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沈茵然有些走神,像是察觉到她飘远的思绪,关思韵有些惩罚性得用力捏了捏阴蒂,使得沈茵然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小韵,纪祁在外面,等他走后,随你怎么做,唔…”沈茵然的建议的确很理智,可关思韵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人时时刻刻都能作出最佳判断的那份理智。

这也是当初沈茵然抛弃自己的原因,她为了她可笑的家庭和丈夫。表面风光靓丽的沈茵然,哪里可能愿意背上出轨的骂名?关思韵越想越气,心里那些沉积四年的阴翳,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要爆发出来。

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初她去沈茵然家里,想要和她亲密,却因为纪枞文的突然到来,被迫中止的场面。可这一次,关思韵却不愿让步了。纪祁那个蠢东西发现又如何?她在意的,从来就不是纪祁。

“沈阿姨说过什么都听我的,可现在却又要拒绝我吗?怎么?你就这么怕被你的儿子发现你和我搞在一起了?害怕外面的人知道,沈茵然不仅出轨,还抢她儿子的女朋友吗?”关思韵每一句都直达重点,让沈茵然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望着关思韵,似乎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叭壹义韭午六艺删巴

她想,如果小韵真的希望所有人知道,她并不介意。这一刻沈茵然放弃了抵抗,她甚至堕落的想,如果小祁知道自己和小韵的事,或许就会和小韵分开了。沈茵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齿,而这份想法,和四年前的关思韵,竟是那么相似。

“妈?思韵?你们没在吗?我进来了?”纪祁在外面明明听到里面的动静,却许久不见有回应。听到纪祁打算进来,沈茵然反倒放弃了抵抗。她想,如果小韵真的希望那样,她并不介意的。

沈茵然骤然放弃抵抗的姿态让关思韵皱起眉头,她发现,四年后的沈茵然变了,她对自己逆来顺受,对自己百依百顺,越是如此,关思韵就月不能够理解。

难道,沈茵然天真的以为,她这样做,自己就会原谅她吗?关思韵发了狠,她猛地低下头,狠狠吻住沈茵然。或者说,用咬来形容更为合适。她含住沈茵然的双唇,用牙齿狠狠咬着她上唇中间的那颗唇珠。

沈茵然被她咬得颤抖,关思韵再把人拉扯起来,带着沈茵然去了阳台后面,再一下子将窗帘拉上。两个人闹出的声音不小,在外面的纪祁隐约听到,随后还是耐不住性子,直接将门打开。然而,办公室空无一人,就只有沈茵然的衣服扔在沙发上。

“奇怪,明明听到声音的。”纪祁走进来,竟然没有立刻离开。关思韵看着纪祁走到办公桌前,就知道这蠢货是见沈茵然没在,懂了窥探机密的心思。为了不让沈茵然发现,关思韵将人压在窗上,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吻。

沈茵然的唇又软又暖,上面残留着自己咬下的伤痕,染出淡淡的血腥味。关思韵没再咬,而是轻舔着那道咬痕。沈茵然闭着眼,睫毛轻颤,忍不住抬起手,环住关思韵。

“沈阿姨,继续做吧,我觉得这样很刺激呢。不过纪祁就在外面,你可要忍着,别叫出来。”关思韵小声说,右手下潜,将沈茵然松松垮垮的裤子脱掉,又把那条单薄的小内裤拨弄到一边。阴唇暴露在空气中,湿润在关思韵指尖蔓开,无所遁逃。

关思韵轻笑了声,像是抚慰般,轻轻揉着那片娇嫩湿润的花唇。大抵是因为太紧张,它瑟缩在一起,花瓣紧绷。唯有中间那颗敏感的阴蒂还仰着小脑袋寻求爱抚,一副无知又无畏的模样。

关思韵接收到小东西的蛊惑,于是,她用手指轻轻弹它,又将它碾磨在指腹中,揉来揉去。

“小韵…嗯…”沈茵然的阴蒂很少被怜爱,敏感度要强的多。看着女人闭眼靠在自己怀里,因为阴蒂被揉搓舒服得不住轻哼。这一刻,关思韵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分了。

