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夏茹笙的手今天格外烫人,那份过热的感觉好似才从热水中出来便摸上了自己,灼得她肌肤发颤。
钟知颜的声音惹得夏茹笙眼眶发烫,她浑浑噩噩得看着身下完美的脊背,忍不住用了除按摩之外的手法,轻柔得为钟知颜做着舒缓,甚至是用手指撩拨般得拂过她的脊椎沟,在那细长的轨道之上,留下好似猫抓轻挠般的瘙痒。
“嗯…”钟知颜不知道夏茹笙在做什么,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哼出她觉得舒服的声音。两个人谁都清楚察觉到对方骤升的体温,可这一刻,迷离的意识让她们无法离开,或许潜意识中也不愿离开。
“钟小姐,你身上好滑。”夏茹笙呆呆得看着钟知颜美背,心里想着的话脱口而出。她说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微微顿了下,可钟知颜却好似没听到一半,只轻轻嗯了声。
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还夹杂了些粘稠的湿润感。听上去,好似在湖边唱着一曲夜歌的舞姬,夏茹笙眼眶更烫了。
“ 夏 小 姐 , 我 有 些 热 , 熏 香 的 味 道 太 浓了。”钟知颜到了这会儿,有些受不了身体上的异变。她觉得夏茹笙手掌烫得惊人,每一次按揉在自己身上,不管哪个部位,都会让她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
尽管如此,她还是期待着夏茹笙的触碰,?,0-⒍,o*㈦-0,?㈠⑵对方的指尖好似有魔法般,她碰自己,自己就会觉得格外舒服。而她不碰的时候,每个毛孔都散出磨人蚀骨的痒,只有让夏茹笙触碰,才能缓解这种难耐。
夏茹笙听着钟知颜变了调的声音,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暧昧湿热,仿佛一簇火苗落下就会快速燃起来。夏茹笙不知是哪里来了勇气,又是怎样笃定了此刻的钟知颜不会抗拒自己。
她低头,粉舌从口中探出,沿着钟知颜深邃而细直的脊椎沟,自上而下,缓慢地舔下去。她尝到了钟知颜身上的体香,若这世上有神魔,恐怕都会嫉妒此刻她所尝到的甜美,这是世上无法用言语描绘的美味。
这一刻,夏茹笙仿佛置身天堂,她渴望许久,肖想已久的人,成了独属于她的甜点,等待她去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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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蚀·56
会馆中的VIP室属于按时间计费的高级客室,也就是说,只要里面人不出去也没有呼叫服务,外面人就不会进来打扰。
密闭的小房间早已经被熏香弥漫,那有些浓郁的香在闻久了之后,存在感竟然也渐渐削弱,变得没那么明显了。
钟知颜努力睁开眼,想摆脱身上的锢桎,却有一双火热的手压在她肩胛骨处,力道不重,可谓轻柔,却将她的身子牢牢禁锢在床上,无法动弹。火热的软舌带着湿漉漉的触感,自背到腰,又从腰际回升,逐渐回到靠近自己心房的位置。
“钟小姐身上好甜。”夏茹笙燥了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在不大又安静的空间中直直戳进钟知颜耳中,热气从她身体的每个毛孔每个细枝末节的肌肤中袒露,成串的热意仿佛拧在一起的小珠子,顺着耳蜗涌出。
还未待钟知颜反应过来去说什么,那湿热而不老实的舌已经转移了目标,它坏心得勾挑在垂耳上,将那软乎乎的一团软肉衔在牙齿间轻啃撕磨。
“嗯…嗯唔…”若将女人比喻成果实,钟知颜就是一颗催熟的圣女果。表面上色泽红润,无一处带着熟女的韵味,可若是将其剥开,便会漏出内里青涩稚嫩的果心。
