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预告中的不太一样,大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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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酷热的盛夏,一望无际的原野上,草叶有些晒得枯黄,灼热的日光刺在我裸露的脊背,略微刺痛。
我借着草叶的遮掩耐心蹲守、野牛悠闲地咀嚼进食,丝毫不曾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为了兽人的猎物。屏息凝神间我转动了一下耳朵,随着侧身传来的一声嘹亮狼嚎,我后腿发力飞身而出骤然发起了进攻!
我的利齿咬伤了猎物的颈部,它仓皇逃跑,但它的后路却已经被我的大老婆“唐禹琛”堵死,最终殒命于狼牙之下。
我的狼后饿坏了,不等我走过来就张开了吻部,去啃食猎物鲜美的血肉和惨白带血的骨。他吃得很快,却又斯文有序,先扯皮吮血后又吃肉啃骨,吃相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优雅。
能成为狼王,我的体型非常庞大,自然比他大许多。此刻我迈着四条腿走到他身边,低头用锋利的牙齿帮他撕扯坚硬的牛皮,露出嫩肉给他吃,然后蹲在一旁帮他望风。其实望不望都无所谓,在这片草原,敢惹我的家伙不多。
他吃得很快,没一会就停了下来,紧接着他周身的毛皮褪去,竟成了个用两条腿站立的人形,只有耳朵和尾巴还保持着兽类的特征。
“我帮你看着,你快点吃,记得留内脏拿回去,”他优雅地擦了擦嘴,催促我赶紧吃饭,还不忘提醒我带饭回家给其他老婆和孩子们吃。
没错,我和我的大老婆都是兽人,能变成野兽也能变成人的那种,并且都是狼兽人,属同一个兽人聚落。
“得嘞~”我欢快地用鼻尖蹭蹭他的脑袋,再垂下巨大的头颅,一口就把野牛的脑袋咬成了碎片,咯吱咯吱地吞进了肚子里。
吃饱了饭,我就又开始犯贱地往我老婆身上拱。我虽然是狼形,但身为狼王的我,体型比普通的成年雄狮还要魁梧,直接把我老婆顶得一踉跄。
“犯什么病…”他无法也只得迅速变成了兽形,他的狼形悍利修长,毛皮油亮光滑,在我们这绝对是顶顶的漂亮狼。
我不怀好意地贴近他,他立刻回过头呲牙冲我叫了两声,但还是被我骑跨了上来。
“老婆,要不要来一发?”我轻咬住他毛茸茸的后颈,含糊不清道:“和我生崽,和我生崽!你可是狼后诶…”
“唉……”唐禹琛无奈极了,只得趴着耳朵被我咬着后颈骑,砰砰砰地怼得他胯骨都在晃,不时发出两声吃痛的嚎叫。我便伸出舌头安抚他,热烘烘地舔舐在他的耳廓,激得他耳朵一抖一抖的。
我们在扎人的草木与刺鼻的血腥气中交配,头狼释放的ALPHA信息素警示着附近的所有生物打扰我的好事,下场只有死。
在几下猛顶后我从他的脊背滑下,阴茎却依旧死死堵在他的身体里,直到射精结束。
在生殖器官分离的刹那,唐禹琛立刻往后蹬了我一脚,二话不说地就要叼起那半头野牛拖走。我则着迷地将鼻子抵在他的屁股后,虽然他几乎没有信息素,但我的犁鼻器捕捉到了浓郁的ALPHA头狼信息素的气味,嘶吼着的野蛮占有欲终于得到了满足与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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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次小型捕猎,或者说是加餐,我们折腾完了后就拖着猎物回了聚落。兽人聚落有五十多匹狼,旱季炎热大家基本都躲在树荫下或是石屋中,有年幼的小狼在即将枯涸的小溪中打闹玩耍。
我们和几个高等级族人打了招呼便回到了家中,这是一栋用木头和石头垒起的屋子,看上去很是粗糙,但是没办法,我们可是狼啊!
