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抽出来,就那样插.在她身体里,许沅用力缠着他的腰,走动间进进出出,又是另一番快乐和折磨。
许沅软绵绵地问:“去哪儿啊?”
严锐托着她,“去浴室做,不然又得重新开房。”
他将她放在洗漱台上,一边揉搓她的胸部,一边吮吸。
“嘶……啊。”许沅舒服得后仰,底下的台面冰凉刺骨,可严锐的身体却烫得惊人,前后夹击,冰火两重天,给她带来了极大的爽感和冲击。
严锐埋在她胸前舔舐,让她整片皮肤都开始麻木,许沅撑着洗漱台,努力迎合他。
突然,严锐余光看见了什么,他又抽离出来,让她下来,把她抵在门框上。
许沅一边深喘一边疑惑地看着他。
严锐扬扬头,示意她看门外,那是一面穿衣镜,正对着浴室门口,此刻镜子里映照出两个赤身裸体的人。
许沅看了一眼就害羞得想逃,奈何她被严锐控制得死死地,严锐抬起她的一条腿,故意从背后慢慢插.进她身体,让她能够看清楚两人是怎样交合的,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许沅当时就泄了。
许沅羞得快哭了,她用力去捶严锐的胸口,咬牙切齿道:“你流氓!”
严锐却抓着她的手折在背后,“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流氓。”
他放下她的腿,就这样抵着门框干她,每一次摩擦,都像是过了电一样,许沅慢慢颤抖起来,她难受地推他,“严锐,别撞那里……”
“哪里?”严锐一边问一边找地方。
“啊就这……”
严锐闷声笑,冲着那一点猛地撞击,强烈的快感逼得许沅骤然仰起头,她想呻吟,却没有发出声音,严锐亲吻她那为他绽放的身体,用火热的热情送她抵达了高潮,随着一声哭叫,许沅的指甲几乎都要扣进门框里,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了几下,下身流出一股液体,在她的余韵中,严锐也不再忍耐,猛地一挺身射了,抱着她一起感受极致的快乐。
许沅扶着门框,腿酸得打颤。
严锐知道她没力气了,一手捞着她,一手扯下套子丢进马桶。
许沅全身都软,严锐将她抱起来,让她像个小孩一样靠在他肩膀上,不发情的严锐永远是理智的、耐心的,但……
她有点崩溃,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刚射完又硬了啊?!
刚开荤的男生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硬生生压着她又做了一回,花样百出,折腾得许沅最后不断求饶,他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做完时都转钟了。
她想不通,同样是第一次,为什么有人实战能力那么强?严锐当真是万能的吗?
加上白天那次,他们总共做了三次,许沅浑身上下都是斑驳的红痕,有磨出来的,也有他吸出来的,下面更是被干得又红又肿。
当然严锐也好不到哪里去,前胸后背都是她挠出来的指甲印,最后一次高潮时她忍耐不住,咬上了他的肩膀,现在牙印都没消。
两人都像是干了一架,还是拼尽全力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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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8 接你下课(1300猪猪加更)
事后,严锐帮她检查身体,看见她红肿的穴口,马后炮地心疼起来,她是第一次,他确实不该做这么多,但每次在她身上,他都会失去自制力,以前想着她没成年还能忍下来,现在尝到了滋味,就怎么都忍不住了。
他从包里拿出药,分开许沅的双腿帮她上药。
“嘶。”许沅抽动了一下。
“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他温柔地安抚她,指腹在她下面打着转,挺舒服的。
她身体松懈下来,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药?”
严锐说:“晚上回来之前。”
“哦。”许沅想,搞了半天不是因为那件衣服才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
她笑骂他:“流氓。”
严锐瞥了她一眼,取笑道:“怎么语文能考130的人骂起人来,来来回回就这么个词?”
许沅拿眼睛翻他,“我努力考130也不是为了骂你的。”
是为了超过你的。
严锐笑笑没吭声。
上了药下面清清凉凉的,许沅闭着眼睛享受严锐的事后服务,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些不安心,所以睡得不大熟,后来严锐也进了被子里拥着她,她才满足地往他怀里钻了钻,睡了。
因为折腾得太累,所以许沅第二天罕见地起迟了,她醒来时严锐已经走了,桌子上放着他给她买回来的早餐。她吃完了早餐就去退掉了两间房,自己打车去赶火车,她给严锐发了消息,但他没有回复,估计是在上课。
这次的A城之行收获满满,该办的事一件不漏地办完了,在酒店厮混的那一个晚上,足够她回味很久。之后一段时间,她和严锐依旧保持着并不勤快的联络,看上去关系没什么变化,但他们心里都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他们都是很认真的人,做爱不是身体交融那么简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承诺,是盖章戳印缔结了一段契约,要在一起一辈子。
不留退路,谁也不能逃。
一中推迟了放假,严锐去冬令营的时候,许沅也还在学校里学得昏天黑地,她问过严锐什么时候回来,严锐说要接近过年,她便一直以为过年才能见到,所以那天晚自习时,老林领着严锐走进教室的时候,她惊呆了。
同学们因为他的到来陷入了骚动,大家都对这个只相处了半个学期就转学的学霸记忆犹新,老林把严锐参加了全国竞赛冬令营的事和大家说了一下,并让严锐简单说两句,鼓励一下大家。
于是许沅就看见某人装模作样地站在讲台上,态度和蔼地给大家打鸡血。
蒋诗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以一种甩断头的速度扭头看许沅,无声问道:“怎么回事?!”
许沅一眨不眨地看着讲台上的人,没吭声。
她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昨天晚上还聊过天,他没有透露出一丝一毫要回来的意思。现在整个教室最惊讶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