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正文:

最后一场总统辩论于首都大学举行,洛桑特的首要对手来自自由党,即使此人在唐禹琛安排的各种“门”中让民众倒尽了胃口,但自由党背后的利益集团力量十分强大,不亚于洛桑特背后的保守党。除了这两大党派及其候选人外,剩下的几个党派的候选人赢面都不大,或者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纯正的炮灰。

两个竞选团队都在为争取摇摆州的支持卯足了劲。洛桑特在一众眉毛以下入土的老东西里算是小年轻了,资历尚浅的他更需要这些摇摆州的支持。

直到洛桑特所主导起草的法案被人接连泄露,里面的内容让人大呼离谱,舆论顿时一片哗然。此后他的政敌又揪住此事不放,让他在电视演讲中失态,丢尽了颜面。

竞选经理为我们带来了不算乐观的消息,唐禹琛的唇角都撩起了水泡。我却只是靠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中,两指轻抚下颌思索着什么,直到眼前落下一片阴影。是唐禹琛,他两条手臂撑于扶手俯身,镜片下的黑眸似乎燃着两簇火焰,“真想找人给他毙了。没用的东西,还不如让你上。”

“这个还真不行,”我揽住他的后腰带他侧坐在我的腿上,听不出感情地淡淡道:“总统只能有一位丈夫或是夫人,但你老公我的老婆稍微有点多,不太合传统。”

“那你想怎么解决这事,找人枪击洛桑特好让他卖个惨?”他扶住自己的肚腹,顺势揽过我的肩项,张口就是血雨腥风。

“不了,这阵子我不想看到流血。”我抚上他隆起的肚子,用一种轻到不可思议的力度抚摸打圈。

他先是一愣,接着就像是看到狼开始吃草了似的好笑道:“行,那你想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让他自己折腾去,我们给他当了这么久大爹,他也该学会独立行走了。若是他连这种事都处理不好,那这种废物不要也罢,我宁可去支持那些所谓的社会活动家。”

“你这些天很不积极,那个嚎叫着要把失去的都夺回来的家伙去了哪?”

“已经被冲进马桶了。”我的指尖探入了他宽松柔软的睡衣,触及到了温热的皮肤。孕中期的BETA已经有了明显的孕肚,原本就不甚明晰的腹肌线条更是消失无踪。我怔怔地盯着那圆润的弧度,想起了三、四年前,江潮生初次妊娠时的事情。

大着肚子的OMEGA不允许我触碰他,我就按着他的肚子干他。头一次跟怀孕的OMEGA做爱,我极为沉迷于这种扭曲的激情,不停抚摸他圆滚滚的肚腹,揉捏他涨满了奶水的胸乳,好悬没把他肚子里的崽子操出来。

江潮生很快就又怀上了我的孩子,还有橘睦月,也千辛万苦地诞下了花音。如今还有唐禹琛,我才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无法对怀着孕的老婆们产生太多的欲念了。

但今晚的唐禹琛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他攥住我的手腕,低下头用嘴唇摩挲我的额头,再煽情地沿着鼻梁滑下含住我的双唇。我微微仰头回应他的吻,异常温顺地由着他将舌尖探入我的口腔,勾着上颚轻轻舔舐吸吮。

“最近真没跟人做?”他耳语般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廓。

“你说呢…我哪天晚上不是躺你旁边的?嘶……”我意外地猛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下体隔着家居裤被唐禹琛按在了手中,轻轻揉搓着。

我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还能被我大老婆耍流氓,一时之间居然有点卡住了,好一会没有反应过来。

我确实太久没有发泄了,软垂在裤裆中的巨物不肖多时就硬了起来,将宽松的棉质家居裤顶起了个小帐篷,从裤腰边缘甚至能看到我略微蜷曲的阴毛和一点青筋爆起的阴茎根部。

他单手拉开我的裤腰往里瞧了瞧,黑眸微眯着发出疑问:“最近没剃毛?”

