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艺深双手握着秦趣的肉棒,感受了一下手心滚烫的热度,然后掰着臀瓣慢慢坐下去,一点一点地吞吃这根完全勃起的深紫色巨物。

“嗯啊”完全吃到底的那一瞬,源艺深爽得头皮发麻,明明没有顶到敏感点,但就是有一种被填满的快感涌上来,身体酥麻得像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他适应着动了动身子,塞满后穴的肉棒像汽车的手动挡一样跟着他转了一圈,秦趣微闭着眼,喉间溢出不知是舒服还是忍耐的闷哼声。

秦趣很想顶胯,用鸡巴狠狠地肏翻这个骚嫩多汁的肉穴,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但喝醉了的身体不听使唤,只是顶了几下便使不上劲了。

“嗯唔哈啊……”被措不及防地顶了两下,源艺深一边呻吟一边主动抬臀开始用后穴套弄秦趣的鸡巴,本就不多话的秦趣喝醉了更是个闷葫芦,除了躺平啥也不干,他只能厚着脸皮拉起秦趣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嗯啊……摸我好舒服……哈啊……”

秦趣的手从他腰间摸到小腹,握着源艺深的性器撸动,然而少爷却又推开他的手,骄矜地说:“别摸这里,摸几下我就要射了……嗯”

秦趣疑惑地想,那摸哪里?他现在是躺着的,源艺深坐在他身上,他再伸长手也只能摸到源艺深的下半身。

源艺深自己也给不出答案,他有些迷乱地晃动着身体,说着不让秦趣摸,自己却忍不住摸上性器,后穴的抽插越来越快,他便加快了撸动性器的速度,一会儿过后浑身都颤抖起来,后穴猛地收缩,将秦趣的鸡巴绞得死紧,龟头溢出了精液。

“嗯啊啊!”源艺深低吟着泄了精,白灼的液体溅射在秦趣胸口,看起来很色情。

秦趣被他刺激得按着床坐起身,力气都恢复了不少,他将源艺深抱在怀里,双手扶着他的臀,一边抬一边顶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源艺深顿时声音都变了调:“哈啊嗯……慢、慢点……唔啊”

深紫色的鸡巴打桩似的在他粉嫩的后穴里冲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相差极大的肤色极具视觉冲击,源艺深一边挨操一边想,秦趣这肉棒的尺寸,皮肤要是再黑点儿,他真以为自己是被个黑人在肏弄……他想都不敢那么想,觉得黑人都很脏,但是秦趣肏过的人也不少。

这会儿想起这事好像有些晚了,源艺深主动凑上去吻秦趣,却没有亲上他的唇,而是在他嘴角的疤痕那吻了吻,疤痕有些凸起的触感,但他觉得一点都不难看。

这道疤痕秦趣上高中的时候就有,应该形成于更早之前,但他觉得这从未影响到秦趣的颜值。正当他想着有的没的,却被秦趣低头吻住了唇,同时后穴里的鸡巴也越发勇猛,肏得他只有呻吟的劲儿了。

不知做了多久,秦趣射了精,缓过劲来,酒已经醒了七八分,见源艺深盯着自己嘴角发呆,不由得哑着嗓子问:“很难看?”

“没有啊,不难看。”源艺深趴在他身侧,一条腿夹在秦趣腰上,射了精的肉棒还肏在自己后穴里,堵住了里面满满的精液,黏黏糊糊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有些犯懒,一时不想起身。

秦趣维持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进怀里然后下床,源艺深的两条腿都夹在了他腰上,本以为只是这样抱他下床以免弄脏床单,却没想到秦趣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直接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疯了!被看见了怎么办!”明知二楼只有自己和秦趣住的源艺深也忍不住低声惊呼,好在走廊里根本没人,秦趣抱着他进了浴室。

秦父喝醉了总是睡得特别快,而许兰也一向早睡,秦趣根本就不担心他们会发现,但酒醒了的他想起源艺深主动勾着醉了的自己做爱,于是想逗他:“看见了就看见了,又不会少块肉。”

“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社死!”源艺深被他放下来,双腿发软,肉棒慢慢抽离出去,没有“封口”的后穴顿时溢出了一大滩精液,顺着腿缝流了下来,他看着面色如常的秦趣,后知后觉道,“你酒醒了?”

