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琛懂我,”我攥住江潮生的一只脚踝欺身压上,与他鼻尖相抵,压着嗓子轻声问他:“那你呢,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他本人因为我这个动作滑下车门,但灰色的眸光依旧纹丝不动地落在我身上,他想了许久才缓缓道:“我不知道,我一看到你就心烦,但是太久看不到你我也会心烦……也许等你死彻底了,烧成灰埋进地里,我才会舒坦。”
我了然地笑笑,再低头去吻他,抬眸间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烧红的脸孔,不知是因为剧烈的热症还是因为他状似冷淡的话语。
爱抚中他身上松松垮垮的T恤变得更加凌乱,裸露出大片大片小麦色的皮肉,交错印着道道清晰鲜红的吻痕与咬痕,内陷的乳头被硬生生挤出了乳晕,颤颤巍巍地被我含进口中,牙齿张合在浅红的乳晕上烙下一圈深刻的牙印,配合亮晶晶的口水,小巧的奶头看上去简直是一块柔软可口的草莓果冻,让人想直接把它吮进喉咙里吞入胃袋。
“嗯…你属狗的吗,我感觉我要被你舔遍了,”江潮生的胸膛剧烈起伏,拼命仰头来抵御胸前的刺痛,又立刻被我伺机含咬住了喉结。我闭上眼,感受它在我的唇舌间上下滑动,就像是掌握了江潮生的全部。
“潮生,你试试用信息素安抚他,”齐墨的语调有些不稳,但还是尽量沉静地为江潮生出谋划策。
江潮生试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可惜他不太会控制,一番努力下只是让我和齐墨的呼吸更加紊乱。也是,他连自己的发情期都应付不了,遑论ALPHA的易感期呢?过去在我的易感期时,他基本都会被动发情,然后晕晕乎乎地被我摁倒,毫无自主性地在我身下哭喘呻吟。
但他不久前才度过一次发情热,短时间内很难再度发情,于是他现在只是清醒且被动地缩在角落里,眼眶湿红傻愣愣地一动不动被我搓圆揉扁,完全不知怎么应对我。
至于齐墨,他自然更加无措。易感期变得敏锐无比的五感让我能清晰捕捉到齐墨愈发紊乱的呼吸,在这种浓度的信息素侵蚀下他当然也不好受。
………
安全抵达主宅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眼前已经有天使在飘了,我现在恨不得当场就扒了江潮生的齐逼短裤干进去,但完蛋的是主宅的人也太多了,我过去怎么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化身无良老板把他们通通炒了,但一想到无故裁员引发的种种问题与麻烦,就又忍了。
我已经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变得迅速却又凌乱,但精神却又亢奋异常。我想做爱,我想和我的老婆们做爱,想把硬屌狠狠塞进唐禹琛的小屁股里,进不去就让橘睦月来舔他的屁眼…唐禹琛肯定会又叫又骂,说我有病。
“我要穿前两天新定做的那套衣服,纯黑色带暗纹的那件,”我想一出是一出的决议再次震撼住了齐墨。
这个向来不会质疑我的ALPHA沉默了一瞬,然后道:“你确定?你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你的卧室,而不是会议室。”
“确定,”我被他扶在怀中,用一种过去千百次面对生死攸关的关头时会做出的严肃神情点头说:“据我观察,你们在床上相当钟情于打扮过的我。尤其是西服、唐装或是警装,你们看我的眼神都和平日里的不太一样。”
“世上的一切都关乎性,而性本身就是权利的体现,”我脱下那件被江潮生蹬出好几个蹄子印的外套顺手扔进佣人的怀里,和他并排往主宅最大的那个衣帽间走,“一个人的性魅力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其优于他人的地方…而我,自然要成为你们眼里最好的那个ALPHA……嗯,不包括你、齐哥,你比我更好。”
“行吧,我的大少爷。小心脚下…”齐墨还不太理解我的脑回路,但他选择尊重我
于是我在剧烈的结合热中,两股战战咬牙切齿地换了一套新衣服,让量体裁制的织物紧密贴合我颤栗的腰线,还有那双没有一丁点防滑功能的红底鞋,甚至还喷洒了些与我信息素气息相仿的香水。最后我神经质地左右检查起了这身行头,就好像即将参加总统大选的人是我。
齐墨始终在我的身旁扶住我的后腰,随时提防我脚下不稳摔倒在地。
我回到主卧,看到了江潮生与唐禹琛,唐禹琛估计是刚从公司回来,他还穿着白衬衫与西服马甲,上臂处扣了一圈袖箍,衬衣袖口捋在手肘处端坐于扶手椅中,低声和江潮生说着什么。看到我来了,他俩才转过脑袋来看,然后同时愣住。
江潮生:“你…你是来做爱的还是来演讲的。”
我不置可否,只是问唐禹琛,“睦月呢?”
