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1 / 1)

温禾确实很后悔,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0036 第三十六章 夜袭(微h)

抱着枕头和被子想要和温禾时煐共挤一床的时焰最终还是被时煜以“男女授受不清”的借口拎走了,时焰虽然一边嘟囔着“三哥真是双标,自己16岁的时候还腻味在姐姐身边”,一边认命地屈服于魔王的寒光下。

留给双胞胎弟妹和温禾独处的时间并不多,县城中学的下半学期也要开始了。两人并没有像时煜那样安排课程的自主权,只能垂头丧气与温禾依依惜别。

送走两个精力旺盛的孩子走后,温禾的生活又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在家备课,周末搬出画架随心所欲,几乎成为温禾的日常标配。当然她也经常会帮助时母准备晚餐,简单做一下家务,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看似单调乏味,她却乐在其中。

但某位被遗忘在角落中的少年却表示十分郁闷。

好不容易摆脱了蠢弟弟和蠢妹妹,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完全霸占温禾,亲亲抱抱举高高,谁知每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煜想要顺理成章地进行下一步时,总会被女孩以时父时母会听到为理由狠心推开,徒留他一人直面他一柱擎天的小弟弟。

偶尔兽性大发,他也会强硬地拉过少女的柔荑帮他解决,硕大的性器包裹在软弱无骨的小手中肆意摩擦,感受她掌心细腻的纹理和滑嫩的肌肤,与自己那双粗糙的大手的触感截然不同。然而,手指终究比不上她下身紧致湿润的小穴,素了一个月的少年逐渐无法满足于与她双手的缠绵,每次撸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直到折腾到温禾的手连带整条胳膊都酸麻才会释放出来。

而温禾同样也被情欲缠身,只是陈旧的屋子隔音效果实在不好,再加上她深知时煜的体力和肏弄的强度,她实在是不想在长辈面前失了分寸。

时间步入三月,潺潺的流水、和煦的阳光和夹杂着暖意的微风为乡野间重新描绘上嫩绿的色彩,苍凉的大地俨然一副复苏的景象。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降雪将回暖许久的气温一夜打回解放前。世界骤然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银装素裹,万籁俱寂,整座村庄都充满了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原本温禾应该对江南这场大雪心生敬畏,甚至画上几幅佳作赞美一番,但是断崖似下降的温度令她完全丧失赏雪的兴趣。尤其是到了夜间,没有保温层的墙体几乎无法抵挡咆哮的冷风。尽管房间内的空调已经调到最高,但热气久久盘旋于高高的房梁上,下沉的空气依旧冷如冰窖。

温禾裹着被子,将身子紧紧蜷缩成一小团,试图用身体的热度捂热冰凉的床榻,此时的她竟有些怀念时煜温暖的怀抱。

许是心有灵犀,或是隔空听到她内心的呼唤,时煜竟真的在半夜三更推门而入,爬上了她的床。

睡得并不安稳的温禾感到身旁像是突然多了一块暖玉,慷慨地散发出无穷无尽的热气。她顺着热源所在的方向自觉地贴了上去,汩汩热意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喉中溢出舒服的哼哼声,心满意足地陷入梦乡。

时煜好笑地看着平日睡姿还算端庄此时却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一条腿挤进他双腿的间隙中,一条腿大大咧咧地搭在外侧,小手贴上他条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毛茸茸的小脑袋更是深深埋进他火热的胸膛。担心她半夜怕冷睡不着,所以想着来陪陪她,没想到直接被当成暖气使了,时煜揉了揉她的长发,无奈地叹气,眼中却写满宠溺:“没良心的小东西。”

察觉到少年的动作,但却错误地理解成他要离去,温禾一边嘤咛着“别走”,一边往时煜的怀里多蹭了几分,似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当绳索牢牢地锁住他。然而不蹭不打紧,一蹭少女胸前的两团绵软便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时煜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藏在睡衣下那傲人的高峰是如何从自己的肋骨滑过紧实的胸肌,青涩尚未崛起的乳尖微微抖动,还有她腿根内侧鲜少被探索到的软肉正无意识地摩挲着下身脆弱的性器。明明用的是同款皂角,她的身上却总会多处一股独特的幽香,久久萦绕在他的鼻尖,如蝗虫过境般侵蚀着他每根紧绷的神经。

