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饭时间,关思韵被王姨叫下楼吃饭。她身上没穿衣服,就连内裤都没有一件。慵懒的应了声,关思韵这才从抽屉里随手扯了条内裤,又从很多性感的睡裙挑出最露的套在身上。细细的小吊带挂在她肩膀和锁骨上,完美得露出脖子那几个红痕。
这是沈茵然在昨晚忘情时候留下的,关思韵也没想到,沈茵然会在两人这种关系时给自己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她倒是想看看,一会儿纪祁问起来,沈茵然会怎么说。
关思韵扭着腰,风情万种得下了楼,许久未归的纪祁看到她,双眸在一瞬间瞪得溜圆,那副色急于面的样子让关思韵笑意更甚。她掩起心里的不屑,坐在纪祁身边,也刚好是在沈茵然对面。
今天沈茵然也没去公司,一天都待在家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面上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纪祁看自己的时候,眼里隐隐闪出些不快,脸色都冷了几分。
“亲爱的,我很想你。”纪祁看着关思韵,忍不住表达自己心里虚伪的想念,还想吻上来。关思韵有些洁癖,身体的,心理的都有。这会儿见纪祁吻噘着嘴靠近,她忍不住想到一只外皮烤的酥脆流油的烤猪头,下意识想躲开。追新请加裙灸啉刘晽齐灵厮移弍
另一边的沈茵然猛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沈茵然向来注重礼仪,在餐桌上用餐具发出声音这种事从不曾有。可这会儿,杯子和玻璃桌接触的声音很明显,直接让纪祁停下动作。他抬起头,对上沈茵然微冷的视线,顿时夹紧了尾巴,忽然就老实了。
“妈…你干嘛这么看我啊,吓我一跳。”纪祁尴尬得说着,沈茵然听后,面色有所缓和,却也没彻底松了气场。
“小祁,吃饭要注意,不要做多余的事。”沈茵然冷声告诫,纪祁听了,哦一声,老老实实得吃饭,的确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接下来,饭桌上安静无比,纪祁面上老实得吃东西,一双眼却老往关思韵身上瞄。
察觉到他的视线,关思韵干脆正大光明的撩起发,露出细白的颈部,和上面那几个红痕。纪祁不愧是经常厮混的人,看到关思韵脖子上的痕迹,一瞬间皱起眉头,立刻来了精神。
“亲爱的,你这脖子上是什么啊?”纪祁故作好奇得问,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关思韵脖子上的吻痕。听到纪祁的话,沈茵然也看过来,视线触及关思韵脖子上的红痕,脸上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害羞多于尴尬。
她很清楚,那些痕迹是昨晚自己一时没能忍住才留下的。从理智和情感方面,沈茵然都不该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可是…她在那一刻任性起来,就这么留了,没想到会被纪祁发现得这么及时。
“什么?这里吗?好像是被一只很大的蚊子咬的,而且还是那种叫声奇怪,嘤嘤嘤叫的蚊子。”关思韵摸着脖子上的痕迹,笑着说道,视线却始终盯着沈茵然,意味深长。尤其是说到蚊子嘤嘤嘤时,她明显注意到,沈茵然的耳朵都跟着红了。
“蚊子?蚊子能咬出这种痕迹吗?”纪祁明显是有些不信,心里揣着明白怀疑关思韵瞒着自己找人。可他转念一想,关思韵都有了自己的孩子了,三个月前,怎么都不可能和别的野男人瞎搞吧?这么想着,纪祁又疑惑得看了眼痕迹,然后看向沈茵然。
“妈,小韵这几天在公司怎么样?你们两个每天相处还不错吧?”纪祁这么问,表面上是打探关思韵和沈茵然的相处,实则却是问关思韵这几天的行程。
纪祁觉得沈茵然不会帮关思韵瞒着自己,问她准是没错的。纪祁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过沈茵然和关思韵的眼睛,后者强忍着笑意,看向坐在对面的沈茵然,还十分有兴致得拨弄着自己的长发。
