的……”
开朗、阳光、性格好?很好,时煜他一条都不占。
至于他的三观,说出来更会吓得温禾敬而远之吧。
时煜只感觉自己心中咯噔一下,火热的一颗心被冰水浇得透心凉。这是他第一次直面他不仅无法拥有她还会失去她的事实。
仿佛有数以万计的小虫钻进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啃咬着他每一块骨头,腐蚀着他每一根神经。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如提线的木偶一般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剩蚀骨的痛在提醒他仍存活于世。
“三哥……”时煐巴巴地轻唤了一声时煜,她从未见过三哥这么面目狰狞的表情,脸色青灰一片,双眼空洞,如行尸走肉的僵尸。
“哟,都起来了!”说话的是刚起床的温禾,她惬意地走出房门伸了一个懒腰。
“姐姐……三哥他……”
“别听他们瞎说,我没事。”时煜打断了双胞胎的话,脸上又挂上了宠辱不惊的表情,他轻飘飘地指挥弟弟妹妹做家务,双胞胎对此不敢有任何怨言。
温禾一眼就发现了时煜的低气压,他的脸色难看得和死人差不多,她凑过去,主动问道:“你……还不舒服吗?”
这个“还”字用的妙,瞬间把两人都带回了昨夜的禁忌之中。
时煜低着头没有看她,否认道:“没有。”
“不要不好意思,男孩子青春期嘛,都懂的!”温禾说着伸手想要去拍时煜的肩。
时煜侧身躲过,没有再多说什么,留下温禾一人呆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