逼仄的房间中像是被放了一把烈火,连带着湿冷的空气都燃烧起来。温度逐渐升高,水汽尽数蒸腾,余下的只有干燥难耐的喘息声,和一副滚烫的身躯。

时煜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下的幻肢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压抑在体内许久无处宣泄的欲火在几秒中内便被女孩无意识的动作引爆,然而始作俑者却一无所知地睡得安详,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此情此景,竟唤起了一些时煜藏在心底久远的回忆。

他还记得16岁那年的夏末,窗外那棵大树上迸发出惊天动地的蝉鸣声,闷热潮湿的空气裹挟着睡得并不安稳的人们,在破旧的凉席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湿濡的汗渍。然而室内却一片寂静,窄小的床上,少年汗流浃背,双眼通红,喘着粗气将勃发的肉刃插进熟睡少女的腿间研磨,初尝禁果的少年仅仅轻蹭两下便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感,躁动的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淫靡的味道……

现在,此时此刻,她就躺在原来的那张狭窄的床上,和当年的场景别无二致。不同的是,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再也不用在阴暗的角落阴恻恻地觊觎或是在深沉无边的夜色中做着异想天开的梦。

欲望的沟壑就像没有边际的无底洞,难以填满。

0037 第三十七章 失控 (上)(乳交,口交,h)

温禾是被憋气憋醒的。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一片错综复杂的森林,周身是环绕的迷雾,还有遮天蔽日的树木丛林,她怎么找都找不到出口。草丛中突然窜出一条粗壮的蟒蛇,娇躯被它死死缠住抛至半空中,火热的蛇头吐着鲜红的信子舔过身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湿湿热热的,整个身体泛起奇异的痒意。然后,蟒蛇像是发狠一般开始收缩它无骨的身体,像是要将逮到的猎物活活勒死。

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温禾挣扎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直到睫毛扫过一快柔软的布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是被什么东西遮蔽起来了,无边的黑暗令她有些惊慌,然而更大的恐惧却接踵而来。

身体与床单零距离的摩擦昭告着她此时此刻不着一缕的状态,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同样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绑在一起,身上骑着一个人。

已经硬挺的男根直直地杵在她柔软的小腹,带着些许不容抗拒的霸道,粗粝的手指把玩着绵软的双乳,娇嫩的乳尖在指尖薄茧故意的拨弄下瑟瑟缩缩地变硬。

温禾想要呻吟,想要尖叫,却发现小嘴也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情欲唯一的宣泄口只剩下下身毫无遮拦的小穴。泥泞不堪的洞口暗示着有人趁她熟睡时将她敏感的身体蹂躏得透彻,但兴奋得流水的甬道却丝毫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连颤抖的阴唇都没有肿痛的感觉。巨大的情潮涌了上来,但是下身最脆弱的地方却像是被打入冷宫一般,无人问津,温禾只能勉强夹住退到腰际的棉被以慰瘙痒难耐的洞口。

察觉到少女从梦中惊醒,大掌掐弄乳房的力道更重了几分,高大的身躯压下,将挺立的乳尖轻轻吸入嘴中。尖利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在粉红的乳晕上留下侵略的痕迹,舌尖高速拍击早已肿胀的乳尖,还有口腔湿濡温热的水汽无一不在刺激着顶端成千上万根不堪一击的敏感神经。接二连三的快感迫使女孩挺动前胸,将两团雪软更深地送入他的口腔中,享受唇舌舔弄的酥麻。

