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他妈,戴套……”江潮生连那把枪都握不住了,疯了般抓挠我的脊背,小腿踢踹着想把他踢下去。
“不用,我吃药了,反正我今天一定要内射你,哈…射得满满的,把你的子宫都干出来…”我被他紧致的屄穴吸住茎头,只是浅浅进入了半个茎头就爽得直吸气。层层叠叠的肉道裹住冠状沟蠕动碾压,吸力大的拔都拔不出来。
“呜…”江潮生的脸红扑扑的,灰色的眼睛里蓄着水汽,薄唇被他用力咬在齿列,就这么隐忍着被我一点点进入,死活不肯出声。
要知道,他的父母可是还在家里……
*那条街区的混乱是总攻在后面捣鼓的,他在和橘家斗法呢。
*其实江潮生身边一直有很多人保护着。那为什么江潮生发现主攻今天在跟着他,却没发现别人呢?因为人家都是专业的,但主攻不是,他跟踪人的技术不行,很容易就被江潮生发现了。
下属:老板,跟踪人是这么跟踪的吗?也太明显了吧。
前辈:闭嘴,你懂什么,老板这么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第21章 | 十七:把四老婆灌成奶油泡芙(高h,受四,后入,宫交)
【作家想說的話:】
二合一粗长大章,下次更新是下个周六日啦
可以公开的情报:
实际上江潮生的初设年纪还要更小,给主攻生完崽才19岁的那种。但是又感觉太刑太可拷了,咱也不至于吃这么嫩的草,就改成19岁遇上主攻了,然后把原来的一个娃改成了两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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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江潮生被我按进窄小的床榻中,领口被暴力扯开,露出一片湿红震喘着的胸膛。
他咬牙死死攥住我脊背的衣物,忍耐着我一寸寸的挺入。这口屄实在太熟悉我了,即使主人眉头拧得再紧,但只要我的鸡巴一入,就要用最热情最下贱的姿态迎接我。
我捏着他的胸脯,OMEGA的胸手感比ALPHA的胸柔软,不着力的时候简直像两块棉花糖。我揪着他的乳肉揉捏,用拇指与食指顺着乳晕一挤,内凹的小乳头立刻羞答答地从乳晕中探出头来,被我捏在指尖亵玩。
“可惜哺乳期过了,没有奶了,”我真的是太怀念他当年蓄满了乳汁的奶子了,那因为生育而变得浑圆挺翘的小麦色胸乳,都不需要用力去挤压,甚至他只是侧过身或者趴着做些什么,乳液就要从红肿的奶头溢出一点,像是在他的乳尖坠了颗雪白的珍珠。
江潮生被我揉面团似地揉弄饱满的胸乳,直到被搓得发红发烫才忍不住大骂:“滚啊,你再怎么揉,都不会有奶的…嗯…”我的ALPHA信息素不要钱似地释放,带着凶暴的压迫气势,迫使他仰着头,颤抖着身子从桃红色的屄里溢出一股股的淫水。
咕叽咕叽我的阴茎在度过最开始的紧箍后,立刻像是陷入了油滑的膏脂,又润又多褶的阴道裹紧性器,被茎头的冠状沟剐出温热的水液,先是混浊带点白丝,继而变得清澈又稀薄,最后又被我的动作打成粘腻的白沫。
到后来他只能在我的身下喘息着被砰砰操干入穴,屄里的水流个不停,一插就噗嗤嗤得往外喷,把他小麦色的屁股都弄得湿透,滑溜溜的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啊…啊,”他的眼眶湿红一片,不受控制地从眼尾溢出泪水,哼哼得很起劲,间隙夹杂着急促的粗喘。OMEGA实在太容易在情事中获得快感了,他的身体就像是熟透的蜜桃,只是随便戳按就要软绵绵地淌出粘稠的蜜糖。而且我操屄的技术实在是太好,他没一会就夹紧了屄眼惊喘着攀上高潮,前面的OMEGA阴茎哆哆嗦嗦出了精。
我爽翻了,猛地抽出了阴茎,掰开他紧实肉感的大腿欣赏被操开的屄眼在我面前痉挛着绞缩的美景,再趁江潮生高潮之时忽的插入两根手指,在抽搐的阴道里飞度搅动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江潮生的身体弹动着,屄眼里倏得射出一股股的清亮水液,喷尿一般射了我满手,甚至喷在了我的小臂上。柑橘的清甜气息在我们两人之间迸射挥发,激得我不停分泌唾液,舌尖也舔舐上犬齿,想要狠狠咬些什么才好。
江潮生原本清明冷淡的灰色眼睛变得雾蒙蒙的沁着荡漾的水,本能性地折起腿将屄穴露出抬高,用两只手一左一右掰开了软糯湿红还带着粘腻淫液的小阴唇,完完本本地袒露出阴道口那一圈略微外翻的软肉,含糊不清地说:“操…操进来,干我…”
OMEGA就是这样,太容易被人征服。不论是绝对暴力的施于,亦或是对性爱的极端渴求,都容易扭曲他们的意识与心理,让他们变成可以臣服在任何人身下求欢献媚的雌兽。
我过去惯常这样折辱他,但我如今已经不想如此,我很贪心,我想要他爱我,想让他不仅仅是为了追逐快感而与我交欢结合。
“想要谁干你?”我揉上他挺出包皮的阴蒂头,借着湿黏的水液将它裹在指尖搓按,江潮生果真很快就受不住了,屁股不停地抖,声音急促带着颤音:“要你,只要你来。”
“潮生,记住这句话,不管以后骚屄有多痒,多馋,记得都只能来找我,找你老公,明白吗?”我狠命地挤压那处敏感至极的蒂珠,阴狠地威胁他:“要是敢让别人碰你,我就会把你关起来,让你的子宫里永远带着精液或是我的崽子。”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可能非常狰狞,就像是一个担心年轻漂亮的小妻子会被未来突然出现的小沙币骗走的绿帽男一样,自顾自地贷款破防。
“你有病啊!”江潮生被我烦得没边,抬腿就是咣一下好悬没给我鼻梁踹歪,“不想做就滚,再哔哔一句我立刻就去找别人……嗯啊!”