她倒是想看看,沈茵然会怎么和纪祁汇报自己的行程呢?沈茵然看向关思韵,目光里带着柔软,而转头看向纪祁时,眼里的柔软却散了。沈茵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成为这种矛盾体。自从有了关思韵,沈茵然越发排斥纪祁的存在,尽管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却无下限得对着小韵偏心。
“小韵最近一直都和我待在一起工作。”沈茵然低声说,也的确是事实。痕迹是她的留的,关思韵口中会嘤嘤嘤的大蚊子也是自己。沈茵然想着,就这样接受了自己的新形象。
纪祁不觉得沈茵然会骗自己,这会儿也就信了,继续安心吃饭。沈茵然没什么胃口,低头喝着碗里的蔬菜汤。就在这时,小腿上忽然生出一阵轻痒,隔着裤子磨蹭着,有些扰人。沈茵然没办法低头去看,却也知道,大概是关思韵的脚在自己腿上轻蹭。
女人的脚很细腻,指甲剪得光滑,蹭过肌肤有着阵阵轻痒。那只小脚顺着裤子上下游弋,又挑起宽松的裤脚,一点点轻蹭腿部的肌理。沈茵然耳朵彻底变成红色,她轻轻用手拿着勺子,却不敢再把汤送进嘴里,生怕手会发抖。
然而,她的妥协并没有让关思韵停下来,那只作乱的小脚反而变本加厉,一点点滑到膝盖处,再继续往上,探进更私密的中心位置。腿间来了不合时宜的入侵者,灵活得踩在腿心处。沈茵然倒吸一口气,她抬起头,看向还在埋头吃饭,全然无所察觉的纪祁,随后又看向关思韵。
“小韵,不要…”沈茵然没办法发声,只能用唇语和关思韵交流。后者依旧笑得好看却用灵活的脚趾来回收缩,磨蹭着沈茵然脆弱的腿心。
她穿着白色的长裤,很单薄,也很宽松,使得关思韵能轻而易举得触碰到那方柔软的位置。那里很柔软,饱满而脆弱,关思韵还记得自己含吻那里的感觉,也记得,沈茵然每一次只需几分钟,就会在自己的手上和嘴里缴械投降,轻而易举得被自己送上高潮。
“妈,你多吃些菜。”关思韵像是还不够乱,故意这么叫沈茵然,把一旁的菜夹给对方。沈茵然看着碗里多出的菜,九,零,六,零,七,零,四,一,二,她下唇颤抖,正要开口。那腿间灵巧的小脚却忽然施力踩下,刚好蹭过逐渐苏醒的某颗小肉蒂。
沈茵然深吸一口气,像是再也忍受不了关思韵的叨扰。她后退,椅子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滑动声。
“你们继续吃吧,我先上楼了。”沈茵然说着,不等纪祁开口就去了楼上。关思韵始终注视着她,见她走了,没过多久,也跟着上楼,只留下纪祁一个人在下面吃饭,沈茵然几乎是从餐厅以落荒而逃的姿态回到房中,她才刚进屋就跑去浴室,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那里面的人长发有些乱了,眼眶微红,面上带着遮不住的春潮。一直以来,沈茵然对性的态度都是比较无所谓的,如果不是四年前和关思韵的亲密,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对性爱和高潮有所触动。
可是…关思韵给了她这些,也让沈茵然的身体被打破一个缺口,让欲望有了可趁之机。关思韵走后的这几年,沈茵然也曾经有过欲望,也试着用自己的手指去满足。
可是…每次开始,她却又没办法继续做下去,感觉不对,哪里都和关思韵带给她的不同,久而久之,也就慢慢没了这方面的冲动。
而今,关思韵回来,不仅让沈茵然的心重获复苏,就连身体也仿佛被激活一般,有了正常人该有的感觉。沈茵然也渴望关思韵,这份渴望在昨晚和刚才饭桌上的撩拨达到顶峰。她难堪得看向腿心,白色的裤子遮不住痕迹,中间的一小滩湿痕,尤为明显。
沈茵然想换一身衣服,再洗个澡将身体的躁动洗去。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没有敲门声。沈茵然皱着眉头走出去,便见关思韵笑意盈盈得进来,又反手锁了门。
沈茵然看到关思韵的举动,站在原地不语。关思韵却故意走过去,亲昵得贴着她。此刻,两个人彼此的距离不过一厘,鼻尖都是亲密相贴的。
“沈阿姨怎么只吃几口就上楼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关思韵作为罪魁祸首,明知故问,听她总算没再叫自己妈,而是又换回了沈阿姨,沈茵然莫名松了口气。