但是压在她身上的人逐渐无法满足于这样温柔的攫取。

吸吮乳尖的力道变重,甚至刻意用牙齿啃咬住顶端将它拉长至极致再猛然松口弹回原地,另一边揉搓乳尖的大掌也带上残虐的力量将脆弱的乳尖磨掐得充血。很快,少女雪白的高峰便在暴风雪式的摧毁下遍布玫红的吻痕和齿印,可怜的乳尖更像是高高悬挂在皑皑雪山之巅的大红灯笼,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失去视觉的温禾,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兴奋,那只在她光滑身体上随心游走的手切断了她所有的理智,莫名的情潮使得下身的水流绵绵不绝。好难受,体内像是钻入了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它们肆无忌惮的爬行、啃咬,密集的瘙痒传遍全身。温禾无声地呜咽着,十指在光滑的床单下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抓痕,夹着被子的双腿摩擦得更快,却无法缓解体内源源不断的空虚。

“醒了?”时煜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温禾胡乱地点头,想像从前讨好少年那样抬起被缚的双臂对他撒娇。

然而洞穿她心思的时煜却一反常态地将她的双臂重新摁回枕头上,大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瓷白的小脸:“姐姐,撒娇这招可不管用了。”

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隔着眼罩,时煜并不能看到少女几欲喷火的眼神,他只是一边爱抚女孩的乳肉,一边分出手探向那个潺潺流水的地方。

长指分开被淫水泡的发软的阴唇,在洞口处感到指尖被一股蛮力吸住,像是要将它吞入饥渴不已的甬道内。但是少年却只是浅浅在洞口转了几圈便毫不留情地收回湿淋淋的手指,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所有的清液涂抹到竖起的阳具上。

“呜呜呜……”被捂住嘴的温禾说不出话,只能哼唧着苦苦哀求,白嫩的小屁股摇晃个不停。

时煜低沉的笑声传了出来,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姐姐,放心,我不插。就是想借你的乳房蹭一蹭。”

说着,吐着黏液的龟头贴着女孩白嫩的小腹一路滑到胸前凹陷的乳沟处。时煜掐住两团丰盈白乳的边缘,狠狠夹住自己硬的发疼的巨龙,然后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被嫩得像是能掐出水的乳肉紧紧裹挟着,带给时煜前所未有的的快感。有别于逼仄流水的小穴和软弱无骨小手,时煜只感觉自己像是穿梭在一团极其富有弹性的面团中,松软又光滑。乳肉被有力的大掌捏成各种形状紧紧贴着青筋盘绕的肉棒,肿大的乳尖同样热切地亲吻着粗壮的柱身,还有时不时越界顶上女孩下巴的龟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拍打出一片绯红。

如果能肏进她的嘴里想必会别有一番滋味吧,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时煜仅犹豫片刻,便快速将其付诸行动。

温禾感觉塞住自己小嘴的那块布料终于被大发慈悲的少年拿了出来,她刚想张开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双唇就被时煜用力撬开,随后一个她始料未及的粗壮巨物硬生生地闯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

“姐姐,乖,把牙齿收起来。”时煜温柔地哄着温禾,魅惑的声线透出几分掩饰不住的雀跃与欣喜。

温禾这才意识到把她的嘴都要撑破的硬物是什么,她惊慌失措地摇头,嘴中泄出惊呼的哀鸣声:“呜呜呜!”

“谁让姐姐的下面不给我肏,我只能借用一下姐姐上面的小嘴。嘶,好舒服,热热的,还会流水。”时煜固定好女孩乱晃的脑袋,开始浅浅肏弄。

硬得发疼的阴茎压着她略微粗糙的舌苔在局促的口腔中穿梭不止,湿热的唾液泡得他舒服极了,酥酥麻麻的酸慰堆叠在小腹,女孩条件反射的吞咽更是吸得他腰眼发酸,爽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精瘦的腰一个没注意便将狰狞凶狠的性器直直插入温禾窄小的喉头,伴着她无意识吞吐的动作,龟头被喉间软肉挤压到极致,马眼猝不及防射出一股奶白色的液体。

“咳咳咳……”温禾被呛得连连咳嗽,嘴中瞬间充斥一股麝靡的味道,有一点腥膻的味道还算可以接受,但却带给她莫大的羞耻和无地自容。

“姐姐……”少年久久凝视着无力瘫在床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