我突然提起他的胳膊把他翻过去,强行抬起圆润挺翘的臀部,再从后方把硬挺的阴茎狠狠楔入,疯狂又凶暴地挺动起来。这口鲍穴已经被我操得松软多汁,轻轻动一动就滋滋作响地溢出冒着白沫的淫水。
没装多久体贴爱人的我一上床就原形毕露,咧嘴笑着按住江潮生的后颈,狠狠往屄里操,把这个OMEGA顶得发出一声声浪叫,似乎都要忘了自己还在父母的家中,还在这幼时就居住的小房间内。
“潮生,你小时候就睡在这张床上吗?我看到墙上有你画的涂鸦呢,真可爱,”我从后面含住他的后颈腺体,闷闷地说:“恭喜你啊潮生,你要在这张床上怀上小宝宝了,一个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家伙。”
“啊,不要…”江潮生被我顶得浑身发红,在最猛最深的那一下撞上宫颈时,他喉中的闷哼骤然拉长,还带上点细小的鼻音和哭腔,可爱得我心荡神摇,只想不顾一切地把他揉进我的骨血中。但他的快感阈值似乎已经抵达极点,再也承受不了哪怕一丁点多余的快感。
我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感受自己的东西在他肚子里肆意横行的幅度,再张开手指丈量我能入进的深度。
“嗯…干什么…”江潮生抓上了我放在他肚皮上的手努力偏头看向我说:“狗东西你他妈要把我的胃都顶出来了。”这样不知死活的话语自然换来我更凶狠的顶弄,他哼哼着将毛喇喇的头发顶上床单,被我舔舐后颈的动作刺激得身子一拱一拱。
江潮生虽然只比我矮五厘米,但OMEGA的体型与肌肉量和ALPHA完全不能比,被我压在身下操弄的他就像被乌云完全遮掩的植株,连一丝灯光都照不进眼中。
“额啊!”他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喘,因为我锋利的犬齿已经刺入了他的腺体,而下体也猛地一顶,茎头瞬间突破宫颈,碾动着刺入子宫。
我最开始占有江潮生时,他的宫口还是紧致又懵懂,只是稍微碰一碰就要露出疼痛难忍的神色,痛叫着对我又咬又踹。但渐渐的,他产下了我的子嗣,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容易接纳我,即使宫交也只是露出微痛的神色,但这种折磨中也融着舒爽,只要好好磨一磨,他就会翻着眼仁浪叫着高潮,俨然对宫交已熟练至极。
时间回到现在,因为我太急于进入他,动作难免有些粗暴,阴茎几乎是从阴道直直冲进了宫口,吐着前精的龟头重重撞在了子宫壁上,即使是他都有点受不了。他拼命地喘息着,额角肉眼可见地泌出薄薄的细汗。
但是我却舒服得仰头喟叹,真的太爽了,窄小的宫胞裹住我的龟头,子宫颈紧得像另一个穴口,它们合作着连吸带嘬,简直要把我的卵蛋都吸出来。
“呼……”我放开被我标记后浑身发软的江潮生,从口袋里摸出烟匣叼出一支卷烟,扶住肥软的臀瓣操了几下才咔哒一声用火机点燃放到唇边猛吸一口。在嘴唇呼出烟气的刹那我用了狠劲撞上江潮生的宫口,囊袋紧紧贴着他的阴蒂,用把他撞下床的力气猛骑他,噗呲噗呲的操屄声大得吓人,没一会他的臀肉就泛起了红,又喘又叫地在绵软的被褥中蹭动着想要爬走,躲避这凶厉的宫交。
“不要了,啊…你个浑蛋……”
“宝宝分明爽得不行了,”我用右手指节夹住烟,间或将其搁在带着笑意的唇边,另一只手则攥住了他的两只腕子压在下塌的后腰,晃着腰带动鸡巴头在他的身体里翻搅,他不由自主地紧闭上双眼,秀拔出众的面孔有些不受控制的扭曲,刀片似的薄唇被自己咬得殷红要透出血。
“我,给我一支烟…快点…”他偏过头命令着我,闪动着水光的灰眼睛漂亮极了。我便赶紧掏出香烟匣来给他一支,看他衔在嘴里时再俯下身,把衔的烟头凑在他抽的烟头上一吸,那支烟便点着了,明明暗暗的燃着光。
江潮生就这么翘着泛红湿滑的屁股趴在床上,在我凶狠的顶弄中断断续续地抽完了一支烟,迷蒙含泪的灰眸终于彻底涣散对不上焦距。
他在疯狂的性爱与尼古丁的麻痹中软了筋骨,动都动不得地被我钉死在阴茎上,哆嗦着哭喘着咬紧了甬道。我感觉我的鸡巴骤然被裹进了温暖的潮水中,即使我插得那么紧密深重,也有透明的水液顺着交合处喷出,将我的耻毛弄得湿透。
“哈…潮生,我的潮生…宝宝,”我眯着眼享受他高潮时绞紧的甬道,快感顺着五脏六腑流窜冲撞,我再也耐不住在他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阴茎根部的结也倏得膨大,死死堵在了阴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