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肃断断续续地粗声叫林昭辉,被裹在衣料里的浑身皮肤烧得滚热。他的小腹都绷紧了,因为甬道深处反复被撞击,甚至从内侧传来了酸涩的爽感。
“舒服狠了?”
林昭辉轻笑了声,挺腰一下撞得更深。
“唔……!啊啊嗯!哈……陛下……嗯……舒服……”
听到他近乎迷醉的诚实回答,林昭辉忍不住凑近了擒住陆肖肃的嘴唇亲了亲。
他又将手掌隔着衣服覆在了对方柔软饱满的胸口。哺乳过后的胸肌和皮肤间似乎比以前多了一层柔软的夹层,连形状都恰好贴合林昭辉的掌心。
陆肖肃的乳根很快就盈涨着挺立起来,被温暖的掌根揉搓着,在衣料间越来越硬。林昭辉也想拨开衣服好好把玩一番,可想到掌心脏兮兮的还是作罢了。
他揉了片刻,陆肖肃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因为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双乳欲求不满,难耐地拧动腰肢,进而将插在穴的阴茎咬得死紧。
“别夹我……”
林昭辉被吞吃得柱身一跳一跳,哑声要求着陆肖肃放松。说罢他便稳稳地又一次长驱直入。
“啊……!啊……呃、唔嗯!”
陆肖肃被顶得一时牙关合不拢,向来有力的腰都舒爽到软弹下来。他坚硬的肉体在他家陛下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像一滩软烂的肉,只得大敞着肉口“咕嗤咕嗤”地被凿出水花和绵绸的沫子。
他早就习惯了不压抑着声音呻吟。曾被教习嬷嬷苦恼着说“太粗犷了”的嗓音恰到好处地戳在林昭辉喜爱的点上。眼下陆肖肃因为潮热发出的喘息混着外头哗啦啦的淋漓大雨比以往更具野性,诱得林昭辉忍不住比平时还要粗暴几分,反翘的龟头几乎要将甬道深处刺穿。
“陛下、哈啊……!啊,好酸……想、想射了……”
“嗯……?这么快……?”
陆肖肃憋得脸色涨红。他张口却说不出原因,只好微微分开紧并高抬的大腿。
汗液顺着他黏腻的腿间滑落。一直被夹在腿和腹部之间的肉棒与囊袋早已肿胀不堪,透明的体液从红润大开的马眼口乌央乌央地向外流淌,将饱满的伞头弄得好像淋了雨。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情色的光泽。
“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在这里做……看到我这幅头发衣服都乱糟糟的模样,你很兴奋?”
陆肖肃声音沉沉地从喉咙里“呜”了一声,脸颊发烫地看向发丝全散了的林昭辉。
他家陛下这辈子肯定都没在这样破烂毛躁的地上行过房。他本应觉得心疼的,可是林昭辉此时略显狼狈的模样确实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从陆肖肃很好懂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林昭辉舔了舔嘴唇,轻声吩咐道:“别碰阴茎,再忍忍。你一贯用穴里也能去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继续稳稳地操干早已湿滑泥泞的熟逼。他从陆肖肃再没闭合紧的大腿肉缝中看到对方的囊袋一抽一抽的,好像鸡巴被扇了似的。抖动个不停。
陆肖肃听话地忍耐着高举起的脚趾尖根根绷紧,“哈”“哈”地不断喘息,舌尖递在唇外,有如发情的公狗似的主动挺腰,将在潮湿空气中自顾自冒水儿的龟头不知道往哪里顶着,同时此举也将大敞的肉洞主动送得更高了,“啪啪”地一下下迎着鸡巴抬起,好叫它凿干到最酸麻的深处。
“啊、哈、啊啊啊陛、嗯啊啊啊”
林昭辉眼睁睁看着身前人的嘴唇抖得愈发厉害,感受到甬道里柔软的骚肉一瞬间绞死后又柔软地摊开,松弛着挂在自己的性器上一股股吐水,他不伸手去摸也知晓陆肖肃这是被干得鸡巴和女穴一起吹了。
