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他浑身的饰物都在稀里哗啦地颠,屁股不停起伏,每次都要将整根大屌吃到底,再磨着卵蛋起身吐出大半,循环往复。在高速又沉重的撞击下他分泌出的肠液都被磨擦成了冒着泡的白沫,要落不落的糊在被操得艳红的肛口处。

“呼……好爽,齐哥好厉害,把老公吸干了,”我在他的压榨中托住他的胸乳,揪住带着乳夹的奶头拉扯,舒服地哼哼唧唧动都不想动一下。

“啊…”他抚住我的手,带着我一同揉上自己的奶子,把大奶子揉得变形,就在这揉奶的快意中忽的缩紧了下身,紧窄的甬道瞬间化为了榨精的魔窟,我的脑浆都要被他吸干了。

“额…嗬……”我眼前发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吸射了,甚至没来得及撤出阴茎结,就直接在他的后穴里成了结,齐墨痛哼一声也出了精,他大抵是真的痛,连英挺的剑眉都皱成了一团,浑身哆嗦着倒在我的身上。空气中爆炸般的ALPHA信息素纠缠着无法融合,呛得人鼻子疼。

“还好吗?”我搂住他的后背顺着脊柱往下抚摸,他点点头,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吻住了我的双唇,湿软的舌头舔了进来,温柔又有侵略性地缠绵舔吻。

他实在是太能忍痛了,身为ALPHA带着我的结,也只是皱两下眉头,连哼哼都不带哼哼的。我摸上我俩的结合处,确认了他没有出血受伤,只能说还好我们今天前戏做得很足。

我的结慢慢消退,他便起身撤开,鸡巴“啵”地从后穴滑出,刚射出的精液和他分泌出的水液便噗呲噗呲往外涌,被操得略微外翻的湿红穴口糊满了精水。我的精液混合着他肛穴里的透明肠液在疯狂的性爱抽插下被摩擦成黏糊糊的白沫,从敞开无法合拢的窄道往外喷,简直像个精液喷泉。

齐墨拿开乳夹,自己揉奶扣穴,喘息着享受性爱后的余韵,我也躺在他的身边,用手指伸进热烫的后穴,和他的手指并拢咕啾咕啾地导出精水。

他眯缝着眼睛,舒服得喉咙里呼呼响。

最后我们温柔地将对方拥入怀中,仿若彼此的无价珍宝。

第19章 | 口嗨小段子:关于江潮生的娃,长大的娃是什么样子

下一个篇章是三老婆江潮生哦,二老婆的篇章要走一点剧情,所以被放在后面了,对不起睦月酱!

其实江潮生的篇章已经构思好了,但是最近事情比较多,他的故事我又想尽量写好……毕竟他是一个很特别的老婆,不仅个性特别,对主攻的感情也很特别,所以就只能拖一拖了。

就口嗨一下日常小段子混更下吧,等正式更新了会把这个段子扔进废章里,不占地方。顺便正文不会出现任何带娃的情节,娃都是专业团队带。但我爹瘾犯了,特别想当会爹。

江潮生不是有两个娃吗?对于育儿,每个老婆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身为亲妈,江潮生对自己的崽是相当宠的,真正意义上的“宠,都给我宠!”甚至允许崽吸自己的乃乃,要知道他的奈头可是内陷的,特别敏感,但他听了专业的育婴老师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母乳喂养的好处,当场就上劲了、着魔了、信服了,说什么都要亲自上阵了。所以那一阵子奈子总是被吸得肿肿的,他身体嘎嘎好奶贼多,主攻就喜欢贱兮兮地伸手摸进他的衣襟,捏他的奶子玩,摸出满手的乳白再亲他的耳朵,哄他说“老婆辛苦、老婆辛苦~”

然后对于崽未来的道路,他没有什么太大的追求,只是希望崽崽们不要效仿他们的爹,成为两个少年英桀。除此之外,他希望崽崽们好好学习,考个好点的大学(真是非常朴实的理想)。

但是唐禹琛表示不行,身为咱家的娃怎么可以如此普通!唐禹琛从小就是卷成王中王,当得皇上皇的狠人,对于主攻的崽,那是鸡娃鸡得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大手一挥就从幼儿园安排到了博士后,要不是江潮生的娃还太小,这私家教师都得安排七个八个,看得江潮生腿都软了。

橘睦月在旁边猫猫祟祟地观战,他其实不咋在意江潮生的娃,也不反对鸡娃。但他觉得,就算鸡娃,也得根据娃的性别、气质、性格、学力有规律有阶段有顺序有差异性地搞。

他摸着自己已经隆起的肚腹,这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如果是个OMGEA,就自己全心全意地带,他不会像自己那冷漠的父母,而是真心实意地要把所有的爱给自己的崽。如果是个ALPHA呢…就扔给主攻,让崽学习他那顶天立地,英武有力的爹(睦月语),至于继承人……他是不敢想了,这原配还没吱声,他不敢哔哔赖赖。

至于齐墨,他无欲无求,他说:“我觉得孩子只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就好了……”此话一出,还在争论育儿法的唐禹琛和江潮生瞬间沉默了,心里纷纷感叹“我在齐哥面前说这个,我真该死啊。”

主攻则非常坦然无谓,指望他带孩子还不如指望直立猿会蹬洋车子,但他会撒币啊,而且特别善于汲取专业人士的意见,总之先雇他一个专业团队。那个…老婆们啊,咱听听老师们的意见,你看我家子涵…不是,我家贝贝都不爱笑了。

