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睦月的屄穴虽然没有江潮生的紧,但着实能吸会含,甚至会配合我的节奏,床技真是好得不行,我可太喜欢操这口屄了,律动中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吸我的龟头,肉嘟嘟的一圈,我知道这是哪里便立刻搅动着去顶。
“啊!呜呜呜…不要…”橘睦月身子一弹,被刺激得浑身的皮肉如虾子一般红,哆哆嗦嗦地甚至扭动着身子伸出手臂想要抱紧我。我赶紧揽着他的脊背把他抱在怀里,把OMEGA的子宫当成另一个肉屄玩弄,宫颈口肥厚紧窄,裹得鸡巴头像是融化在了奶油中,简直要飘飘欲仙了。
他被宫交的刺痛与性快感激得意识模糊,瞳孔都缩紧了,只能虚弱绵软地抱着我的肩膀,一个劲地抽搐,屄里也一直在高潮喷水。
“舒服吗?”我用唇瓣温柔地摩挲他的鬓角与耳廓,尽量放轻了语气安抚他脆弱的心灵,“你看,我就说过我不会再让你难过了。”
“嗯…标记我吧,”他抱紧我,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我再次标记了他,他哆嗦着发出小小的痛呼却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如果他只能从倚靠他人上获得安心,那么让他如菟丝子般缠绕吸附我也未尝不可。
接下来我们转移阵地,又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干了好几场,我甚至又吞了一片避孕药以免药效消退。
我让两个OMEGA抱着大腿逼眼朝天,按心情换着操。
橘睦月是最先受不住的,摩擦过量的阴道都被操肿了,逼口外翻着嘟起一点。他娇喘着求饶吐着舌头像是精壶一样噗嗤嗤往外喷精。
江潮生也不太想做了,我便让他们抱在一起,两口逼穴贴合着,再把鸡巴插进去操干。他们立刻高高低低地叫了起来,两口逼就跟抱着胡萝卜的鲍鱼似的啵啵啵吸吮我的茎身,即使没有真的插进去,他们也爽得拼命夹逼,将带着白沫的淫水噗嗤嗤往外喷。
只能说还好吃了避孕药,要不过几天我大老婆就会发现我又给他搞出了两个小崽子。
………
深夜,我孤身坐在宽阔的落地窗前,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一只古董黑白格棋盘,我在皎白的月盘下自弈自斟。
江潮生说得不错,不论再怎么粉饰,我依旧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控制狂、独裁者,永远都没办法真的摆脱那疯狂的控制欲。
“你很会下棋,”一道冷淡中隐含暗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江潮生,他身着酒店的浴衣伫立在茫茫的月色下,衣襟下笔直的锁骨中盛满了银色的月光。只能说不愧是他,橘睦月都累得昏睡过去了,他竟然还能靠自己站着。
他抬头,透过几近无物的玻璃望向了月亮,语调平缓道:“我刚刚又梦到上学那会了,只是这次我梦到我也考上了首大,还和你是同学……”他的表情恍若梦游,“醒来后我迷茫了好久,甚至分不清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从三四年前起,我就时不时会这样了。”
“……”我默然,有点欲言又止道:“宝宝,我觉得我得给你请一位心理医生。”
“我没事…”他摇了摇头,灰色的眸子注视着我,平和道:“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好很多了,今天可能只是累狠了才又做了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一切都拜我所赐,但如果问我是否后悔,我又肯定要梗着脖子说我从不会后悔。
于是我只是站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侧拉出椅子,故作优雅地邀请他说:“来一盘?如果你赢了,我可以无条件满足你一个愿望,就算你想上天我都能联系航空航天局把你塞进去……当然,离婚不算。”