是的,我现在有剃阴毛的习惯,主要是之前有次play我剃了耻毛,又发现老婆们似乎更为钟情于我洁净的下体。遂,我此后不时便会脱一次毛。但近日我过得有些邋遢,这处也就没有管过了。

“找时间自己弄干净,”唐禹琛抬手摸进我的上衣,顺着腹肌与爆出青筋的小腹一路向下精准地攥住了勃起的巨物,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我今天烦得要命,有点小事就要火冒三丈。”

“呼…这很正常,你还在怀孕呢。”我仰靠进椅背,阖眸低喘着忍耐这蜻蜓点水般的撩拨。

但唐禹琛却忽的揪住了我的后脑发丝,拎着我的脑袋逼我看进他的双眸。

他薄红的唇瓣翘起,傲然轻笑道:“但你敢信,我昨晚做了个梦。”

他闭上眼,像是在回忆着梦里的画面,削瘦的脸颊上染着点绯红,这副样子的他颇有些疯癫。

“我梦到我把你囚禁在了黄金铸成的笼子里,喂给你精致到不可思议的菜肴,牛排的血水从你的唇边溢出,你边干呕边狠狞地盯住我……但我只是用手捂住你的口鼻,在你窒息的呻吟中隔着手掌吻你……”

“这不合理,如果是真的我,我会乐颠颠地就着你的手吃东西。”

“可能吧,但梦中的你好像被我阉了。”

“这就是你早上非要拽我裤子看的原因?!”

他唇角含笑着偏过脑袋,隔着玻璃欣赏山间幽寂的夜景,手上却在抚摸我的阴茎,就像是在爱抚一只宠物狗的毛皮,轻柔又随意。

“哈啊,禹琛……”我紧紧将他抱在怀中,幅度很小地在他手下挺动,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即使没有真刀实枪地做,也让我爽到浑身战栗。

就在我即将射出时,唐禹琛却干脆地抽回了手,将满手湿滑的水液摸上了我的胸膛,淡淡道:“行了,该睡觉了。”说完他身子一拧,从我怀里挣脱了。

我脑门都要炸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攥住他的手腕,阴沉道:“逗我很好玩?”

“是挺好玩的,”他垂下头笑着扶上孕肚,相当有恃无恐道:“你能把我怎样?”

…………

我当然不能把他怎样。虽说孕中期理论上可以行房,但我哪敢?自江潮生怀二胎,还有橘睦月怀孕那会,我就不会轻易碰怀孕的老婆了。

我就像被拔了牙的狼,气势汹汹地抱着他上了床,却只是让他抱着肚子仰躺着,再火急火燎地掀开他的睡袍,将两条大长腿抱起并拢,咬着后槽牙挺腰,将硬得发疼的东西往他的腿缝里顶。

“够硌人的,没好好吃饭?”我虽然都要憋炸了,动作却依旧不敢放肆。

唐禹琛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腰后还垫着一只柔软的鹅腹绒枕,冷眼看着我不住耸动的姿态,说:“吃了,都按照规定食谱吃的,我肠胃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医生说没办法,功能性的,”我挺着腰带动阴茎在他腿缝中抽插,嗓音却充满了疲惫与沉郁,“我要是早点遇上你就好了……”

“得了吧,我都不敢想象那样我会多惨……”

“也是,十几岁的我招人嫌得很。”

苍白的腿根被反复摩擦,突兀地染上了抹殷红如血的色泽。他也勃起了,笔挺的一根东西贴在孕肚下方,被我一下下蹭过。

秋日的月亮挂在煞黑的夜空,银盘似的清透明亮,我们就在流淌的月光中轻轻地喘息,用一种不算是交媾的姿态互相占有。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宽敞的卧房,我抚摸着他隆起的肚腹幅度很小地晃腰,双眸紧盯住他平坦的胸乳。所以那处也会因为生育的影响而变得饱满起来吗,就像OMEGA那样?

他的耐力很差,没过多久就满脸是汗地射了出来,半白的精水沾上了肚皮,银色的溪流般静谧流淌。我伸手将那些精液涂抹开来,将那只圆润的孕肚涂得亮晶晶一片。

他的腿根都没有多少软肉,我要将两条腿压得很紧才能勉强爽到。“嗯啊……”我也不住低喘,在他的腿根处射了出来,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获得了释放,不是那种喷发式的,而是缓慢地涌出。

唐禹琛自然知道我还没有得到满足,他用脚勾住我的后腰,话语中都带着血腥味,“仅限今天,你等会儿要是敢去找你的小老婆,我弄死你。”

“不敢,但能否可以允许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