钟知颜对性的探索始终停留在原地,或许是和她的原生家庭有关,她对男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加之与白景的订婚也只能算是商业联姻,两个人见面的次数都不多,更何况是进一步发展什么。
钟知颜看似是成熟的女人,实则在情感方面,却又白得像一张纸。身体熟了,却始终没人来采撷。如今,催熟的圣女果暴露了其本质的姿态。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点都是未知地带,夏茹笙犹如挖宝的人,在这荒地上开垦,数获惊喜。
“钟小姐的耳朵好像很敏感。”饥饿的人总喜欢狼吞虎咽,从而忽略食物本质的美味,合格的猎人从不会糟蹋美食,更何况是钟知颜这种绝品。渴望早就在心中埋下种子,若觊觎已久有名字,它在自己心中的代名词,便成了钟知颜。
夏茹笙已经很久没有对其他人动过欲念,没什么时间,也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更没有对的人。夏茹笙不怕被伤,因为她自小便体无完肤之人。伤痕不曾痊愈又添新伤,她只会硬着头皮往前走,企图让自己不再怕疼,而不是懦弱的停下,找个地方疗伤。
夏茹笙摒弃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双眸发亮得看着身下人。到了这会儿,她多少猜出这个房间的熏香不正常,钟知颜比自己闻得更久,只怕早就深陷欲望无法自拔。
耳朵是她很敏感的部位,自己只是轻舔了一会儿,钟知颜便哼哼着往一侧躲去,模样显得既无助又柔弱。
“夏…小姐…你在…做什么。”钟知颜被热气熏蒸得迷糊,身体撑不起半分力气,她恍惚得侧着头,像幼猫般想要躲开骚扰自己耳朵的舌尖,看到她的动作,夏茹笙轻笑了下。
好吧,她愿意放过这只躲开的幼猫,大不了换其他地方“品尝”就是。夏茹笙很快转移视线,来到钟知颜好看的美背上。包厢内的灯光很暗,色调微红,生生将钟知颜一尘不染的白肤照出了暧昧的泽光。被红浸染的后背光滑纤细,蝴蝶谷凹凸得既有规律。
夏茹笙用手指摸了摸,立刻感觉到钟晗汐的轻颤,⑼o⑹o⒎o⒋①②好敏感的身体,她想。于是,手指不安分得揉着钟知颜颈后的肌肤,倒真像在安抚一直幼猫般来回抚弄。
夏茹笙低下头,灵巧的舌顺着颈部,肩部,再滑到层峦叠嶂的蝴蝶谷。将细腻的皮肉连带其下的骨头含在唇齿之中。舌尖绕着红痣转圈,在那细嫩的肌肤下留下含吻的水痕。
“啊…”有生以来,钟知颜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对待。钟知颜觉得身子软极热极,她太清楚身上压着的是谁,也知道自己和夏茹笙的所作所为越矩了,可身体在此刻竟然表现得过于诚实,以至于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不让钟知颜使出来。
夏茹笙听了钟知颜的轻吟,就和她心中幻想的一样,不,那勾人的程度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剧烈。若把钟知颜此刻灼音比做事物,夏茹笙能够想到的是在锅中由冷而热,逐渐沸腾的热水。它剔透纯白,喧嚣着内里的无助轻哼。热得发燥,却又弥留了平日里的一丝冷清。
在夏茹笙含吻她后颈时,她呼吸急促压抑,尾音又颤又抖,好似振翅欲飞的蝶在扑腾翅膀。而当夏茹笙轻咬时,那声音忽然拔高,沸水升腾出的热气迎了满面,牵扯着夏茹笙的心也跟着软了化了。
这一刻,所有的理智不复存在,一直以来,夏茹笙要的就是这份肖想,她对钟知颜,的确是渴望了太久。她用手捏着钟知颜纤细的腰身,湿滑滚烫的舌下滑,顺着脊椎沟来到腰窝,在那凹陷处各自舔了一舔,又往下挪去。下面是两颗圆润的臀,之前便说过,钟知颜并不是丰满的类型。
她很清瘦,臀瓣也小巧,没什么肉,却生得格外翘挺,臀线极佳,那细长的双腿上是翘圆的臀,它白嫩又可爱,被纯白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各自露出半个,泛着透粉的光泽,就是一颗蜜桃。
