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这便知道,夏瑞是想要自己亲他了。
夏瑞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这个下意识的小习惯。林昭辉也没点破过,每次遇上了都会忍不住偷笑着,然后满足他。
“唔唔!嗯……!哈、啊……”
夏瑞的眼前逐渐聚起薄薄的水雾。他太舒服了,一边是唇齿间黏腻的亲吻,另一边是强烈到让小腹都酸麻不已的阴茎抽插。
时隔多日侍寝,他虽然满脑子想着一定要好好让陛下舒爽地泻身,但到了最后又变得和往常一样,稀里糊涂地自己就要先被操到高潮了……
林昭辉看着他腰身不受控制地痉挛发抖,高一声低一声地叫着被自己干出了哭腔,嘴里不停地焦急唤着“陛下”,他小腹一阵阵发热,狠扣他在怀中道:“夹紧了,我和你一起。”
听到“一起”,夏瑞眼角坠着泪花胡乱点头,拼命地一下下收缩甬道努力取悦那根将自己撑满操开的性器……
“呃嗯嗯!哈啊、啊啊啊!”
在夏瑞哭喊的高潮声中,林昭辉狠狠地将他掼着甩在自己的突突跳动的阴茎上,最后一下把龟头撞在肉壁尽头,低喘着舒爽地出了精。
“……呜……呃……”
夏瑞近乎抽噎地猛烈喘息着,他体力本来就不太充足,短时间内去了两次后半虚脱地躺在林昭辉怀里,从喉咙里发出狼狈的细小声响。
林昭辉阴茎都未抽出,直接揽着夏瑞“扑通”躺回了床上。
两人躺了一会儿夏瑞才缓过劲来,伸手揉了揉泛红的眼睛。
林昭辉不说话,等着夏瑞开口。他想听听今天夏瑞第一句话会说什么,是“陛下今天怎么来了?”,还是“臣侍今日睡得太早了陛下恕罪”?
等了半晌,他只听夏瑞在他怀里哑着嗓子,犹豫地开了口:“陛下……”
“……陛下,脸还疼吗?”
夏瑞怯生生地担忧道。
他还是很在意自己无意间打了林昭辉一巴掌的事。
林昭辉愣了一下,笑了起来。没想到夏瑞关注的点是这个。
他伸手握住了夏瑞的手腕,不顾对方惊讶,直接将他的掌心贴在了自己脸上:“其实没什么感觉了。不过你若是担忧,那就帮我揉揉吧。”
抚摸着林昭辉的脸颊,夏瑞“啊”了一声。
林昭辉躺着看他,满脸都是带着笑意的期待表情。
“那……那臣侍就遵命……失礼了。”
他这还是第一次用手抚摸林昭辉尊贵的脸庞,掌心的触感柔软光滑,温乎乎的……其实作为天子,林昭辉的脸也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至少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遥不可及。
夏瑞不知怎的脸变得滚热。
他闭了闭眼睛,顶着砰砰加速的心跳继续轻柔地在夜色中揉摸着林昭辉的脸颊,逐渐地全身放松,被浓浓的睡意笼罩了。
宝子们明天休息一天哦,没有更新。
之后几章都是剧情,时间直接来到靖盛二年。
第28章 27 家宴聚会/沈彬羽生产
=
靖盛二年。
例行举办过宴请群臣的新年宴后,林昭辉晚上再次赶赴家宴。
原本家宴是定在前一日的,不过沈彬羽如今月份大了,恰逢身体不适,林昭辉便商量着改了日子,推迟家宴。
其实林昭辉的意思是沈彬羽可以先不出席这次的宴会,安心等待临产,但沈彬羽在这种地方意外地倔,坚持自己的身体无碍,林昭辉不想让他伤心,便多叫了些宫人看护着,让他若有不适随时提前离场。
楚清原本是说好了要出席的,但到了深冬他好不容易养好了些的身子又一次害了风寒。腊月外头下着雪,林昭辉不敢让他乱走动,特许他不用前来,让御膳房将宴会的菜式直接给他送到了储秀宫去。
每次这种宴会时,林昭辉总会觉得有些尴尬。
后宫聚集在一起说说笑笑听起来似乎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过他理想中的“家宴”大概是大家坐成一个圈,中间有托盘转菜的那种。然而事实上宫里的宴会礼节繁复,从位置到餐具用度都是规定好的,除了后宫众人太后也会到场,故而所有人宴会期间都十分规矩,极没意思。
太后也没想过自家儿媳妇全是双儿,不知道该开口和他们聊什么,只好拉着儿子讨论清和公主林燕华的婚事,意思是明年就可以开始着手找驸马这件事了。今年先看看各个世家的好儿郎,待到明年延期的科举顺利举行后,从那里挑选也是个不错的选项。
林昭辉苦笑了一下。燕华今年十三岁,科举结束也才堪堪十四。按照太后的要求,哪怕婚礼准备事宜拖久一些,撑死了十五、十六便要成婚……她那会儿也还是个小姑娘呢!
幻朝十五岁就算成年,不过十八九岁再嫁人也是很常见的事。也许在太后心中,女儿早日有个归宿就意味着从此幸福安乐。不过林昭辉却不想让这位妹妹懵懵懂懂地就嫁了人。
“母后,我以为这事还要看公主自己的意思。不过您的爱女心切我也明白,日后定会上心替燕华妹妹留意,替她寻最好的夫君。”林昭辉端坐着,微笑看向太后。
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后宫众人竖着耳朵听母子二人谈话,皆不敢打断,心道皇上在太后面前可真是正经得很,与平时私底下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陆肖肃倒是没怎么放在心上,大概听了两句,继续埋头吃他的饭。他平时每日都要在院落中活动身子锻炼,消耗比其他人大得多。
夏瑞用余光瞥到他的饭量,心中暗暗叹服。若非有这么多人在场,他说不定会把自己的那份都让给陆肖肃吃,免得浪费了这么金贵的食物……
酒过三巡,林昭辉敏锐地发现沈彬羽看着有些疲倦了,动作极小地在桌下摸了几次后腰,他当即委婉向太后表示自己早上起了个大早,累着了,今日许要早些休息。太后是最疼儿子的,立刻表示自己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这场不太家常的家宴终于宣告结束。
外头断断续续飘着雪,持续了几日。为了平日出行抬轿子的宫人不脚下打滑,宫中的道上每个一个时辰就会被打扫一次。林昭辉念着他们彻夜轮班很是辛苦,特意提了扫除宫人一二月份的俸禄,这下扫宫道反而成了个抢手活儿。
今日特殊,下了这么大的雪,林昭辉定不会叫几人徒步走来,常宁宫三人即便位份没到也都给安排了单独的带顶轿子。
“陛下,您今日不来吗?”燕钰吸了吸鼻子,在宫门口可怜兮兮地看向林昭辉。
“今日要去君后那陪他,他快生了,离不开人的。”林昭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