江潮生坐下,在几百米的高空中、在巨大的月盘下与我对弈。
他下棋的水平居然出奇地不错,听他说是他母亲教给他的,只是他下棋的风格有些犹疑,时常陷入两难的境地,直到被我轻松将军。
“下不过你,”他推开了棋盘。
“这没什么,”我转动着手中的国王棋,安慰道:“教我下棋的老师是当年的国际冠军,你什么起点我又什么起点。”
“那你还跟我赌……”
“总之,认赌服输。”
“行,你要怎样。事先声明,我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给你买条领带的。”
“无妨,你肯定给得起,”我起身,双手扶在圆桌边缘略微俯身,微笑着说:“我要你,给我一个吻。”
江潮生震惊地抬起了眼帘,倏地粲然一笑,饶有兴味道:“天啊,这都不像你了…”
紧接着,他突然拽住了我的衣领,我感觉我的唇角贴上了两片干燥柔软的唇,如羽毛般轻柔拂过,又如月光般朦胧恍然。
我按住他的后脑,阖眸加深了这个吻。
第54章 | 四十四:夫妻战争中的无辜二老婆(微h,受一二,回忆,强暴)
【作家想說的話:】
本篇主二老婆橘睦月,会有一些回忆杀
有癫癫的年轻主攻出没,有主攻祸祸大老婆的情节,下一章再猛猛开车。
(本章已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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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橘睦月阖眸侧卧于美人榻上,有一位美容师在为他梳理缎子般油黑的乌发,同时,还有一名美容师蹲坐着为他修剪打磨指甲,涂上亮晶晶的甲油。
今日他的丈夫会来他这边,于是整整一天他都忙于打扮自己…莹润细腻的肌肤、柔荑般白皙莹透的手、绸缎般芳香润泽的发,再加上精挑细选的首饰与衣衫,无一处不下了大功夫。
打扮精干的BETA造型师在他眼前掀开了天鹅绒的首饰匣,价值连城的彩宝钻石在华贵的墨蓝色中规整铺开,于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绚丽光晕,这些都是尊贵的橘夫人近日最为“宠爱”的小宝贝。
橘睦月无所谓地瞥眼瞧了,随便点了两下,便自顾自地垂下眼帘,微微翘起唇角欣赏起了自己圆润漂亮的指甲,与那连指关节都没有多少纹路的如玉般的五指。
他甚至还在自己的下身用了带有芳香的膏脂,毕竟他美而自知且天生善于利用自己的美,他会用最温柔的网俘获自己深爱的、畏惧的,渴望攀附却又不敢奢求独占的那个ALPHA。
直到特助过来和他说:“先生说今晚有事不来了,”他才慢悠悠地直起了身子,稳当优雅地踏步至一株兰花前伸出纤白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捻了捻花叶,轻声说:“好,我知道了,替我和他说句‘没事,你的事更要紧些’就好,麻烦了。”
特助应下走了,没有看到背过身的橘睦月那紧紧抿起的红润双唇和失落晦暗的眸子。
他的丈夫并非只有他一名妻子,除他以外,还有一名地位超然的原配妻子,和两个堪称绝色的小老婆。他的ALPHA也是潇洒惯了,从不作什么一三五去你那,二四六和他好这等规矩事。
再者,此人在这方面的决定全凭心意,有时他真的会轮流与妻子们过夜,有时又一连数周只与一人共处,甚至好些天谁也不见,只一人宿在某处属于他的房产中,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橘睦月过去曾以为ALPHA在外面包养了些不愿扶正的小情人,现在看来,好像又并非如此……
咔哒咔哒涂了浅粉色甲油的指尖轻轻敲上小榻的楠木扶手,橘睦月斜倚着拧起眉头思索道:“临时改变的行程…难道被唐禹琛叫走了?但如果是唐禹琛的话……”
要不要找人打听一下……他莫名感到有些心绪烦乱,敏感纤弱的神经绷成了一根细线。他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地将记忆的土壤翻了又翻,犁地一般又翻出了过去曾梗在他心口的琐碎事。
橘睦月当年初入这个家门时,就敏锐地嗅到了浓浓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