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辉指间用力,握着手腕挪开他的手,翻过一敲,只见刘意手心湿漉漉的,沾了些微微发骚的液体,倒是没什么颜色。

又仔细看了看,林昭辉这才发现那口断孔一圈都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晶莹的水光。他心中“哦”了一声,后知后觉地了然,这是被刺激了后穴的骚点,前头的刀口憋不住尿水,漏了些出来。

他估计刘意清理后穴来龙床旁自亵前也如厕过,这会儿漏出来的东西闻着没什么气味。

他又轻顶了顶,见刘意拼命缩了身子,尿孔里却没再喷出什么来,安抚他道:“没事没事,不脏的。再说也就一点点罢了,是我给你弄舒服了,一激动才有的吧?那倒是侧面印证我技术还不错了……”

刘意的这刀口切得不算深,其实算是太监净身里做得技术还不错的了,看着表面疤痕很浅,白白净净。只是男女尿道构造到底不同,没了阴茎自然也就没了控制那块儿的肌肉,这属于不可抗力。

太监们原都是男人,不像寻常双侍二十四五就要出宫,进皇宫便是签了一辈子的身契,为了能长期伺候主子全都是如此的“一劳永逸”。

林昭辉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断断续续地继续缓慢动着腰,按着刘意颤抖个不停的手腕,略显强硬地叫他将手心的液体蹭在被面儿上:“晚点送去洗了就是。你就蹭在我床上了,看谁敢说你什么?让他们有胆子来找我说。”

刘意呜咽着继续摇头。给林昭辉看这副身子已经十足羞耻,幸而陛下不嫌弃。可被操弄得舒爽时会从尿孔里漏出液体来这事着实太过火了,若沾到陛下腹上,他真恨不得以死谢罪了……

他拼命地收紧了小腹和后穴,一心想着这样也许能控制一二,脑子里不停回想着之前如厕时排干净没有,生怕之后泄得更厉害。

他眼睛的视线全模糊了,抬头看向林昭辉:“陛下……奴才也想伺候好您的,但到底、这身子和主子们的大不一样……您当真不嫌弃……?”

“你松一松劲儿。夹得我都快动弹不了了。”林昭辉按着刘意的胯低声委屈道。

刘意从喉咙里短促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绞死的后穴放松了些。林昭辉没有软下去,还精神奕奕地插在他身体里,还愿意继续操他……这让刘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和安慰。

他手上刚刚沾了尿水,再不敢碰林昭辉,反手攥着被褥绞在指尖,又被阴茎顶得断断续续抽噎,得了舒坦的肠肉食髓知味地迎着龟头不得要领地吸吮个没完。

“啊啊!陛下、呜……不……别弄那处了、呜啊……!求您……万一又、又漏了怎么办……”

林昭辉看着刘意失态地又哭又叫,却不肯放过他,圆钝的龟头碾着骚点碾个不停,缓慢但重重地一下下狠撞:“不怕。漏了便漏了,又不耽误事儿。晚点抱你去白玉池共浴就是……”

有了林昭辉喂的定心丸,刘意抽噎一声,好歹没那么退缩了。但他从未体会过这种舒服到失控的滋味儿,惊恐地不停往下半身看,又爽又怕。

他打小没了男人的性器,又不似女人双儿有阴蒂可以抚慰,每次念着林昭辉自慰只是精神上寻求欢愉,从来不知身体里还有这样一块地方,叫阳具顶一顶就能让人丢了魂。

后穴里紧缩的褶子都叫阴茎给抻平了,这一次被操开了便再也无力与肉刃对抗,软不拉几地乖顺贴着阴茎送它进出,时不时被刺激得抽动两下,再无其他反应。

蚀骨的快感重重叠叠地沿着尾骨往身子上爬,滚热的柱身捅进穴深处,擦过骚点,结结实实地猛卡进结肠弯口。

“唔。后穴倒是浅,这就到底了。”

林昭辉腰上使劲儿,将龟头“啵”地抽出,又是猛地一凿、再次将前端卡进结肠,像是在滚热的肉穴里又插进了一重紧穴,很是刺激。

他压着身下人平坦的小腹,反复如此进出操弄了数下。

“噫啊啊啊啊!啊、哈啊……!呀、啊啊啊”