他高潮后开始剧烈地出汗,从头到脚都黏糊糊的,林昭辉隔着衣衫掌心都被吸附住了。手掌下胸肌柔软而湿润的触感让他回忆起了前年陆肖肃还在哺乳期的日子。
那会儿他的乳头附近一圈总是湿漉的,只消卡着乳肉揉弄两下便连指缝间隙都会被泡得湿透,哪怕林昭辉事后净了手都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奶味。
虽然只要一直不断奶,哺乳期便会无限延长下去,但林昭辉心疼陆肖肃胸口总是潮湿一片,出门都极为不便,还是劝他半年后就渐渐停了奶,全交给乳母去喂。
如今回忆起来那阵花样百出的玩法,他竟还有那么点怀念。
“陛下……?还未出精……啊。”
全然不知自家陛下脑子里其实在想以前孕期的情色往事,陆肖肃只感觉到林昭辉尚还挺立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砰砰”跳动了两下,竟比方才还硬了。
陆肖肃困惑地蹙眉,显得有些懊恼。果然这里环境不比宫内,陛下的动作都比平时躁动不少,想来是极不习惯。
“腿麻了么?转过去做吧。”林昭辉哑声道。
他刚一退出去陆肖肃便立刻照做了。他身子掉了个个儿,双手撑在门上,熟练地塌腰抬臀。方才被撞击得又热又湿的会阴依旧保留着熟红的色泽,逼口尚还合不拢地挂着淫水向林昭辉的方向大开。
因着岔开双腿的姿势,林昭辉终于能看着陆肖肃的性器了。那根射过后慢慢软下去的鸡巴和阴户一样泛着深红色,垂落在双腿间,龟头还在滴滴答答地垂落精液。
他卡着陆肖肃精壮的腰,从后面几乎用滑的就将整根性器重新顶了回去,将顺服如大犬的陆肖肃轻而易举地拍挤在木门上。
《忘》《忧》《草》《独》《家》
宽阔的肩背因为情欲向后隆起,林昭辉埋头隔着潮湿的衣裳亲吻了陆肖肃的肩胛骨和背脊。宽厚的背肌更衬得下方的腰肢紧窄。林昭辉将出了汗的手掌顺着流畅的腰线往下,握住了生产后似乎比以往宽了那么一些的胯骨,慢慢地将阴茎再次推入到最深处。
湿软的肉穴里还晃荡着方才高潮时溢出的骚水,林昭辉轻插了几下,合不拢的逼口就被干出了“噗嗤”的水液声,淅淅沥沥地顺着青筋浮起的柱身抽出往林昭辉的根部滑去。
他重新开始顶撞的同时,陆肖肃哑着嗓子急喘起来。两腿间滴精的性器一点点地被榨出了剩余的体液,将身下本就湿乎乎的地面打得更湿。
陆肖肃的胳膊肘和膝盖都不可避免地蹭脏了。林昭辉动作不便,但依旧将附近地上垫身子的皱巴外袍扯了过来,塞进他与地面之间,两人混着滑腻的汗液胡乱地就这么做了下去。
突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小跑脚步声,听着声音大约是第一批找果子和柴的随从们赶回来了。
林昭辉心道不好,纠结着是否该停,从嗓子眼里迟疑地“唔”了一声。
“咦,门关上了。”随从困惑的声音隔着门远远传来。
“许是陛下冷了,”另一人焦急道,“陛下!奴才们找到木柴回来了,可否入内?”
林昭辉正要作答,陆肖肃却先一步拒绝了:“现在不可。陛下……不方便。”
“穆君?陛下不方便?可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奴才看看?”随从听出陆肖肃就在门后了,可他没明白陆肖肃的意思,隔着门将手放在木门上关切地追问起来。
陆肖肃比起自己被看,更不能接受他家陛下的情色之姿被外人看去。
他急急忙忙张开嘴唇,眼看着就要说大实话,好在林昭辉及时察觉,连忙“嘘”了声,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就这么牢牢压着按在了门上:“别、别。”
他家肖肃对外人脸皮厚是公认的事实,但也不能什么都直接往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