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的脸上骤然褪去潮红的欲色,时煜很快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他一边痛骂自己,一边怜惜地亲啄她的粉唇:“再给我一个机会,这次一定不会疼的,嗯?”尾音微扬,带着撒娇的意味,实则双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容她说一个不字。
他耐心地抽出把玩乳尖的手,探入藏在阴唇深处的肉核伸出长指反复剐蹭,重新唤起少女的性欲。
“嗯……嗯……”修长有力的大手在温禾的身上作乱,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火,所到之处无不让肌肤的温度迅速升高,整个人仿佛被熊熊烈火吞噬,烧得温禾口干舌燥。
不着一缕的身躯在深灰色大床上难耐地扭动,女孩双腿大张着盘上少年精瘦的腰肢,肿胀的腿心自觉地撞上他身前屹立的铁棍。
看到温禾这样热情的一面,时煜只感觉自己再忍下去就要憋出内伤了,他掐住女孩圆润的小屁股,寻到水流不止的洞口,腰一沉将炙热的红龙送了进去。
顾虑到女孩的感受,他进入的很缓很慢,即使甬道内已经被满溢的汁液涂得润滑,但依旧紧致得令他颤抖。里面的每一块媚肉似是有生命一般,在肉棒闯入的瞬间便自发地贴了上来,张开它们的小嘴紧紧咬住,酥酥麻麻的快意从时煜的尾椎骨窜向头皮,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愉悦地喧嚣着。
龟头终于顶到了深处,整个肉棒都已经深深埋入了少女的体内,克制住想要在她体内撒欢的欲望,时煜克制地抬起头,绅士地问道:“如何?”
温禾的身体早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便开害怕地抖动,但果然如少年承诺的那样,这一次不疼,完全没有任何痛苦,只有肿胀和阵阵酸慰,随着少年缓慢地推入,酸慰开始无限放大,猫似的呻吟声也逐渐变调。
“唔,你动一动好不好?”
“遵命!”时煜的嘴角扯开一个勾人的笑容,得到首肯他不再磨磨蹭蹭,掐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开始大刀阔斧地在温禾体内进出。
青筋虬结的肉棒清晰地碾过她每一寸褶皱,每一下都是如此的用力,带着炽烈的温度,似是要将层层媚肉熨平。敏感的肉壁艰难地收缩着,大量淫水随着少年猛烈抽插的动作带出,肆意飞溅,甚至喷到了少年妖冶的泪痣上。
“时煜,不要了,太深了……”温禾断断续续地在他的身下求饶,浓密的羽睫上沾满泪珠,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得晶莹剔透。
这已经不知道是女孩在今晚哭得多少次了,但不同的是,这一次是在他的身下,被他强硬地弄着,爽哭的。这一点认知令时煜血管中的每一滴血液都沸腾起来。他不依不饶继续挺腰审深顶,深一点才好,这种抵死缠绵能让他有一种两人合二为一的感觉。
“啊……那里,不行!”体内最敏感的凸起点被时煜找到,温禾脸色大变撑起身子想要脱离少年的掌控。身体向后移动,肉棒从湿滑的甬道滑出,蜜水倾巢而出,深灰色的床单上随着少女不断地后退,瞬间晕染出一条湿濡的痕迹。
还在机械性收缩的洞穴淌出滴滴答答的蜜汁,那景象淫靡极了,时煜舔了舔后槽牙,狠下心抓住温禾纤瘦的脚踝直接将逃走的小猫生生拖回原地。肉棒长驱直入,变换角度次次对准那一点凸起的肉粒,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猛烈研磨。
时煜火热的肉棒如坚硬的捣药杵一般毫不怜香惜玉地在少女的体内捣鼓,狭窄的洞口被他的粗大硬生生地撑大成一个透明的圆形,从肉缝中渗出的汁液在他不知疲倦地捣弄下变成一圈又一圈白色的泡沫。
一时之间,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甬道间捣弄出的“滋滋”水声在夜深人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终于在时煜提枪肏干了上百下,温禾感觉体内的龟头又涨大一圈,那是少年射精的前兆,她又慌乱地开始尖叫:“不要射在里面,没带……啊啊啊啊啊!”