刘意两眼一下翻白,扯着哑了的嗓子狼狈惊叫两声,随后再叫不动,像只幼犬似的呜咽,双腿无力地“啪嗒”掉在床上,敞着抽动,尿口也控制不住地又溢出了几滴液体。

刘意顿时脑海空白一片,双目恍惚地看着摇晃的床顶,隐隐约约知道自己又忍不住漏了尿水,身子从头到脚都缓慢地臊红了。

林昭辉仿佛不知,依旧兴奋地按着他的腰狠操不止,将原本干涩的甬道彻底干服帖了,甚至溢出了些许肠液,顺滑地从穴口发出了“啪啪”的水声。

刘意浑身发麻,口中“啊啊”浪叫,唾液溢出都不自知,三只孔洞都被操漏了水,软瘫躺在床上,像只坏了的肉套儿似的被握着腰掼个不停。

他只觉被陛下干得全身只剩屁股那口穴还有知觉,其余部位都再不重要,从身子到脑袋都几近融化。

刘意感到眼前一暗,又一次被罩进林昭辉的影子里。

林昭辉俯下身来继续揉捏方才被玩得泛红的奶头,揪着硬挺的乳粒拨弄细小的奶缝,嘴角带着笑意,蜻蜓点水地亲吻刘意半张的嘴唇。

刘意眼睛还无法聚焦,意识到这是陛下的嘴,赶忙努力高仰起下巴迎合。他心口猛烈突突跳动着,又酸又软,迟缓麻木地想道:漏就漏吧。反正陛下见了也还能操得兴起,还愿意柔和地赏他亲吻。他已经无比满足了……

“唔……嗯嗯……唔嗯……”

林昭辉卷着刘意的舌尖舔舐,唇齿间亲吻出了啧啧水声。

刘意沉醉地半闭着眼,下半身失了力气,被彻底操开的穴眼儿被撑得一丝皱褶也没了,湿润地包裹着鸡巴吸吮。他从前孔到后穴都湿漉漉的,会阴黏哒哒地被扯出了细丝,随着柱身进出咕叽咕叽地作响。

他手指下的床单都被绞得不成样子,皱巴巴的,食指都泛了白,此时已然没了劲儿,软着垂在身子两侧。

虽然刘意的身子骨还算硬朗,但到底他初次承欢,下体又较为特殊,林昭辉怕他因此病了,不敢头一次就折腾得太过,又按着他的腰肢猛干了数下,低喘着在后穴里泄了精。

刘意还晕乎乎的,一直到林昭辉抽出去,后穴“啵”地吐出白精了才恍惚地回神。他清醒了两分后才意识到自己下体的狼狈模样,伸手想去挡,叫林昭辉无奈地一把按住了。

“做都做完了,还不好意思呢。”

刘意面色赤红,手脚发软地爬起来,支支吾吾地道:“陛下……”

林昭辉还在余韵中喘息着,没想到刘意倒是起身得快,他看向对方,“嗯”了一声?

“陛下……一次可够……?”刘意抿了抿唇,低着头抬眼迟疑问道。

他嗓子全哑了,说完又清了清嗓子。眼神乱飘,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太厚着脸皮了,竟敢说出这种彷如邀宠的话来。

林昭辉笑了笑道:“你这是头一次,我怕你下头不及时清理干净会容易感染……你要是觉得还不够,咱们去白玉池中一边泡水一边玩也无不可。”

“不是,不是奴才贪得无厌,只是陛下平日都……”刘意想到往日自己站在各宫外听着的那些声响,急忙辩解道,说着说着声音便越发低了下去。

他垂下头,突然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响,连忙仓促转去看。见林昭辉下了地,弯腰去捡地上的衣服,顿时手忙脚乱地往床下爬:“陛下,别……您放着就是。”

林昭辉不听他的 ,拾起衣裳披了,又将刘意的中衣往他身上一卷,直接打横将其抱了起来。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刘意慌乱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都说了,去白玉池啊,”林昭辉抱着他就往殿外走,又提醒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这样见你手下的小太监们,就趁早把脸埋我身上,假装晕过去好了。”

刘意这才想起寝殿外头还候着人,更加慌张:“这、这怎么行……!陛下快放奴才下来,奴才自己跟您去就是了!”

林昭辉不赞成,看他一眼道:“不可。你今晚别当自己还是奴才,就当自己是妃嫔好了。平日你不也总看着我将人抱来抱去的?也没见你说不合礼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