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第二次插入了,老许喘得跟拉风箱似的他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身子一沉,小兄弟更深地捅了进去。
苏沁水那晕红的脸蛋上满是泪花,此刻她高高撅着腚,肥嫩的大屁股正被撞得啪啪乱响。
“别……混蛋……嗯……”明明是求饶,可那声音甜得跟发了骚似的。一具满是老人斑的干瘦的身子正压在她身上亢奋地挺动,老许那又黑又瘦的恶心扁臀跟发了疯似的耸动,快得吓人,完全没有已经是70多岁老头子的年龄感觉,插入的力道又深又狠,像要把身底下的苏沁水捅烂了似的猛干。
“俺的老天爷,这小娘们儿的屁股真肥,夹得俺爽死哩!”老许那低沉沙哑的嗓门儿喊出些乡下糙话,苏沁水羞得直摇头,可那雪白细腻的屁股真被撞得啪啪乱颤,像两块肥溜溜的大桃子。
那早被撑得稀烂,撞的淫水直流还混着精液的骚穴此刻成了个湿漉漉的大窟窿,正被迫吞吐一根紫黑丑陋无比的老人鸡巴。
那根不断进出的鸡巴上满是青筋疙瘩,,每回插进去都连根没入,狠狠杵到底,停一停再使劲抽出来,带出一圈水汪汪的淫液。
“啊……混蛋,出去……”苏沁水哭得嗓子都哑了,可老许捂住她嘴,像野猪拱地似的使劲干她,下身的力道越来越狠,伴随着啪啪啪和噗滋噗滋的交合声音让这场交合变得越发淫乱不堪。
苏沁水那平坦的小肚子都被撑得鼓起来,勾出个大肉棒子的形状,老许瞧得眼热,更使劲往里顶,像是恨不得把她肚皮都捅穿了。
“小娘们儿,俺把你小穴儿操熟了,你就给俺生十个八个崽子”老许狞着那张核桃皮似的脸,一边猛干一边用乡下话臊她。
苏沁水被骂得泪水哗哗淌,可她吭不出声,那密集又狠的撞击差点把她下体都撞麻了,骚穴被磨得红肿胀,外阴口也早就变得深红色,骚乎乎地裹着那根飞快进出的鸡巴。
“小娘们的骚穴好紧,夹得俺舒服死了!”老许咧嘴笑得下流,用力一顶,两颗黑乎乎的大卵蛋不断的啪啪啪的地砸在苏沁水的阴道口,一下又一下插入阴道最深处。
苏沁水被干得两眼翻白,肚子又鼓起一大块。
老许才不管她是个细皮嫩肉的城里姑娘,抡着鸡巴往死里干,撞得越来越狠,他那老腰跟上了发条似的狂摆。苏沁水被干得浑身乱抖,两条腿开始抽抽,脚趾头跟抽筋似的扭成一团,老许猛地撞她屁股,还不时掰开她那肥嫩嫩的屁股肉,带着阴道掰开的更加宽让肉棒子插得更深。
苏沁水身子泛起病态的红潮,叫声越来越惨,可老许压根儿不管,插来插去的节奏从浅到深,慢慢变成每下都又重又深,肉棒子上糊满白乎乎的泡沫,苏沁水早就浑身无力只能任他摆弄。
“俺说你这城里姑娘,细皮嫩肉的,咋就这么带劲儿呢?”老许一边插着一边嘿嘿笑着,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摸。
终于又在百十来下的冲刺之后,到底是70多岁的老头了,再也忍不住第二次要射精的冲动了
“小娘们儿,把屁股抬高点!接好俺的种儿!”终于,老许紧攥着苏沁水的腰,全身筋肉疙瘩绷得跟要炸了似的吼出来。
“啊啊啊……”苏沁水全身像离了水的鱼儿似的抖得厉害,她疼得哭喊着乱晃脑袋,一股股滚烫的浓精跟喷泉似的射进她阴道深处。
高潮后的肉壁跟疯了似的吸着那根肉棒子,让老许爽得射了一波又一波,像是恨不得把她肚子都灌满。
精水多得塞满了肠道,肚子都鼓大了,可射精还没停,那些装不下的就从缝里涌出来,流了一大滩在地上。足足有一分多钟,老许才射完最后一滴。
苏沁水身子还微微抽着,眼里满是泪水,老许那干瘦的身子紧搂着她,过了一会儿,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子又硬起来,又开始缓缓的前后抽送,碾着她那烂熟的骚穴,满是精水的小肚子也咕咕直响。
这淫乱的交合在破屋子里拖了好久,苏沁水被干得连叫都叫不下了,身子还啪叽啪叽地被捅个不停。
太阳从头顶晒到西边落山,借着落日的红光,还能瞅见一对肥嫩的肉上下晃荡,交合处的阴道口白浆随着猛撞四处飞溅。
老许哑着嗓子喊:“屁股动快点!小娘们!”苏沁水咬着嘴唇,汗湿的身子虚得要命,费劲儿地上下起伏,带着哭腔哼哼唧唧,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也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看着又骚又勾人……
苏沁水起先还低声喊着“别这样”,可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被啥堵住了嗓子,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她也不知道自己咋了,明明恶心得要命,可那股子陌生的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冲得她脑子发懵。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泥坑里,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整个过程,摄制组的镜头没停过。
四个工作人员躲在远处,机器嗡嗡作响,把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全拍了下来。导演李锐盯着监视器,嘴角挂着笑,低声嘀咕:“这可比剧本强多了,太他娘的真了!”