这样的沈茵然,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哪怕是声音也不可以。沈茵然的全部都是自己的,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胸,她的阴蒂。包括她的高潮,都必须是自己给她的。

“沈阿姨,我要进去了。”关思韵提前预告,两根手指挤入湿润的小穴口。她看到沈茵然闭着眼,紧抿着唇,等待被自己填满的瞬间。这样的沈茵然有些可爱,关思韵却偏不马上如她所愿。

于是,她暂停片刻,知道沈茵然茫然得睁开眼看过,才猛地突进。“唔…”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沈茵然全身发抖,她瘫软的双腿绷紧又松开,紧咬着关思韵的领口,重重地吸气。

“沈阿姨里面好紧,明明都38岁了,可是身体还是这么美味。”关思韵心情极好,因为站立的姿势,使得双指毫无阻碍可以进到更深处。

她干脆将沈茵然压在玻璃上,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其踩在低低的理石边缘,双指终于开始运作。沈茵然体内湿软紧致,关思韵以前从来都是一根手指,而今天,是初次用两根来入侵。

细微收缩的穴口像是还不适应吞下双指,它紧绷着,颤抖着,里面的层层媚肉紧紧裹夹着关思韵的手指,好似联盟了般,想要同仇敌忾把多余的那根手指挤出去。

联盟护卫队的队长就是小穴口,而里面那些媚肉,就是它衷心的队员。

“沈小茵,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些。”关思韵不想输,可偏偏手指被紧致的甬道夹得寸步难行。她干脆用拇指揉抚阴蒂,打算把最它招揽为自己的伙伴。

“我没有…”被关思韵这么说,沈茵然脸颊微红,她双手攀着关思韵肩膀,微微挺起胸磨蹭这人身体。相比起沈茵然上半身的衣不蔽体,关思韵还好好得穿着西装西裤。她今天的西装刚好是磨砂面料,上面带着细细碎碎的银光粒子。疤衣伊舅伍浏医弎芭

沈茵然耐不住挺起娇嫩的翘乳,暗搓搓得磨蹭乳头。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关思韵早就把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沈小茵要乖乖的,松一些,我才能进的更深。”关思韵说完,俯身含住沈茵然微红的乳尖。这里刚才被咬过,加上本色就是浅红,一番折腾后,竟然变得又肿又鲜艳,好似熟透的石榴,晶莹红润。

关思韵含着那嫩而棉弹的乳尖,用舌尖拨弄它,抵压它,在感受它慢慢弹回来的倔强。她拇指不闲着,反复揉搓阴蒂,将小家伙揉得七扭八歪,探出里面嫩嫩的小肉芽。

沈茵然的呼吸零乱,像是被打散的牛轧糖,里面的花生和缠绵的牛奶四散各处。忽得,她身子一抖,小腹痉挛之间,甬道内突出湿润的热液。这些液体很好得成了滋润品,终于让关思韵被夹紧的手指可以顺畅进出。

“沈阿姨的小穴吐了好多水,看来,很喜欢我啊。”关思韵得了通行证,又开始满口荤话。沈茵然刚想开口说什么,忽得,关思韵捂住她的嘴,紧接着,身下便是狂轰乱炸一般的猛烈入侵。

沈茵然睁大眼睛,哪怕被捂住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她该感谢小韵,如果不是她捂住自己,刚刚她就会控制不住得叫出声来。

关思韵的手指细而修长,指骨小巧,指节明显。这样的手,的确很适合“欺负”自己。因着姿势的原因,关思韵的双指进得很深,她想弄疯自己一般,双指快而重得进出。偏生,她不是莽撞得抽递,反而带着特别的节奏和韵律。

她是浅时深,深入时,会直直抵入深处,潜出时,就会弓起指腹,好生撕磨上壁那一层又一层的媚肉。这些刚才还想着将手指挤出去的媚肉已经临阵倒戈,这会儿不知有粘关思韵的手指,就连小穴也宣告放弃抵抗。那湿软的穴口一开一合,乖巧得吞吐着修长而白皙的双指。

内裤在这时候不老实弹回来,关思韵却没有手去拨弄回去,她轻咬着沈茵然的耳垂,趴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

