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视线漩涡中心的宋菀时很快分神把夕炤快要压到头皮上的耳朵捏了起来,“别气别气。”

“释宴,你也乖一点。”

话音刚落,光裸的背后,花豹毛茸茸的身体蹭了她一下,带刺的舌头舔起后背,淡淡的刺痛从背后传来,像要被吃掉的恐惧感,宋菀时条件反射地往前躲。

她一下就坐在夕炤的生殖器上,夕炤整个狐狸瞬间变的通红,刚还跃跃欲试地想要赶走释宴的夕炤身体彻底软了。

宋菀时一动也不动,连释宴在舔她的耳垂都没有阻止。

被闯入经期的身体和以往不同,狭小的宫颈口因为排血而尚未闭合,夕炤的生殖器长度合适,不费吹灰之力地顶在体内圆圆的颈口处,流露出痛意的女人面容苍白,冷汗转眼从女人的下巴上将落未落,离她最近的夕炤睁大狐狸眼,将狭长的风情都变为了圆圆的无害。

夕炤尾巴松开,雪白脆弱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层薄薄的红晕,她尝试着想伸手安抚宋菀时,却只能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第二个发现菀菀不好的人是释宴,她腾地从菀菀肩上弹开,人首蛇身的女人转瞬就缠住了夕炤的脖颈。

收紧,然后杀死,如果真的这么一气呵成就好了。

血色的怪异纹路几乎瞬间便布满了夕炤的前胸,若洄自觉错事,兽女们对结契很敏感,妻主的下面湿的太快,加上狐狸的性器又不粗,那么好吞下。

契约的结成出乎意料的顺利。

若洄背过身,用后背硬硬的茬毛扎了扎妻主。

“你们出去吧。”她死死咬紧下唇,制止掉快要溢出嘴边的呻吟后忙不迭地想让释宴和若洄走开。

她还跨坐在夕炤的身上,紧密相连的下体将彼此挡的严严实实,宋菀时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想要将自己从夕炤的性器上移开。

第一次的兽女都表现的不好,哪怕是发情期的夕炤似乎也一样。

“嗷...嗷...”骤然变回原型的毛绒绒连同体内的生殖器都大了好几倍,宋菀时只觉得自己一定又受伤了,释宴不甘心地移开尾巴,但契约结成,她当下最应该做的事就是给菀菀做吃的,等结完契就立刻把菀菀霸占住!

释宴走的很快。

嫩红狭小的穴口被大狐狸的性器卡的结结实实,像红酒木塞一样难拔,少量的血充做润滑,但也杯水车薪。

宋菀时越来越无法忍受在体内越陷越紧的肉物,顶端的小伞边甚至剐蹭起她的宫颈口,满是酥麻的痛意,女上的姿势让她想并拢双腿也没办法做到,只能被迫地承受着兽女的欲望。

夕炤恢复了力气,她把两条前爪垂在胸前,想让宋菀时扶着她的手。

“嗷...呜......”大狐狸抬起脑袋,将自己的前爪搭在宋菀时的肩上,尾巴剧烈的抖着,宋菀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又体验了一把体内家伙的变化之大。

她的眉眼拧的一塌糊涂,一看就不舒服的紧。

夕炤连忙环抱着对方的肩,粉白的乳头在女人的锁骨上被碾平,“疼...是不是太疼了......”

夕炤懊悔道,她张开五指扒住宋菀时后背,潮红而妩媚的脸颊贴着女人的脸,夕炤把下巴也搭在对方的肩上,她无力地垂着脑袋,从齿关溢出的声音柔弱又委屈。

“我没这样想的...”夕炤怯怯地解释,“拔...拔出来吧...其实结契以后发情期就会缓解很多,我已经没事了...”

“忍吗?但已经插进来了...”宋菀时的声音轻极了,“夕炤有力气吗?”

“有一点点。”她分明浑身发软,甚至只能靠着宋菀时的身体才能直起腰。毎鈤追更p?嗨?54忢????陆灵??

“夕炤,我不喜欢这个姿势,”好累,她想躺着。

宋菀时让夕炤将她放平在柔软的兽皮上,吃力的大狐狸几乎用了浑身的劲,压在她身上的女性身体雪白而滑腻,宋菀时终于歇了一口气,任由夕炤在她体内蠕动。

“是,是这样吗...”这样的姿势她根本没办法怀孕!刻在兽女骨子里的繁殖欲很快被她压下,夕炤无师自通地抬起腰,缓慢而坚定地破开女人逐步进入状态的穴心。

“嗯...但是你一直顶那里会很痛。”夕炤似乎想将性器插进宫腔一般,对着她狭小的宫颈口在用力。

夕炤的汗水都快流成小河了,她没力气说话,只是点点头,再次挺入的动作轻缓许多。

这次性交让大狐狸也很累,已经结契后她怎么也狠不下心去说被她的无知所害的夕炤,宋菀时耐心地对夕炤解释。

“那里是子宫口,子宫就是我...怀孕的地方,之前说的血也是从子宫里的...”

“怀孕的地方?我也是吗?”夕炤软趴趴地伏在她的身上,湿漉漉的鼻尖温顺地蹭起了她的侧脸。

“我不知道。”宋菀时想了想,“如果你愿意让我用手插进你的下面,或许我可以给出你答案。”

“不过应该是有的。”大狐狸累惨了,现在的夕炤眼睛眯着,完全就是只狡猾的狐狸样,不过兽女的下面太小了,宋菀时也只是说说。

宋菀时说话太严谨,夕炤晕乎乎地,凭着本能抱紧她。

“嗷...”女人下面的潮水渐渐,交配的本能让夕炤很想躺下受孕,她闷哼着,纤细的腰身再也不动了。

“夕炤?”累积的快感终止,宋菀时并没有高潮,她才刚缓过痛意,夕炤头上的狐狸耳朵尖尖扫过她的眼睛,痒痒的,有些不自在。

“我不行了...”夕炤并没有像释宴那样晕倒,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身体被掏空。

“噢...”下身一片湿滑,股间满是夕炤和自己流出的水液,勃起的阴蒂未经爱抚,有些疲软的想要缩回去,宋菀时伸出食指,轻轻往身下探了探。

她被吊在欲望的半空中不上不下,开口再要求夕炤做什么对大狐狸也太过残忍,久违的自给自足生疏不少,小小的肉豆敏感又不耐痛,摸一下上去宋菀时都会停顿几秒。

她还摸到了夕炤滑腻柔软的大腿,柔软的狐狸尾巴似乎是唯一能动的,夕炤在用自己的尾巴蹭她的手背。

宋菀时分不清自己是要挺腰还是回缩的动作,被雾气笼罩的迷离目光带了几分神秘,夕炤勉强把自己从女人体内撤出,讨好的尾巴尖便被对方反手抓住。

“呜呜别...”她以为宋菀时又要rua她的尾巴,好不容易攒下的力气又要没了。

夕炤的尾巴尖尖毛绵密,细白的手腕在耻骨上找到了搭着的尾巴,宋菀时闭上眼,捉着夕炤的尾巴轻轻扫动敏感的阴蒂头。

尾巴毛很是好用,意识到宋菀时在用她的尾巴做什么时,夕炤难免有些懊恼自己。

她不知道别的兽女第一次结契是什么样,但像她这样没有满足自己的妻主就昏昏欲睡的狐狸...搞不好是要被解契的!

“我...我经常洗尾巴的,尾巴很干净...”夕炤决心下次一定要做好,“菀...宋菀时...你放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