夏茹笙不愿遮掩着窥探,直接将那条内裤脱掉,在拉扯之际,一抹银丝被拉长,随后断开隐没在缝隙间。夏茹笙自是看到了这幕,眼神暧昧得望着在缝隙间隐没于黑暗处的位置,目前还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己只要稍微将钟知颜的腿分开一些,便可以瞧见内里绝美的景园,但她不急。
内裤被夏茹笙扔在旁处,连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没有了那层布料的遮掩,钟知颜细嫩的臀瓣入了眼。这是夏茹笙第一次得以窥探到这处地方,就如她所想,那柔嫩的臀如剥皮的鸡蛋吹弹可破,柔嫩的两团挤在一起,让人想到了放在盒子中安置的雪白糯米糍。
夏茹笙动了动喉咙,嗓子里焦灼难耐,似乎在渴望着什么能够润一润干渴无比的喉。她俯下身,忽得张口,将那臀肉咬住,在上面用力吻了一下,暧昧的亲吻声在房间里荡开,钟知颜许久才知道夏茹笙在做什么,她全身红透了,好似含苞将绽的花骨朵。
“夏小姐…不要这样…啊…嗯啊…”钟知颜还保留一份理智,或者说,她还在于自己的欲望做抵抗。身体被灼烧的难耐,从未有过的渴望从内而外将她击溃。
小腹一直在抖,胸部也早就硬挺起来,就更不要说是那片润泽的湿地。腿间的湿润,她自己能感受到,这令钟知颜觉得难堪。
夏茹笙在咬自己,力道不重,也不疼,只是那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被她咬过的地方传遍全身,钟知颜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她无法忍耐叫声,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钟小姐也很舒服,为什么要停下呢?”夏茹笙低低呢喃,手上的动作利落干脆得扯过一旁的软枕垫在钟知颜身下,对方不得不用膝盖支撑,使得她翘挺的臀瓣对着自己翘起,羞耻的姿势让私密处无所藏匿,也让夏茹笙窥探到了绝美的景象。
她不是没见过女人这里,小电影里的,包括自己的也看了许多次。夏茹笙一直觉得自己那里就足够漂亮,可这会儿见到钟知颜这里,她才知道什么叫表里如一的精致。
钟知颜皮肤太白,或许是白得太清透太干净,以至于她的乳尖和腿心都泛着淡淡的奶白色。白嫩过头的花肉包裹着内里两片小巧的唇肉,那表皮一看便细嫩的紧,在白花花一片的唇肉之中,是透着白粉的花心,就连那顶端的小花豆亦是粉中掺白的色泽。
这里好似一片白雪之中染了粉色的染料,白是飘然剔透的清尘脱俗,那抹淡粉却又是撩人勾魂的浅黛绝色。夏茹笙看得痴了,是钟知颜的轻喘和呼唤将她理智叫回。
她抬起头,便见钟知颜回头看向自己,她眼神迷离,却又夹杂了几分抗拒之意,像是还在做无畏的挣扎。她脸颊绯红,眼眸迷离,水润的唇微启,似乎在叫自己的名字。
“夏小姐,不要…”这一次,钟知颜似乎真的慌了,她语气里带着平时没有的柔软和动情的暗哑,夏茹笙此刻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意志力也会薄弱成这样。啾⒉㈤戚琉捂㈡贻⒈
她用双手捧着钟知颜软嫩的娇臀,不管对方扭动的抗拒,直接张口,将面前鲜嫩的饱满的肉花吃下,彻彻底底含服入口。当她听到钟知颜被烫得轻吟不止的声音时,夏茹笙觉得自己想错了,她才是那个魔。
因着熏香的原因,钟知颜早就动了情,那饱满的花骨朵吸饱水,又肿又敏感。钟知颜没想到夏茹笙会这样将自己含住,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事,也从不知道,那个地方被这样羞耻的含住,竟然会如此舒服。
钟知颜跪趴在床上,无意识的扭着腰肢,将臀瓣摇摆,也不知是想抗拒逃开,还是在迎合节奏。她将头仰起,突出的锁骨和颈骨形成漂亮的骨线。
“不要…别这样…夏茹笙,放开我。”钟知颜挣扎,想逃,被过多的快意侵蚀大脑,她只动了一会儿就脱力得倒在床上。
那致命的关键部位被夏茹笙含住了,她抿着唇将那颗小巧的肉蒂夹着,拼命得碾磨,欺负,舔舐,复又吮吸。㈨=龄^六=零·妻=淋^泗^㈠·=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