“沈阿姨自己扯好内裤,这样才方便我干你。”关思韵笑着,妩媚的桃花眼满是风情,说出来的却是这么简单粗暴的话。沈茵然觉得自己扯着内裤太羞耻,她睁开眼,用眼神拒绝,③⑶㈡⑵三Ο⑨六⑶二关思韵似乎早就猜到了,随后慢慢抬起放在她脸颊一侧的手指。

“沈阿姨真的不要自己扯着内裤吗?这样的话,我的手就会松开,那样你的呻吟就藏不住了哦。”关思韵恶劣得说着,沈茵然听后,双眸闪过一丝羞赫,最终,还是妥协得把手探下去,扯着自己湿润的内裤,重新将其拨弄到另一边。

她的举动让关思韵觉得很呆萌,在做爱中的沈茵然总是这样,好像她引以为傲的智商和冷静自持都不见了。自己不帮她捂着嘴,难道她自己的手就不行吗?

关思韵想着,越发觉得沈茵然可爱,手上的速度更快,力道也更重了。双指狠狠扩开湿软的小穴,在甬道内肆意横行,而拇指还要以轻柔的力道揉搓阴蒂。

关思韵觉得自己似乎在用雪团做一个漂亮的雪雕,任何一处地方都不能马虎,她要把每个地方都伺候好了才行。灸…啉G刘…晽×齐÷灵…厮﹢移~弍

侵蚀·72

冬季末的加海市频繁落雪,它的雪不是很大,旺旺还夹杂着雨。这是沈茵然最讨厌的天气,阴冷潮湿,既没有雪的纯白与干净,又有着下雨后令人不适的闷燥感。滴答滴答的雨声在身后响起,因为背靠着窗户的原因,使得这细微的波动都变得格外明显。

沈茵然紧紧抱着关思韵,企图将自己所有的重量交付于对方身上。像是察觉自己的企图,关思韵便抬起一只腿,将她踩在理石台子的上的腿往后压,破势沈茵然将腿分得更开。

这是一个很放荡的姿势,对沈茵然来说亦是初次,她轻喘着不敢说什么,因为她怕真的开口,吐出来的不是句子,而是呻吟。

“沈阿姨下面好湿,好像比之前我要你的时候还更有感觉,喜欢我这样弄你吗?”恶劣的因子在关思韵脑袋里乱蹿,她甚至故意用手指抠弄湿润的小穴,两根手指并排深入,再像是挑逗般得勾着退出来。

在推挤和进出之间,穴口跟着她的动作收缩,从内而外烫出一串晶莹湿润的液。那些液体甚至沿着关思韵的手指掉落在地板上,尽管没有声音,却仍旧让两个人都能清楚感觉到。

“小韵…快些吧。”沈茵然知道这时候让关思韵停下是不可能的,于是,她只能渴求另一个极端,既然关思韵不愿停下,那就尽早结束这场。只可惜,坏人关思韵才不愿意错过这个好机会。她抱着沈茵然,将人重重压在玻璃上,让沈茵然聆听外面的雨声。

落雨不算太大,几乎没什么声息,反倒是屋顶集聚的水滴,总会啪嗒一声落下,砸在某处地方,发出明显的脆响。

“外面雨好小,都没有沈阿姨这里下的雨大呢。”关思韵意有所指,还不忘施力狠劲戳戳沈茵然收缩的甬道。里面瘫软的媚肉被她这一摩擦立刻歪歪扭扭得颤起来,因此也泄出了更多湿热的潮。

“唔…小韵,太深了…”沈茵然是第一次被关思韵用两根手指入侵,深度加之厚度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于,关思韵再往里挑一挑指尖,就能顶到紧闭的宫口。湿软的花唇好似被温水浸泡,每一处都滑嫩得找不到落指点,仿佛轻轻一触就会跌倒。

即将高潮,沈茵然表现出的姿态是关思韵最为喜欢的。她高仰着头,雨霭迷离的脸好似也落了场倾盆大雨,薄汗在脸颊上凝成了水珠,一滴滴落下。她启唇轻喘着,双眸迷离涣散,一双瞳仁中倒映出自己的样子,仿佛只有这时候,沈茵然眼中才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