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调了倍数去看那人的手腕,不是就这?看上去只是一块有点潮的腕表啊,还没我的表好看。
事实证明军人就是不如特工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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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和他便过上了每天睁眼闭眼只想着同一个OMEGA的日子,连上厕所和吃饭都得轮流换着去。
我坐在车子里,注意着修车厂里的动静。
江潮生是一个性子很独的人,他似乎狂热地钟爱于机械运作的咔哒轻响,我只能说老板你很会送礼物,他确实喜欢那块手表,就是大概率没有查过它的价格,导致它经常被主人扔进工具箱,和一大堆同样被他宝贝的工具亲密摩擦。
但是江潮生是个OMEGA,即使他被ALPHA标记了,依旧有大胆的ALPHA来找他的麻烦。
那个家伙被修车厂的老板推搡了出来,老板指着他的鼻子说:“朋友,离那个OMEGA远点,这是为你好。”但ALPHA这种自大的生物怎么可能信这种话,还翘着脑袋朝修车厂里吹了个流氓哨,跟个混混似的调戏道:“宝贝,下班我来载你,给你看看哥的大跑车。”然后在老板铁青的脸色中大笑着走了。
很显然这ALPHA根本就没有跑车,我跟了他一路,找到机会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头,他疑惑地转过身,结果被我塞了一叠钞票。
“这是?”他诧异地低头看向纸钞,直到我的铁拳呼啸着挨上他的鼻梢。我敢肯定他被我揍得根本看不清我的脸,因为他哀嚎着尿了一裤裆,令人作呕的味道与ALPHA信息素冲击着我的鼻腔。
旧区生活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智慧与关系网络,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所有人都知道江潮生碰不得了。我想江潮生也逐渐发现了周围人态度的转变,但他似乎也不放在心上,让我们松了口气。
我和前辈能保护他,能让危险绕着他走,但没办法逼着别人和他做朋友,也不可能突然蹦出来和他打招呼:“嗨,我们是你老公派来的工具人,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我的大老板没事就要我们给他直播江潮生的工作现场,每到这时我都抖得和那什么似的,但好在他真的只是看看,偶尔命令我赶走修车厂门口的小摊贩。
我正撸袖子打算给那可怜的摊主一点颜色看看,前辈就打电话将其举报给了城管队,不愧是职场老油条。
我的前辈,大抵过了太久不如意的日子,他下班酗酒,上班醒酒,我不知道他身上发生过什么,也不准备去问。
特工最讨厌被人打探情报,我只知道他孑然一身,要不也不至于天天酗酒。但即使这样,他的眼神依旧敏锐如鹰隼,有一日他突然碰了碰我的手肘说:“嘿,留意那个女人,她有点问题。”
我立刻转动目光聚焦于那个栗色长卷发的女人,她个头特别高,露在T恤外的小臂覆着层流畅紧实的肌肉,大概率是个女性ALPHA。
“确实,她看都没看别人,直奔江潮生,是冲着他来的。”我的神经都绷紧了,但奇怪的是,那个家伙并没有做什么特殊的事,只是偶尔会出现和江潮生聊聊天。
这几天我俩也把她的情报扒了出来,好家伙,这小小的修车厂,不仅有个前特工和前军人,如今又多了个现役刑警。
“要不要把她赶走?”笨玟邮Q??⑨???1??九肆???證理
前辈:“先不用,看看她带没带人。”
我俩监视了一阵子,直到安装在修车厂的窃听器完完本本地将江潮生的声音传递过来,“女士,你是警察吧。”
我:“………”坏了,他居然不傻。
前辈:“………得,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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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着,我和前辈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大老板说要亲自来接老婆下班的时候。
实话实说,大老板虽然城府深沉又冷漠矜傲,但对他老婆还是没话说的。这不,刚对我们还不苟言笑的他,一见了江潮生就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我和前辈得了大老板“提前下班”的指示,立刻三叩九拜谢主隆恩地火速下班跑路,坐着的破车好似都化身成了阿斯顿马丁。
叮咚前辈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原本暮气沉沉的死人脸都展开了皮,“老板给咱打了奖金,走,喝酒去!”
“好嘞,”我戴上墨镜,迎着夕阳踩下了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载着前辈奔向了日落尽头的酒巷。
后续:是的没错,这俩货最后谈了,还结婚了。主攻对此表示大为震撼,然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好,太好了,以后好好干。”
第34章 | 二十八:生产后的二老婆饥渴想吃几把(中h,受二,电话sex)
【作家想說的話:】
第三卷正式开始,这是最后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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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严冬随着冰雪消融慢慢离去,春天的风吹绿了枝条、催开了花芽,天地间充着生的豪情与温柔写意。
橘睦月就在这样的暖春中生产,为我生下了个男性OMEGA小宝宝。他最开始知晓孩子性别时是惊惧的,连琥珀色的瞳仁里都闪动着自疚。但过了一会,等麻药劲过了,清醒的意识逐渐回笼,他又倏地眉开眼笑了,舒展的眉梢都铺满了幸福。
我自然不会掩饰我的喜悦,但看他这样,还是疑惑地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在产床上虚弱地说:“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以为还在橘家,在那边,生下OMEGA可是会被认为是无能的。”
我脸上的笑容僵硬一瞬,又听他说:“我家有派人来吗?”问起这个时,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慌乱,又有些期待。
“你大哥来了,在外面呢,要他进来见你吗?”
橘睦月一愣,似乎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变成橘弥生擎等着见的角色。
“不了吧…他估计想见的还是你,”橘睦月阖上眼睫,不再言语,没一会就又因为虚弱而睡着了,夹在指尖的血氧仪不断发出平稳的滴滴声。
我等他睡着才起身离开病房,会见了橘弥生。如今的橘家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附庸,从家主到族亲均唯我马首是瞻。以至于连带着樱井、井川、石上等几个家族也接连奉上了投名状。
橘弥生见了我,立刻起身鞠躬,连声给我道喜。我也不乐意和他多扯,应承了两句就用指节点了点他的心口,叫他多留意近期证交行的动静。
他的眼睛动了动,立刻明白了这是我给橘家投喂的饵食,当即心满意足地把腰杆子折得更低了,脸上的笑意又谄媚了几分。
我冷淡道:“睦月今天辛苦,不好见你,你先回去吧。”橘弥生连犹豫都没有,只是说了不少恭敬话,一瘸一拐地离去了。
数月前,橘弥生遭到极端O权组织的袭击,断了一条腿,又在冬季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好几个小时,这条腿自然落下了病根。
查出罪魁祸首后,橘家终于决定与我联手对付这个极端组织“浮生会”。但身为本国的能源寡头,我本来名声就不太好,这也不好明着和一个O权组织对着干。
于是我暗中选了个A权组织,输血式支援,这群人本就脑残,如今不差钱了,都不用我怎么指使,就颠颠地跑在浮生会眼皮子地下大放厥词,专干脑残事。我再通过黑市秘密输送了一批枪支弹药,静等他们争个鱼死网破。最后利用黑警把他们打包快递给警视厅,把那黑警乐得牙花子都龇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