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紧闭着皱起眉头,被手铐磨得有些泛红的手腕搭上我的肩头,努力吸着气放松自己的身体。

我等他适应了,肌肉也放松下来后才开始慢慢挺身,OMEGA的穴道湿软紧致,裹含鸡巴的力道完美到刚刚好,我不用多少力道顶弄,江潮生就呜呜叫着吸紧了阴道壁,屄穴立刻如被攥紧捏碎的蜜桃般延绵不绝地流出了汁,顺着交合处溢出穴眼,沾上后方瑟缩的肛穴。

搞得我忍不住舒服得慨叹道:“天啊,OMEGA也太棒了……”我开始为了追逐快感拼命撞他,强大的腰力把我老婆顶得咣当咣当撞进扶手椅,他双臂缠着我的肩膀被顶得灰眸都有些涣散,哆嗦着薄唇说:“慢…慢点……”

“我也想啊,但是我的鸡巴只要插进你的逼里,它就很难再听从我的指挥啊,”我恶劣地笑着去亲吻他的面颊,感觉避孕套上的生姜提取物渐渐起了效果,在接连不断的高速摩擦下,我开始感觉到了一股带着点辣痛的热感。

“啊!好烫…”江潮生突地用两条长腿缠住了我的腰肢,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明显也是感受到了这次的套子与以往的不同。

这点辣感实际上非常轻微,但它有效得增加了阴道的敏感度,我感觉江潮生真的变敏感了好多,他眼眶湿红地低低呻吟,甬道不停地又吸又绞,但咬得过紧还会被我几下狠厉的操干磨得屄里热辣,只能尖叫着放松肌肉避免被操得更狠。

我的鸡巴自然也受了刺激,一下下大开大合地往里操干,奸得他受不住地蹬向我身后的书桌,砰地踹翻一只玉器摆件,被我按住膝盖猛顶数下宫口作为教训。

“呜啊…”过了不到几分钟,那点辣痛的刺激就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只是热烫的错觉,我把他汗湿的额发往后捋,让他只能看向我,他哼唧着跟随我的律动前前后后晃动,被撑开的穴口紧裹着我的鸡巴,拔出来时还会不舍一般地带出来些许,再次插进去时那处的嫩肉又会跟回去,咕叽咕叽地挤出冒着白沫的水液。这是阴道里的淫水在快速的摩擦中被磨出的细密白沫,此刻正顺着水滴状穴尾沿着屁股缓缓流下,滴落在椅子面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后面我的抽插也越发流畅丝滑,阴道里的水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包裹缠绕上我的柱身,拔出来时甚至能牵拉出粘腻的水线连在穴口欲断不断,再捅回去他也就是惊喘一声浑身颤抖,再乖顺地整根吞入,让我插得顺畅无比乃至越磨越润,如被绵绵的春潮拥簇围裹。苺鈤更薪晓说?⑨⒈參九⒈⑻三⒌〇

我低头舔上他的奶头,吸吮着奶子把他操得又喘又叫,今天戴的套比较特殊,我不打算插进他的子宫,便只是在宫颈处轻顶了数下就撤了出来,专心蹂躏碾磨多褶水润的甬道。

“呼…唔啊…”江潮生的喘息越发粗重,鸡巴在前面一动一动的,我心知他要高潮了,便起身直立握住他的双腿提起,让他屁股半悬着被大鸡巴操屄。“啊啊啊!”他屄眼里就像是被捅破了水袋,噗呲噗呲接连不断地往外潮喷,吹得我从大脑到尾椎骨都触电了般酥麻。高潮的OMEGA屄穴痉挛紧缩不止,把我夹得爽到不知南北,当即极力挺动数十下,在江潮生崩溃般的浪叫哭喊声中射精成结。

“嗬…呃啊…”他双眸失神,脑袋歪斜在靠椅中满脸都是生理泪珠与涎水,嘴巴微张着急促喘息,身子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抽搐,被吸得又红又肿的奶尖缩不回乳晕,红艳艳地挺立着。

做完后我捏住避孕套的橡胶口撤出阴茎,打结后塞进口袋里没有扔在书房。然后我抱起他,顺着书房的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休息室把他放在软榻上,将一只打着丝带的小巧礼物盒放在他敞开的手心里。

“这是?”江潮生看向它。

“是敬业的小偷先生的战利品…”我看着他冷下来的灰眸抬起双手,作投降状说:“好吧好吧,其实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礼物…恭喜你考下三级技工证,潮生,打开看看吧。”

“哼…”江潮生随意地扯下紫色的丝带,放在礼物盒中的,是一只小小的车钥匙,坠了个臭脸猫猫钥匙扣,黑猫圆滚滚的身体上还贴了个塑料小扳手。

“呵呵…”江潮生被逗笑了,紧接着他看到了钥匙上的车标一头充满力量的,气势汹汹的金色公牛,笑容当场凝固在了脸上。

我心头一跳,问他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他摇摇头,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疼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说:“没有,我现在就想去看看他。”

“他?”我注意到他用了一个很人格化的称谓。

“是的,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灵魂伴侣了!”