家门口有个树桩,上面坐着个狼兽人在编席子,他的脚边还蜷缩着三头小狼,是我的二老婆橘睦月和我的几个孩子。
“家人们,来吃饭,”我仰天嗷嗷嚎了两声,圆滚滚的小狼崽们立刻连蹦带跑地凑了过来,咕叽咕叽地啃食起猎物最柔嫩的内脏。
其中稍小的那只有着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和雪白的皮毛,和他的母亲很像,此刻他正敞开了肚子大吃特吃,还呜呜地和哥哥姐姐们挤来挤去,想吃最甜软的肝脏。
唐禹琛冷酷地伸出手,把这群狼孩子们扒拉了两下,保证每个崽崽都吃得差不多一样饱。
我的二老婆橘睦月,被驱逐出原族群的OMEGA狼,此刻也变成了兽体,他的皮毛是奇特的雪白,阳光洒下来映出珍珠般的润泽光彩。这样的特殊性征让他很难在野外独自狩猎,倘然独立生存。
但弱者也拥有独属于弱者的生存智慧,只见这美丽的OMEGA小跑过来,温顺地将尾巴夹在两腿间,趴着耳朵先朝我身侧的狼后呜呜了两声,声音绵软又卑下,一派任狼后支配的模样。他这般敏感的家伙,显然早已嗅到了狼后身上浓郁的头狼信息素,他很害怕这个气味,所以显得比平日更为胆怯了。
“哼…”唐禹琛高傲地扭过了脑袋,迈开长腿离开。他要去查看族群里其他的幼崽,即使那些小崽子并不是我的后代。
等他走后,娇小的白狼才竖起了耳朵,小心翼翼地凑到我的颈下,抬起头用黑亮的鼻尖摩挲嗅闻我颈间的灰褐色毛皮。
“你也去吃点东西,”我低头温和地舔了舔他的毛毛,这个OMEGA就连毛都比我的软好多,有时候我都在疑惑他真的是狼吗?但橘睦月永远都是睁大了眼眸,委屈又娇媚地说“我就是狼呀,王你怎么不信我呢?”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心脏柔软,也就只得作罢。
温存了片刻,橘睦月也被我打发去吃饭,他的咬合力很差,前爪扒着野牛腿拼命撕扯也咬不动牛皮,我坏心眼地欣赏了一会他与食物搏斗的可爱模样,才帮他扯开了野牛后腿,将淋漓的血肉撕扯成条,方便他吃进肚子。
咯吱我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扭过头去看,不出所料地看见了缓步走来的江潮生,我的四老婆。泍玟铀??裙玖??⒌???⑨肆凌?證鲤
他身形高挑,皮毛呈现光泽的浅灰色,浑身的肌肉紧实流畅充满蓬勃的野性与生命力,是一匹非常年轻俊美的狼。
他看到了我们,没说什么,只是垂下脑袋迎接自己的两个崽子,挨个舔了过来,确认他们都吃得肚胖溜圆,才满意地踏步至我们身边,等橘睦月吃饱才埋头啃起野牛的肋骨。
“你去北边的森林了?”我问他,因为看到了他后腿黏上的花瓣,是北面的森林里才会有的植株。
“嗯…”江潮生停下了进食的节奏,灰黑色的眼眸沉静寂冷,“可惜还是没能找到水源。”说着他用舌面舔舐起野牛的脖颈,用尚且温热的血液滋润干渴的喉咙。
旱季的草原,水资源短缺一向是悬于我们头顶的致命利剑。
“你齐哥呢?”我左看右看没有看到我的三老婆齐墨,便询问起江潮生。
江潮生朝我后面瞄了一下,我心领神会,转过身便看到了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朝这边走来。
他走路时甚至发不出太大的声响,就像细雨撒上草叶,只有一点沙沙的轻响。有一头和他肖像七分的小狮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不停地用小奶音叫他爸爸。
没错,我的三老婆…是一位狮子兽人。他走过来,我好像在他黝黑的猫脸上看到了笑意,他先是抬起爪子拍了拍我的前腿(猫科兽人的前爪总是很灵活),然后伸出舌头嗷呜一声舔过了我的鼻梁,刺刺痒痒的。
而小狮子也和小狼们闹成了一团,四条粗细不一的尾巴甩来甩去的。苯玟铀?Q群?伍5①浏玖肆凌⑧整哩
至于我为什么拥有一个狮子老婆,这还要从几年前的一个旱季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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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烫的热流笼罩天地,滴水不落的草原植被枯黄,就连最活跃的猕猴都不愿在没有树荫的日头下嬉闹。
为数不多尚未干涸的河流中挤满了鳄鱼与河马,我带着族人迁移至了河岸,那个旱季我们决定在这里度过。
………
是夜,这个晚上由我巡视领地,我迈着四条腿沿着河岸走,敏锐的五感让我捕捉到了一丝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