“他马上就来,”唐禹琛站起身,两手插兜从容踏步至我的面前,饶有兴味地抽出右手,用手背拍了拍我叠着口袋巾的胸膛,调笑道:“挺会打扮,我现在终于起了点和你上床的兴致了。”
“满意就好,你老公就是这么英俊潇洒,看上我那是你眼光好,”我扶住他的腰肢与手臂,与他面颊相贴,轻声哼唱着带他在卧房中翩翩起舞。
我想起了我们的大学时光,在某场联谊舞会上,在金迷纸醉与杯酌换盏间,我透过无数旋转舞蹈的人看到了他,他的眼睛黑沉透不进一丝光亮,看着底下搂抱着的AO就像是隔着笼子观赏关在里面的动物。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朝他伸出手,邀请他与我共舞一曲或者舞至天明,可惜围着我的人太多、太多……
我揽住唐禹琛,我们身量相仿,共舞更像是角力。
他虽然削瘦,但身高腿长,虽然没有ALPHA那般健壮的体魄,也没有OMEGA那般的丰满肉体,但他肩宽腰细,一双腿长得像是开了拉腿特效似的,给人一种禁欲又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感。
可这禁欲冷淡的高岭之花却在不住往我的胸上摸,还要捏一捏,评价一句:“练得不错。”
我被他撩拨得脑门冒火,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带着他滚上了床,跟疯子似地亲吻他,他也抬起一条手臂揽上我的脊背回吻,两条舌头纠缠着发出粘腻的水声,我则赶紧解开下装,释放出了我硬得发疼的欲望。
即使室内的冷气开得很足,我却还是浑身发热,这是一种从心脏里燃烧的热量,支撑着我不管不顾地往前一顶。
“等下!”唐禹琛差点被我顶翻,他突地睁大双眼,一只手摸到下面,硬生生攥住我勃发的性器制止了我的侵入,咬牙冷声道:“你要直接进来?看清楚,我现在都三十多了,你这样跟要我的命没两样。”
但我却依旧死死攥住他的腰侧,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狂暴汹涌,我尚处于发作期,很难放过即将吃进嘴的肉。直到嗅到一丝甘冽的柑橘味信息素。是江潮生,他挡在我的面前,俊朗到锐利的面孔上染着潮湿的红,“还是和我来吧,我已经湿了。”
唐禹琛有些惊异地看向他,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被小O护着。
江潮生很干脆地无视了唐禹琛,或者说他只能这样来压住羞耻心。然后他主动坐在唐禹琛身边岔开双腿,用食指勾开了自己窄细的短裤裆部,那口被我馋了一路的软乎乎鲍穴立刻展露在外,覆盖着情欲的桃红。他的大阴唇比较薄,拢不住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在ALPHA信息素的冲击下,阴道口更是不知廉耻地开着一根指节大小的肉口,随着阴道的蠕动而翕张着吐出淫水。
“呵,你还挺关心你唐哥,或者你真的把他当作妈妈?”我拉过江潮生后脑的短发,嗅他的后颈,错乱似地说:“潮生,还想怀三胎吗?我今天得跟你唐哥拼个崽,不能吃避孕药,等下又大概率顾不上戴套……”
江潮生僵住了,他双腿分开坐于床榻,被我撩开了T恤下摆按在肚皮上,听到我絮絮叨叨地说:“你之前有一次大着肚子就跑了……我急疯了,无数次想过把你逮回来。那时的我觉得你是个没法独自生存的小孩……毕竟你十九岁就被我豢养了,除了天真烂漫地朝我亮亮爪子外什么都不会,我当然得严防死守,怕你被人拐跑,你住的那条街区还有不少毒虫和暗娼,我又害怕你沾上毒品……”
“你今天话很多,”江潮生按住我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坚定道:“我马上就要有新工作了,这节骨眼不能怀孕。齐哥,麻烦你帮我找盒避孕药…”
齐墨点头暂离,他早就想跑了,我的ALPHA信息素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挑衅与压力,他不突然暴起狂揍我一顿,都是他在军中做过信息素抵抗训练的功劳。
几乎就在他踏出卧房的那一刻,我就扯开了江潮生的短裤,只留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将湿漉漉的裆部往旁边一推,接着我就掐住他肉感的腿根挺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江潮生猛地一颤,两条腿被拉开至最大,他只能微微挺起上身,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茎头将肛穴顶得凹陷,然后强势地破开,缓慢而沉重地往里顶。
“啊……慢点,慢点…这里不是、不是…”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灰色的瞳子都在颤抖,薄唇张张合合终于吐出了几个字,“不是…逼,不能这么进。”
“呼…没事,我在车上…不是玩了好久你的后面吗?可以的,”我松开他的双腿,一手撸动他的阴茎,一手给他扣逼,“来,自己掰屄,老公给你扣到喷。”
他两只手绕过腿根摸到下身,一左一右捏住湿滑的小阴唇往两边扯开,露出幽深的一口小洞。我并拢两指摸进去,这口屄湿得彻底,虽然特别紧但是入两指没什么问题,我指腹向上温柔地扣,大拇指则抵住阴蒂包皮左右揉搓,两手并用地把江潮生淫玩得又喘又叫。
“啊…哈……再、再进来点,啊!不是进后面!”他仰头惊喘,因为我的阴茎已经劈开了紧致的肛穴,借着肠液与前穴淌出的汁水往里挺入了半根茎身,原来小小的一点肛口此刻红艳艳地被撑得大开,咕啾咕啾地勉强吞吃着硬热的性器。
“哦?那你可得说明白啊,”我喘息着不停转动手指,想要赶紧让他进入状态。
扣逼是有讲究的,不能一开始就去刺激阴蒂腺体,这处神经敏感又不禁挑逗,刚开始就玩得太厉害的话,后续江潮生可能会很难通过阴道性交高潮。
于是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阴蒂包皮,看那颗红豆子激动地挺出来,再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像在抚弄一只脆弱敏感的软体动物般扣挖叩击阴道内侧,把这口穴摸得又热又湿。
“呃…”江潮生的手指都要被自己流出的水弄湿了,他都快按不住那两片湿漉漉的小阴唇了,细细密密的快感化成了春雨,沿着我的手指流淌出来。
被淫水浸透了的内裤缩成了窄窄的一条什么都遮不住,我从他的阴穴里拔出手指,带出一手淋漓的水液,然后忽的扯过他的内裤开始干他,借着他自己流出的淫水操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