端着酒抵达露台的管家在风中凌乱:人呢?人去哪了?

第46章 | 三十八:江潮生的爱与恨(微h,受四,第三视角回忆,扣批)

【作家想說的話:】

之前经常有太太问我四老婆对主攻的感情是怎样的,我觉得这一章已经非常明显了。

如果说没有物质的爱情就是一盘散沙,那我们主攻真的就是硬用物质把和四老婆散沙般的爱情粘成了颤颤巍巍的堡垒,再不断地用后续的爱巩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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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江潮生终于如愿摸到了他的“灵魂伴侣”,那如电光般的绚丽亮紫,隐形轰炸机般的棱角线条,压路机级别的超宽后轮,太空战机般的前挡风窗,每一寸都长成了他“梦中情人”的模样。

他上拉开车门,剪了枝条的重瓣玫瑰洪水般倾泻而出,淹没了他的脚背,他浑身一僵,然后飞快地把玫瑰花用手往外刨,像是在刨猫砂……

一翻折腾后他终于坐进了驾驶座,我从没见过他眼神这么灼热的时候,嘴巴里还在念叨:“真酷,开去夜店绝对会被老板请求停在门口。”

“呵呵,喜欢就好,”我打开副驾的车门矮身进入,喜悦道:“走,咱去兜个风。”*??綆新群陆零妻久8⑸1吧9

但江潮生却露出了非常不赞同的表情,缓缓说:“以你常坐的车型来看,我觉得你大概率受不了这个。”

他抚摸着方向盘继续说:“这车开慢了,变速箱换挡的顿挫能把你的胃颠出来。开快了开久了还容易让人产生耳鸣……大少爷您要是又吐又头痛我可担待不起。”

“没事,你开吧,”我承认我就是被我老婆开车的性感模样冲昏了头脑,直到在盘山路上,不听劝的我差点被超高分贝的声浪与持续不断的颠簸抖动要了老命。

“停…停车……”我用掌关节撑着额头,感觉耳朵嗡嗡作响心脏咚咚乱跳,不由得暗骂自己怎么就听信谗言给江潮生买了这么个破车!

“唉,我就说…你肯定不喜欢坐这个,”江潮生叹了口气换挡减速打方向盘一气呵成,顺滑地将跑车停至路边,“我先给周郑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把你送回去后我再跑两圈。”|??哽新?浏凌????扒⑸Ⅰ扒氿

“咱俩约会叫他过来干嘛,”我奋力咽下喉中翻涌的酸水,想要维持表面上的体面。直到江潮生突然探过身贴近我,灰眸闪动间我嗅到了他身上清冽酸涩的柑橘气息。

我恍惚间已经伸手抚向他的后腰,感觉手下的肌肉一凝,“呵…”江潮生意外地笑了一声,咔哒打开了我的安全带与副驾车门,轻声说:“下车。”

………

我俩就这么共同倚靠着车身欣赏我早就看腻了的山景。

今天的江潮生心情肉眼可见的好,唇边总是带笑的,显得他那张俊得充满攻击力的脸孔柔和了许多。

我揽上他的腰际把他拉得更近,直到我们能够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晚霞的余晖染红了天际,为山林镀上一层黄金般的色彩。在夕阳最后的火焰般的光束中,我们自然而然地接了一个吻。

江潮生的唇很薄,我吸吮着它们,不时松开它,去啄吻江潮生的灰眼睛。在于他的喘息声中,一步步将他逼坐在跑车前机盖上。

我吻得他只能向后倒去,再顺着上移的衣摆摸进他的机车皮衣,沿着人鱼线抚摸而上,同时用ALPHA信息素不断地撩拨他的心神。

“别…别在车上!”江潮生再次受惊了般在我的身下挣动,但身体挣扎间在车前盖上产生的滋滋摩擦声又立刻让他不敢动了,只是惊悸般的剧喘着用手掌推拒我。

我老婆死都不愿意和我车震,不论是车里还是车外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