“没什么,只是没胃口。”
“是吗?可我觉得,沈阿姨明明很饿才对,你看啊,都流口水了。”关思韵说话间,直接探手,隔着裤子摸上沈茵然腿心,触手时那份潮湿让沈茵然尴尬不已,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扒光了衣服关在透明的玻璃杯中,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小韵,别这样。”沈茵然后退,想躲开关思韵的手,对方却变本加厉,忽然将她压在沙发上,整个手掌都覆在那处脆弱的地方,轻轻抚摸。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沈阿姨这里的确很饿啊。也是,你老公死了这么多年,应该没什么人能满足你吧?沈阿姨会饥渴也是正常的。”关思韵笑着说,这番直白过头的话也让沈茵然皱起了眉头。
她将关思韵的手拿开,侧过头不看她。“小韵,你说这些话我也不会生气,你到底想做什么?”沈茵然低声说,她就像一块棉花,逆来顺受,的确不会对关思韵发脾气。却也正是她的这种态度,让关思韵感到不快,她其实很讨厌沈茵然这样。
“好吧,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听说沈阿姨过几天要出差去处理海岛的工作,我认为以我的能力,也可以胜任这个企划。”关思韵放松身体,让自己躺在沈茵然怀里,轻轻压着她。
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沈茵然有些受用,她紧攥着身下的沙发,才勉强忍住不抬起手回抱关思韵。
“海岛的项目一直都是李副总在跟进,小韵,你现在加入的话,公司的同事会对你有所质疑。”
“可这对我来说是个证明能力的机会,不是吗?沈阿姨可以为了我们的关系,为我走一走后门吗?”关思韵直白得说,把走后门说得义正言辞。沈茵然有些为难,而这时候,关思韵却低头,将她的耳垂含住,轻轻在她耳迹低语。
“沈阿姨不会是下了床之后就不认人了吧?我那里啊,到现在还有些疼呢,沈阿姨昨天要的好用力,我差点被你弄坏了。现在,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的机会,沈阿姨都不给我吗?”关思韵故意把语气显得楚楚可怜,又委屈得很。
听到她这么说,沈茵然本就红的耳朵更烫了。她无奈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关思韵的后背,仿若四年前亲密之后的晚上。
“小韵,我会让你加入这个项目。”灸⌒啉·刘﹍晽◇齐◇灵﹍厮·移⌒弍
侵蚀·44
虽然同意了关思韵参与到海岛的提案,但沈茵然也不是盲目把她加进来,既然关思韵想借着这次机会提升自己,她也很愿意把自己能教的全告知给关思韵,并且打算几天后带她一同去琅岐市。
在离开前一天,沈茵然连同合作的钟氏还有其他公司开了个小型的视频会议。会议结束,她单独和钟知颜提起关思韵也要去的事。⑼0 6零其o㈣㈠㈡对于关思韵,钟知颜不了解内情。只知道她和沈茵然有一段过去,四年前又被迫分开。
当初沈茵然找过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多帮衬关思韵一些,后来却又没了消息。钟知颜对关思韵的了解止步于此,如今四年后,发现关思韵又重新和钟知颜碰面,还加入了沈氏,不免有些奇怪。但沈茵然明显不愿多提及重逢的事,钟知颜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知颜,你最近怎么样?我听说你又把订婚推迟了。”聊过公事,沈茵然问起私事。她和钟知颜在很多年前因为工作认识,后来合作多了,加上两个人性格方面合得来,一来一往,也就成了朋友。
她知道钟知颜的婚事也和自己类似,算是商业联姻,男方是白氏企业的继承人,白景。只不过确定了关系之后,两家的订婚倒是一拖再拖。让沈茵然敏感察觉到钟知颜或许并不喜欢这场婚姻,却又因为家庭的缘故,始终无法彻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