拍完这场,他转过身,瞪着几个工作人员,语气硬邦邦地说:“今儿的事儿,谁敢往外漏半个字,工作没了不说,后果你们自己掂量!”几个工作人员低着头,齐刷刷点头,心里明白,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许终于折腾够了,最后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冲进苏沁水的身子,她愣愣地躺在那张破炕上,眼睁睁看着那脏兮兮的小地方变得颜色更深,阴唇外翻得厉害,像是被啥撑开了似的。脖子上的红斑瞧着刺眼,皮肤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粗糙得跟乡下晒干的泥巴似的。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恐惧和无助像潮水一样淹过来,觉得自己跟牲口没啥两样,被人糟蹋得不成样子。
老许喘着气爬起来,拍了拍手,咧嘴笑道:“俺说你这丫头,真不赖,伺候得俺舒坦得很!”他一边说,一边提上那条破裤子,瞧着苏沁水那副模样,眼里还带着点没消下去的贪婪。
苏沁水没吱声,眼神空洞洞的,像是丢了魂。她慢慢爬起来,裙子已经被撕得稀烂,挂在身上跟破布条似的。她低头一看自己那副样子,心头一阵恶心,手抖着想把裙子拉好,可怎么弄都遮不住那满身的狼藉。
摄制组远远地看着,导演挥挥手,示意收工。
几个工作人员收拾机器,低声嘀咕了几句,可谁也没敢多看苏沁水一眼。她一个人站在那破屋子里,老许已经晃悠着出了门,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像是啥事儿都没发生过。
苏沁水咬着牙,强撑着站直身子,可腿软得跟棉花似的,走一步都晃。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觉得自己脏得没法儿收拾,精神像是被啥压垮了,整个人麻木得跟木头人似的。
回到摄制组的临时驻地,苏沁水一言不发,直接钻进自己的小房间,她一头栽倒在床上,陷入了梦里。
苏沁水醒来时,夜已深,房间里一片死寂。摄制组的人似乎很有默契,没人来喊她,仿佛都知道她需要独自面对这一刻。她睁开眼,昏暗的光线中,破旧的木板墙上爬满了斑驳的痕迹,像极了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身上那股黏腻的臭味几乎要把她逼疯汗水、泥土,还有老许留下的恶心气味,像一层厚厚的壳裹在她身上,怎么都甩不掉。她猛地坐起身,胸口一阵翻涌,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干呕几声,喉咙里火辣辣地疼。
她环顾四周,这个临时驻地简陋得可怜,木桌上一盏油灯早就熄了,角落里堆着杂物,连个像样的洗澡地方都没有。她咬紧牙关,实在忍受不了这身脏臭,抓起一件薄薄的外套,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出。
村子深夜静得吓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土腥味,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划破寂静,像是在远处低声诉说着什么。
月亮高悬在天上,半圆的银辉洒下来,给这个破败的小村庄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苏沁水裹紧外套,低着头,凭着白天的记忆摸黑走向村外的小溪。她脚步虚浮,每迈出一步,腿上那股酸软和刺痛都在提醒她白天的遭遇。她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脑海里那些画面却像潮水一样涌来,怎么都压不下去。
月光如水,静静地倾泻在溪面上,像一层薄薄的银纱,轻柔地覆盖在这片清澈的水域上。小溪不算宽,水流平缓而柔和,溪底的鹅卵石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泛着淡淡的微光,像一颗颗散落的珍珠。
溪水清凉,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冽气息,微微荡漾时,水面映出月亮的倒影,碎成一片片闪烁的光斑,随着水波轻轻摇曳,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安静下来。两岸的野草在夜风中微微晃动,草尖上挂着露珠,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像是给这片小溪镶上了一圈细腻的边框。
苏沁水站在溪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这清新的空气冲淡她心里的恶心。她慢慢脱下外套,露出那具满是红痕和污迹的身体。
裙子早已破得不成样子,她索性全脱下来,随手扔在岸边的石头上。赤裸的她一步步走进溪水,水面在她脚踝处荡起一圈圈涟漪,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月光下的水面映出她模糊的身形,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像一匹黑亮的绸缎,随着水流轻轻飘动。溪水缓缓漫过她的小腿,又凉又滑带走了一丝疲惫。
她蹲下身,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清凉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流过她修长的脖颈,淌进锁骨的凹陷里。
月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胸脯,还有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在水流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性感妖娆。
皮肤被搓得发红,那些白天留下的红痕和手印在溪水的冲刷下,竟奇迹般地开始淡去。她用手使劲搓洗着,每一下都带着一股狠劲,像是要把那层肮脏连皮带肉一块撕下来。
溪水仿佛有了某种魔力,随着她一次次泼水洗刷,那些红痕逐渐消退,皮肤变得愈发白皙光滑,甚至比从前更加细腻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