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泠在沙发上坐到了零点,过程中没有再去看江熙一眼,夜幕降临时,雅子答应送他一程,因为他的空裤腿无法踩油门,也没有油门可踩(车没有了)。
他仍拒绝在振野购买义肢,坚持回白塔看骨科。
孔诤一人留下照顾江熙,她帮她缝补了大部分精神裂伤,也包扎了皮肉伤。
最后一次换药后,她回到卧室想摸摸她的额头,结果被一把抓住摁在了床上。
灼热的目光在孔诤睫毛和眉毛上烧了起来。江熙眼睛在黑暗中十分明亮,里面包含丰富的内容和情感,孔诤却还是看到了她最初所见的一片虚无。
她无法驱散虚无的黑雾,但江熙很乐意和她共度良宵,于是黑雾就变得不再重要。
后来,这颗空荡荡的大脑中出现了一条金色的裂缝,是许铭裂开的样子。
“干什么?”
哨兵的力量很大,仿佛要碾断孔诤的手腕,但孔诤很镇定,尽管江熙不说话只是闷头解裤子。
“放开我,江熙。”
扣子被扭开,江熙没有停手的意思。
孔诤用巧劲翻身,一脚踢开江熙。
她揉揉被攥得疼的手腕,冷声说:“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放水。”
热腾腾的水充满浴缸,江熙把自己沉了下去,身上脸上的青青紫紫都落被温暖包裹,刚刚的她的精神系统就是浸泡在这样一池温泉里。
她将眼泪藏于温水,用窒息令自己宁静。唯有感官的挫败才能证明生存。
敲门声响起,孔诤来送毛巾。为了方便,她的头发被全部盘了起来。
“能放下你的头发吗?”江熙呆呆地望着她,这模样实在可怜。
孔诤叹了口气,将皮筋扯掉,而这个瞬间,她被一把拉进了浴缸里。
下章h。
没安排哥哥听墙角是因为我们小熙做1。
第48章 | 0048 第45章 翻身(GL,h,慎)
微烫的水从白色浴缸的边缘流淌出去。
孔诤全身都湿了,墨绿色的短袖贴在身上。
江熙一直盯着她的柔软的双乳,应激的乳尖顶起单薄的布料,发梢全是晶莹的水珠。她的泪沟依旧平静,其中没有欲望的涓流,只有冰冷和残酷。
她一直都是个强势的女人,虽然她给江熙吹头发,修复她的精神,填充她的裂缝,美丽的发梢搔得她发痒。
但她依旧是个强势的女人。
她把脚踩在江熙的肩膀上,用居高临下的方式抵抗江熙。然而这次,她低估了这个哨兵志在必得的心情。
江熙歪了下头,亲吻落在她湿哒哒的裤腿上,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从孔诤的裤腰伸进去,如狂风席卷森林。
“我烦透了你不让碰的样子,孔诤,我希望你配合,因为我不想使用暴力。”
孔诤用微微倦怠的双眼望着她。这双眸子即使在强烈的求生欲浸染下也如在睡卧,如果能它们能燃起情欲的火焰,将异常炫目多彩。
此刻,江熙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依赖孔诤。对母亲的爱往往掺杂着恨,死亡是母亲肉体的背叛,她永远无法原谅她。
她知道很多人将母爱看作包容和伟大,只有她认为那是凶恶的热欲。她浸没在羊水里,获得原初的幸福,同时诞生可怕的残暴。
她想彻底摧毁眼前这个湿漉漉的女人,以此达到爱恨的统一。
反抗没有在孔诤的计划内,她仰面半躺在浴缸里,裤子被粗鲁地扯掉挂在腿弯,足以限制两条腿的行动。
水波在她腿间荡漾,搅动她隐秘的冲动。她一直禁锢自己的冲动,她总给予冲动过多的责任而忘记了它的美好,欲望的种子向来无法在她贫瘠的身体上发芽,现在居然开始飞速生长,成为一棵高大的枫树,并淌出甜蜜的枫糖。
孔诤起伏的胸口取悦了江熙,她看到这个温柔和狠戾并存的女人正紧抓着浴缸边缘,湿润的颈侧和脸颊反射出光泽,随着她的吞咽和扭动而波光粼粼。
江熙内心升起一阵快意,她掐住孔诤的脖子,大拇指摁压着跳动的动脉,她清楚地知道只要微微发力就能令对方头晕目眩。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哨兵的侵略性野蛮地钳制着孔诤,将她泅进浓重的情欲中,使她成为乖顺的软泥。
她双腿大张搭在浴缸边上,肉穴承受着炙热的目光与手指的鞭挞,充血的阴蒂被温水包裹,酸胀和酥麻同时依附了上来 域茗:???????.????Z 。
绷紧的脚尖是最后的挣扎,她的身体和精神双双无力。她只希望江熙更用力更激烈地顶着她突起的一点,无论是摩擦还是撞击都令她酸痒难耐。
粘稠的液体越来越多涌出来,但她不叫。她还在压抑着磨人的快乐,而内穴的软肉已脱离意志,紧密地吸住江熙的手指。
繁忙的抽动击碎了孔诤眼中的坚持,她开始涣散,迷茫,服从,这是她第一次沦为欲望的奴仆。
抽出手指的瞬间,江熙猛地捏住她的阴蒂快速一扭,同时掐紧了她的咽喉。
轻微的窒息感让孔诤的大脑疾速缺氧,她彻底放弃了自己身体的自主权,将最后一口气挤出胸腔,送它在天花板游荡,和昏黄的灯光缠绕在一起。
喷涌出的液体在水底弹开,滞涩的呻吟被江熙的手掌掐出来,火辣辣的舒爽在她的精神系统弥漫,紧绷而集中的精神力化为松散的面团,其中氤氲着高潮的发酵的气味。
心脏从胸腔跳到了小腹,她子宫正承载着可爱的脉动,像是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这个生命依恋她,脱离她,战胜她,从她的弓弦上飞出,变成一支尖锐的利箭,前往没有她的彼方。
脖子上的禁锢解除,氧气重新爬上孔诤的气管,江熙小脑袋抵住她的胸口,手还环上了她的腰肢。她的咳嗽把这个脑袋震得一弹一弹,对方却好似没反应一般继续靠着。
许久,剧烈的喘息终于结束。孔诤掰开江熙的手从水中站起来,她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