被狭窄的蜜道和圈圈吸吮的媚肉包裹到极致,时煜已经丧失理智,根本没有时间分神去思考安全套的事情,他低吼一声死死压着少女在她身体的深处射出滚烫的津液。与此同时,温禾也被送上巅峰,她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一大股淫水尽数浇在少年的龟头上。两股浊液在她的体内交锋,将平坦的小腹撑起,肿胀得难受。
----------
存稿,感谢各位看官!!!
0028 第二十八章 交易
极致高潮后的余波也令两人回味无穷。
温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还没从刚才那场极致的愉悦中缓过来,现在眼睛看向头顶的吊灯都有些模糊。浑身酸软无力,刚才还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时煜的身上被他抱着去清理身体,小穴被他扣弄干净后又差点擦枪走火。
她挫败地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进步都没有,时煜依旧是那红颜祸水,而她则还是沉迷美色无法自拔的昏君。而且事态好像还变得更严重了,只要时煜笑一笑勾勾手,她就会失去自我,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造孽啊,这是纵欲过后温禾萌生地第一个想法。
“喜欢吗?”她身边的空位塌陷下去,洗漱完毕的时煜带着薄荷味沐浴露的香味将她拥入怀中,大手体贴地按摩着她酸痛的腰肢。
温禾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不满地用小手推了他的胸膛:“你讨厌死了!”
软弱无骨的小手早已没有力气,推了半天男人坚硬的胸膛都没有推动半分,她泄气地收回手却被乐不思蜀的时煜牵起,把她白嫩的手指放到嘴边亲吻,从善如流地说道:“嗯,我讨厌。”
亲着亲着又不正经地将女孩的手指含入嘴中,细细舔舐,温禾连忙求饶道:“别闹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嗯,睡吧。”时煜有些遗憾,但看到温禾眼皮子都开始打架了,他也只得依着女孩的意思拥她入眠。
温禾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时煜却毫无睡意,静静地注视他的女孩美好的容颜。一颗心像是浸在蜜罐中甜蜜,却又泛起阵阵苦涩。他很难想象这五年来小小的人儿经历了多少惨痛的打击,竟能把那么坚强勇敢乐观的女孩子逼得拿起刀……
时煜的眼底覆上一层戾气。
他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轻柔地烙下一吻,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走到露天的阳台,打开手机拨通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几下铃响后,果然如他所料,电话被人毫不留情地摁掉。
他锲而不舍地又拨了过去,如此反复三四次,电话的那天终于被人接起。
“喂?”电话的那边传来一个冷峻的男声,声音染上几分情欲的沙哑,更多的则是半夜被打扰好事的不耐烦。
“是我,时煜。”
“听出来了,有屁快放!”
“两年前,你欠我的一个承诺现在可以还上了。”
时煜将C市官场的内斗和现状都详细地复述了一遍:“C市前市委书记温书岑留下不少秘密文件,明天我解密后都发给你,我想,捞个人出来对仇爷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仇翊沉默片刻,轻笑道:“我说呢,怎么大半夜打电话过来了,原来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啊。五年的时间,时煜,你可真沉得住气。”
“是比你六年的时间短了不少。”时煜面不改色地反唇相讥道。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起码六年她都在我身边,不像某人消失得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那怎么了,我16岁那年就和她拥抱接吻了,连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都有过,不像某些人快30岁才拉上手……”
“姓时的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电话那边传来时煜暴躁的声音,转而他的身边又响起一个清冷的女声,“阿翊,怎么了?”
“没事……”
时煜被迫在寒冷的阳台听了半天黑道帝王哄他老婆睡觉的墙角,他压抑住怒火,沉声道:“仇爷,给个准话吧,行还是不行?”
同样被赶到阳台的仇翊低声道:“捞人不难,但如果你还想让我整顿C市的官僚阶级,你不觉得我这手伸得有点长吗?”人在西南,却还要管着江南的大小破事,正当他仇翊是活菩萨了?
“想当年江南首富许家的倒台都出自您的手,您又有什么办不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