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用餐巾擦拭了下口鼻,求他再给我讲个老婆们的笑话…不,轶闻听听。

他就又给我讲了橘睦月练枪的故事,不过因为他和橘睦月的关系不算特别熟络,也就只讲了几个无伤大雅的小趣事,包括橘睦月把上膛的枪直接放进了手包,把周郑吓得屁股着火一蹦三尺高。

我们在笑闹中喝了不少酒,他也不知不觉较以往多喝了些。最后我们眼睛发直肩贴着肩,互相搀扶着倒在了主卧的床上呼呼大睡。

………

可能是和齐墨相处的太过惬意,我恍惚间竟梦到了数年前的过去,那个我还未认识他的时候。

那段日子差不多是我最为得意的时期,我彻底控制了家族和集团并持续扩张,甚至能根据自己的需要,利用手中的金钱权势与“旋转门”直接修改或者制定有利于自己集团的政策甚至法律。就连本州的油价和气价都要比别州贵上那么几分钱。

这样的情况,自然有的是人想要和我“交个朋友”。但是我这人并不怎么抛头露面,也没什么明显的嗜好。但我想我其实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从小到大见得太多,也就麻木了。

但我有一个非常显而易见的弱点,我喜欢美人,我娶了两个大美人作老婆,并且对他们都极其大方。还有,我目前尚无子嗣,原配唐禹琛对我的约束力微乎其微。

所以那段时日,我身边的莺莺燕燕简直多到了令人目不暇接的地步。名媛少爷,名模影星,在各色酒局就跟参加招聘会似的,全副武装竭尽全力地前来应聘我的情人岗位。他们基本都朝着我那两个老婆的风格看齐,同质化地能玩消消乐。

唐禹琛对此表示无所谓,他觉得我一向是把身边所有的人看做自己利用与消遣的工具,即使是亲吻拥抱与性爱,也能做到人鸡分离,身体放纵地同时却又冷血薄情。

他甚至搬出了主宅,彻底给我腾了地。当时媒体都乐翻了天,成天黏在我屁股后面关心我的情感问题,疯狂编排我又和哪个名模哪个演员幽会了,气得原配离家出走云云。

我简直冤得吐血,搞不懂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是见一个扑一个的超级大种马,我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就这么不挑,啥玩意都往嘴里划拉?

我早就说过,我是那种一眼定终身的人,第一眼喜欢的人我就说什么都要把他弄到手,但是第一眼就无感或是心生厌恶之人,又到死都不会高看他半眼。

可完蛋的是,我似乎渐渐地对类似于唐禹琛、橘睦月这般的美人有些审美疲劳了,不仅没做到夜夜淫趴反而有点萎靡不振,许久都没碰过我那两个老婆,这下真的是彻底坐实了我在外面搞了一堆小情人的蜚语流言。

就在这个时候,齐墨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彼时的他落拓而沉郁,只因为完美办成了我的任务而被带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亲信和我说“这是个能人,值得重用。”

齐墨垂着脑袋,眼观鼻而鼻观心,不敢抬头觑我一眼。我命令他抬起头,他便慢慢地仰起脑袋,露出一张成熟而又充满雄性魅力的脸,他肤色很深有明显的混血特征,棱角分明而眼窝深邃,这样的ALPHA本应让所有的ALPHA同类心生忌惮,但我却没来由地感受到了可怖的饥渴。

他的睫毛非常卷翘,抬眸间金色的瞳仁从略浅的发丝缝隙中看向我,这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虹膜浅而瞳色深,隐含的坚定与疲惫让我心神剧震。

我敢肯定我面前的这个ALPHA绝对是真正的猛兽,只是他被某种事物所束缚,就像带着镣铐痛苦嘶吼的雄狮。

在安逸生活中沉寂的心脏开始疯狂跳动,我感觉我好像徒步于沙漠的旅人,被异国的烈阳炙烤又被灼热的沙浪侵袭,源源不断的饥渴感即将要吞没我的理智!

