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云顿时感到皮肤上扩散出一圈圈令人酥麻的暖意。

欢爱过后他很快就困了,尤其是靠在林昭辉怀里时南荣云总是无比安心,不大一会儿就眼皮打架地昏昏欲睡。林昭辉想起还未沐浴,连忙晃了晃怀中的人:“云儿,等等再睡。”

“陛下,可是……困……”

见南荣云艰难地想要睁眼却争斗不过倦意,半晌林昭辉无奈地叹了口气,替他挽起黏在脸颊上的发丝道:“算了,困了就先安心睡吧。等会儿替你擦一擦身子就是,也免得夜里着凉了。”

得了林昭辉保证的南荣云马上放弃了在困意中挣扎,点了点脑袋任由自己睡了过去。在柔软的梦乡中他隐约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是陛下将他,还有肚子里的娃娃再次一同抱起来了。

南荣云稍稍蜷了蜷身子,就像是要把肚子护住一般的猫儿一样,无意识间将脑袋挤进了林昭辉的肩窝。

新年快乐呀呀,今天放假就写了一章,这周末不一定会更。

在全员前还想写一次南荣云和陆肖肃的双飞。过年前后也会比较忙碌,感觉一月正文完结不了了。总之写一章算一章吧。

第198章 192 深秋轿上(刘意)

九月九重阳节过后不久,林昭辉得了从宿州传来的消息,说是宿州知府虽然老大不情愿的,但听说有皇帝撑腰,还是怂兮兮地在和离书上签字画押了,知府正妻和几个姨娘还抱着想要借楚清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给自己的孩子们谋个好前途,这下愿望破灭,一个个都哭成了泪人。

知府虽然待妻妾不咋地,但做臣子还算老实,很快就意识到这是年轻帝王对自己家有所不满,连忙叫后院的人闭紧嘴不许哭哭啼啼的,免得再被抓着把柄惹上大祸。林昭辉见他如此识相还算满意,反正楚清和赵玉娘大度,懒得计较往事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他便也不去追究了。

从御书房出来,林昭辉实在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重阳节去郊外祭拜先祖那几日他没吃好也没睡好,那儿不许妃嫔跟去,孩子们年岁尚小也不能同行,林昭辉深感寂寞。回来后却也不能好好放纵一番,连续三日埋头处理公务才将堆积的文书批阅完毕。

“真想退休啊。”

听他小声抱怨,刘意纵使早已习惯还是忍不住紧张地左右看看,低声道:“陛下,还在外头呢。怎能这么说……”

林昭辉看他一张小脸紧张得煞白,勾了勾嘴角:“瞧你急的,外人又不懂得‘退休’为何意。”

刘意总是说不过他家陛下的,只好无奈叹了口气。陛下说得倒也不假,除了后宫这几人,旁人都不知晓什么叫“退休”。就连那位饱读诗书的君后都是从陛下那儿学的,说是自创的词汇。

身为尊贵的九五之尊,自创的事物本该流传千古的,陛下怎么也不创点好的词儿……

刘意不敢说出口,在心里暗暗如此想道。

“你是不是在心中嘀咕我呢?”

“我、我不敢的……”刘意听着林昭辉笑意盈盈的调笑声,浑身顿时一个激灵。

“你怎么不敢?你要敢才行。”正巧轿子来了,林昭辉扶着刘意的手一脚迈上去,拖长了尾音,突然反手将人一拽。

“啊……!”

刘意惊呼一声,瘦小的身躯一把被林昭辉提起,转眼就被拖入了龙辇的软帘之中。宫人们低头假作不知,最前头被刘意一手提拔起来的小太监偷笑了一下,替他们总管尖声喊了“起轿”。

“去常宁宫。”

“喏。”

宫人们知道皇上去哪宫都不爱叫人提前通报,无人提起这一茬,龙辇开始不缓不慢地在染上枫红的宫道上缓慢前行。

轿子里的刘意被拖进来时摔了个踉跄,正好上半身扑在林昭辉的大腿上,此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好狼狈地抬头看他家坏心眼的陛下。

“陛下,怎么又让我……”

“还没坐惯龙辇么?看来得再多让你坐坐才是。”

“陛下的好意,我一直都懂的……陛下这会儿是要去看穆君吗?”

刘意虽然总是嘴上惶恐,但心里也是受用的。他面色一红,双腿在铺着柔软毯子的轿子地面上挪动了一寸,将脑袋柔软地贴上林昭辉大腿附近的衣袍轻轻摩擦。

林昭辉将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轻轻爱抚:“是了。肖肃这胎一转眼也五个月了,不像毅兴,这俩太过闹腾,我总放心不下,前几日不得空,今天必须得去看看。”

他顿了顿,又用手指指腹摩挲刘意的嘴唇:“这些日子总要你去搭把手,辛苦你了。和该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做的事。”

刘意顺从地张开了嘴唇,满脸喜色:“唔、嗯……陛下,陛下如此放心我,唔呜……让我替你去做事,让我照顾孩子们,我好欢喜……”

林昭辉本想着调戏几下就将人拉到座位上来抱着的,可刘意却好像盯上了他的手指一般,半吸半舔地将手指引着嵌入口中,诱得自己禁不住轻柔地把玩起舌头来。

“唔嗯、嗯……哈……陛下……咕嗯……”

还没拨弄几下,刘意就仰着脑袋浑身轻颤起来,脸颊泛着红色的春潮,湿淋淋的唾液被手指搅合着从舌侧滴落,顺着指根往下淌。林昭辉轻声道了句“龙辇可要打湿了”,他便半眯着眼了然地伸长了脖子,伸出舌头一下下替林昭辉尽心尽力地打扫起手指来。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俩月转眼又要入冬了。太医说年底是云儿的预产期,肖肃那儿不好说,但横竖也就年前后一个月的事……”

刘意喜欢极了林昭辉与他唠叨谈论这些琐事,含糊地“嗯”了声,用舌根从他家陛下的指根卷着往上。

“唔,有点痒……不,不是要你停下的意思。呵……说到哪儿了?哦,是了,前两天我与彬羽说了想要翻新大宫殿的事。他果然一脸‘陛下荒唐’的模样,但还是帮我出谋划策了。现下万事俱备,只欠与工部提一嘴了……你说何时提起比较好?”

“嗯……?嗯、唔咕……!”

林昭辉无奈地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用单指反着挑起刘意的下巴:“我们尊贵的大总管,你有没有在听某位皇上说话呀?”

刘意脸色“刷”得一片通红。方才他确实恍惚走神了。

“陛下、呃,那个……什么工部,是吧?他们确实,按您所言,斤斤计较得很,但这也是为了前朝……”

林昭辉看着刘意口不择言胡说,勾起嘴角宣判道:“果然没听。该罚。”

句末两字被他念得极轻,在轿子里几乎化在空气里。刘意趴在林昭辉腿上,抬眼看他上下嘴唇一碰,这两个字一出口他的菊穴就热乎乎地突突跳动着、尿孔一瞬间近乎湿了。

轿子外全是人,刘意不敢真的讨操,只好用头抵着林昭辉的膝盖蹭,想用嘴替他家陛下含一路解闷,但林昭辉却不依他的,拉着他的腕子将人拽到自个儿腿上来。

“莫要乱动。小心叫外头的人听了去。”林昭辉贴着刘意的耳朵呼气。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