秦趣打开花洒,用热水给源艺深清洗身体:“嗯,本来也没多醉,就是使不上力气。”

他其实意识很清醒,只是有些控制不了身体。

源艺深翻了个俏丽的白眼,忍住了因秦趣的手指在他后穴里抠弄精液而差点溢出的呻吟声:“唔……切,醉鬼都说自己没醉。你要是没醉,我不信你干得出……这种事……嗯”

他的意思是秦趣光着身子抱着同样赤裸的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浴室,而秦趣想到的是做爱:“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源艺深放弃了跟他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他挤了些沐浴露涂抹在身上,动作优雅不紧不慢,像一只白天鹅:“那也是你没出息,这么容易就被勾引。”

秦趣笑了一声,贴着他的身子把人紧紧抱着,源艺深露出疑惑的神情,下一秒却被抱着在秦趣身上蹭,他意识到秦趣把他当一块洗澡巾在自己身上擦沐浴露,顿时面红耳赤地说:“松……松开!嗯……啊”

两具身体在沐浴露的润滑下互相磨蹭着,轻易又勾出了欲火。

结果自然是又在浴室里大干了一场。

从这开始,源艺深像是觉醒了什么属性,他特别喜欢玩骑乘,之后的几天也总是逮着机会就骑到秦趣身上自己动,勾人得要命。

第29章 | 《[总攻]我怎么总在网黄打卡点》29高铁上玩跳蛋

【作家想說的話:】

秦趣:虽然我不想得病但是我也不想只干一个人所以我必须要慎重选择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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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过了几天源艺深便到县里去和父母团聚,年后又回到秦趣家里来接着忙度假村的事,不过要比之前清闲多了,每天晚上还能勾着秦趣去他床上做那档子事,仗着房间在二楼成日厮混在一起为所欲为。

到了月底,秦趣买了车票,打算先去张椰那赴约,之后再找傅文石。之前韩栗也给他发过消息,但只是想约他见面的,并没有要参与网黄杯的计划,事分轻重缓急,所以秦趣打算先把韩栗的邀约放一边。

最近杨瑾寒忙于照顾马上要做手术的儿子,也只发来了一条新年的慰问,顺便说了一下他们之前拍的视频播放量已经达到两百万,耶捞官方的运营还主动联系了杨瑾寒是否要和平台正式签约,这事儿需得细细琢磨,所以他没有立刻答应。

秦趣听懂了他的意思,答应会帮杨瑾寒问问情况。

杨瑾寒连着说了好几声“谢谢”,感激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想来就算是过年也没休息好,秦趣便没和他多说,早早挂了电话。

反正只是问两嘴的事,墨墨做完手术的后续调养也要花不少钱,杨瑾寒自己也没确定要不要继续做网黄,秦趣对这个行业也了解的粗浅,不如到时候请张椰参考一下意见。

离家的前一天,秦趣被源艺深缠着做了一整晚,毕竟这一分别,等秦趣下次回家的时候说不定源艺深家里都给他安排好结婚对象了。

后穴被折腾得又红又肿,源艺深无力地趴在秦趣身上,余光瞥见窗外清晨的日光,打了个呵欠:“你几点的高铁?多久到?”

“下午三点,3小时。”秦趣的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拎箱就可以走,也不着急。

源艺深眼角红红的,昨晚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生理性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溢出来:“新工作找好了么?”

秦趣现在其实不缺钱,而且这次去了可以先住张椰那:“去了再找。”

源艺深没了兴趣,窝进被子里睡觉了。

……

以往秦趣坐火车比较多,本来想买火车票,被源艺深一顿数落,大概是“高铁才贵两百多,速度快了两三倍,你坐硬座八小时省两百块划算吗?!”之类的,他就买了高铁票。

还别说,秦趣觉得确实比火车舒服多了,以后可以偶尔坐高铁因为他总是在各个城市跑,不赶时间的情况下还是坐火车更省钱。

他的位置在车厢最后一排的双人座靠走廊的那一个,秦趣坐下之后没多会,一个穿着长款棉袄,带着绒帽,浑身遮得严严实实的身材娇小的男人坐进他身旁靠窗的位置。

离得这么近,秦趣才看见他的发丝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