我立刻就决定要得到他。

追求之路的第一步就遇上了阻碍,齐墨居然已经结婚了,甚至在跟妻子打离婚官司。但因为他的妻子目前定居在国外,各种手续拖了很久一直没能离成。

我当然要“热心”地帮助我重视的属下。齐墨离婚后自然消沉了一段时日,我眼瞧着他崩溃绝望乃至走投无路,于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他破烂窄小的出租屋。

我扶着他洗了澡,刮干净胡子,再给予了他所需要的全部。

金钱,源源不断的真金白银被填进医疗的无底洞。资源,全世界最擅长诊治基因病的医生都能被我请来。还有爱,我给他爱,给他最热烈最疯狂最不可理喻的爱。

齐墨都快被我拿钱砸懵了,他那时用极度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问我他到底有什么值得我如此付出的。他是个ALPHA,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甚至拖着个重病的孩子。

我大笑着拽下他的领带吻住了他的唇,在灼热粘腻的湿吻中将一张黑卡塞进他被衬衫与武装带勒束出的乳沟中,沉声说:“我要你成为我的所有物,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从此以后都只能被我一人占有。”

“你结婚了…”齐墨哆嗦着嘴唇,用尽最后的意志力偏过头错开我的视线,平常稳得可怕的手指此刻却颤得捏不住那小小的卡片。

“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成为我第三个老婆,”我扶住他的胸口,将唐禹琛的名片塞入他的手中,最后留下一句“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问他……记得联系我。”

说完我起身理了下衣襟,在他迟疑的眼神中离去。

齐墨最后还是联系了我,他说他愿意和我在一起,从今而后,我会成为他的全部,成为他至高无上的主宰,他笃信我,会用余下的生命不惜任何代价地守护我。

我俩就这么结婚了,我给他的聘礼是一把房门钥匙,也就是那套临江的大平层。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他甚至把我抱起温柔地放在了婚床上,说已经提前学过了ALPHA之间要怎么做爱,说着就扶住我的腰要往我后面摸。

我攥住他的手,反把他推倒了。我说应该是我来操他,他有点诧异地说:“我还以为…”然后无奈地笑道:“抱歉是我先入为主了,但你确实长得太……”

“太怎么?”我攥住他的颌骨逼问他。

齐墨抚上我的手,低沉磁性的声音传进我的耳蜗:“太好看了,是ALPHA也会觉得的帅。”

“哼…”我心情好极了,抚摸着齐墨的胸肌开始给他扩张。

齐墨满头是汗,边被我扩开后面边喘息道:“还…还好是你来,如果要我这样让你痛,我肯定做不到…”

我这才明白ALPHA与ALPHA之间真的是有点型号不匹配,折腾了得有两三个小时我才浑身大汗地插进了他的身体,刚进去半截就差不多疼萎了。

齐墨更是惨烈,好在他惯能忍痛,只是浑身肌肉绷成了铁板,喉咙中的喘息粗重的像是负伤的狮子。

我就是不信邪,说什么也要在新婚夜把我老婆办了,结果到最后,我俩还是互撸加互口了几发,肛交真的是成功不了一点。

但我那段时间又馋他馋得要命,死乞白赖地拉着他和他探索新世界的大门,基本什么玩法都尝试过了。

最后的最后,我终于能抱着他的大腿插入他的肛穴,在他沉闷的震喘声中用操一个OMEGA或者BETA的技巧来操他。“嗯啊,”齐墨的屁股和胸都在晃,我也是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豪乳,太大了,又大又挺,在高速的律动中我满眼都是晃动的奶子,弹跳的奶头,淌汗的乳峰!

齐墨的脸孔也从纯粹的痛苦转变成了乐痛参半,最后则满是快感,他金眸上翻,染着湿红的脸庞满是泪痕,吐着舌尖浪叫,呻吟,求我继续操他,操他的骚逼和贱奶,然后他崩溃地高潮射精,深色的鸡巴一弹一弹的往外射精,屁眼也缩着喷水,大屁股抖若筛糠,死命地吸我绞我。

“啊!”我猛地从床上惊醒,迷迷糊糊意识归位后才感觉下身一片潮湿……

而齐墨,还安安静静地睡在我的身侧,蜷曲的睫毛一颤一颤。

第48章 | 四十:三老婆的雌堕(高h,受三,眠奸,鞭穴,潮喷)

我抚上齐墨的侧颊,温热的、泛着点醉意的酡红。

他依旧沉浸于睡梦中无法醒来,但依旧像是感应到什么似地蹭了蹭我的手心,嘴巴里模糊地喃喃两声。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我在被子里往他的方向磨蹭着,一路滚进他的怀中,贴在他的颈窝嗅闻暗流着的信息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