于是这件事就此作罢,毕竟娃一个三岁一个一岁,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个揠法。

再口嗨一下娃长大的样子,贝贝(大名不是这个)是男O,长得比较像攻和江潮生的混合版,也是个酷哥,从小到大追求他的人排队等叫号都看不到队尾的那种。

而且他从小就生在多人大家庭,感情观念也比较异于常人,就是又保守又开放的,不轻易接受别人的追求,但是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就主动往上硬扑,对性爱也不排斥(我的世界观里没有终身标记一说),很快就瞧上了自己的命定老攻。他老攻是高岭之花款,正戳贝贝xp,于是开始疯狂倒追。

贝贝追人也是学了他亲爹,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硬的不行就来更硬的(掏枪),把老攻成功逼奸,一个A就这么屈辱地被这个国家暗处最有权势之人的小公主嗷嗷骑,反抗不能。

主攻知道了觉得蛮有意思,还特别支持他,把江潮生气得脸都青了,他还是不赞同玩强的,但儿子实在喜欢,他也阻止不了。还好贝贝是个情种,只喜欢这个高岭之花。高岭之花老攻也逐渐抵御不住老婆枪与玫瑰携手并进的强大攻势,就这么从了,乖乖被小公主拎回去啃了又啃。

果果是个女A,长得就是女版的主攻,她就更不得了了,看着爹爹四个漂亮老婆,就觉得爹可女亦可,但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先踏入婚姻的坟墓啊,要是娶的第一个老婆是唐叔这样的,她哪受得了,于是流连花丛,做一个潇洒的芳心纵火犯。渣了一堆小O小B的心,还干出给你两百万,打了我的胎这种逆天之事。

那么问题来了,求问江潮生的心理阴影面积?(哈哈哈哈哈哈)

顺便征集一下贝贝的大名,他是随的江潮生的姓,也姓江,因为我想写他逼奸高岭之花A老攻的番外。

第20章 | 十六:终于草到四老婆的小批了(中h,受四,感情戏,日常)

江潮生刚结束了与同事们的聚餐。

按理说像他这般独来独往的性子,是没兴趣参与这样的集体活动的。但修车厂的老板特意说了,如果江潮生不来,聚餐就只能取消。

不久前还在因为免费大餐欢呼的工人们顷刻间沉默了,他们看向江潮生,但没人敢第一个开口。最后,江潮生还是同意了聚餐的提议。

他吃过饭后提前离开,将同事们的欢声笑语遗忘在身后。

初冬的天,风刮得很紧,但湿气却凝不成雪,只是落下来形成冰冷湿寒的雨。

已经到了刚蒙蒙黑的傍晚,窄小的老区街巷,路旁的灯还没有亮起来,巷子里的一切逐渐消失在灰暗的暮色里。肮脏的路上尽是水和泥,但江潮生对此早已习惯,只是将兜帽拉起遮住风雨,匆匆在巷中穿梭。

突然,他感觉到了一丝违和,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跟着他。近些年他的心神越来越敏锐,就像时刻生活在危机中,绷紧神经的猫。

他垂下眼帘,在闪着银光的水坑中看到了一个撑伞的模糊人影。

他半蹲下身,借着系鞋带的遮掩从墙角摸了半块砖头,藏在厚实的棉衣下,再不动声色地起身往前走去。

后面的人跟过来了,他的心脏也跟着咚咚狂跳,直到行至巷头,他看到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整个人突然愣在了原地不动了。紧接着,一只裹着手套的大手从后方袭来,狎昵又阴冷地抚上了他的下颌,皮子面冰凉潮湿,袖口带着点木质馥奇香熏的气味,“怎么发现是我的?”一道低沉的男声从耳际传来,这人的发音与语调都非常标准优雅,只是带着点黏,显得有些戏谑轻佻。

“在这条街道,能出现这种车,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江潮生扔掉了怀中藏着的砖头,拍了拍沾上了灰尘的手。

一把黑色的伞撑上两人头顶,遮住了冰凉的雨丝。“哼…”男人似乎心情不赖,在他的耳边哼笑着继续用把低沉的嗓音不徐不急地说:“你今天似乎特别警惕,出了什么事?”

江潮生被他揽在怀里,淡淡道:“最近这片街区老是有黑帮的闹事,警察也在大肆搜捕贩毒的混混。你一个黑社会出现在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宝宝,你老公真的不是黑社会,”男人无奈地说。

一阵风突然把他手里的伞吹得旋转起来,他连忙闭上嘴,用力捏紧伞柄,他力气很大,没让伞骨移动分毫,就这么牢牢遮掩着江潮生的身体。

这一阵风马上就过去了,可惜斜吹的雨还是弄湿了他考究的衣衫。但男人不甚在意,还在把怀中的人往自己的大衣下拽,江潮生抬眸看他,ALPHA一半的面孔在路灯的暖光中显得俊美温和,但另一半无光映照的面孔,却又有些阴翳的邪异与晦暗。他今日的西服外披着件烟墨黑的长大衣,胸口的布料非常笔挺无一丝褶皱,戗驳领严谨地叠好,酒红色的领带似乎是他身上唯一的亮色,红宝石般浓烈,又像血一样灼眼。

他们两个踏过泥泞坑洼的路,直到男人的皮鞋彻底报废在了污泥中,才共同坐上了商务车的后座。

时间回到一个多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