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抿了抿嘴巴,声音细弱:“…楼月。”
居然也姓楼,谢厌忽然觉得,如果不是早知道楼执潇只有一个弟弟,眼前的人确实是更符合楼家Omega的身份。
“既然这么巧的话,把你当成楼疏好像也不是不可以。”Alpha抬手将濡湿在那张漂亮脸蛋上的发丝捋到耳后,“你说呢。”
谢厌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围空气也冷了几分。
他仍然看着楼月,眉毛轻挑,见Omega被自己吓到说不出话的可怜模样,又故意说起自己被他拿走光脑后发生的事。
他每说一个字,楼月就颤抖得厉害一点。
“…所以说,我该怎么报复你?”
谢厌恶劣地说道,轻佻的语气像在逗弄猎物。
孱弱、可怜、漂亮的猎物。
而Omega听完他的话后就已经吓的失去思考能力了。他跪在地上,双手被束缚,睫羽颤动不停,鼻尖也翕动了几下,泪水蓄满眼眶。
Alpha还在欣赏他这副狼狈姿态,只是楼月这吓得快应激的样子又让谢厌莫名有些烦躁。
他不受控制地想到,只是这种程度,就这么可怜,要是稍微再用点手段,恐怕就会…
所以这两年怎么在都是Alpha的专业里好好呆下去的?
谢厌皱眉,正要开口,就听见Omega崩溃的哭声。
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小动物,知道自己会遭遇不好的对待,只能发出最后的哀鸣。
楼月确实是崩溃了,而且谢厌这样恶劣逗弄的态度无疑是一种心理折磨,更加让他绝望。
还不如干脆一点。
“不要这样对我…”Omega眼泪汹涌,“我也不想的呜呜、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折磨我了,我好害怕…呜呜”
泪水将那张粉粉白白的漂亮脸蛋糊得乱七八糟,Omega声音细弱,哭得实在伤心,各种情绪蔓涌胸腔,委屈也一并蔓延强烈。
“我没有办法了呜呜、我都吃不起饭…学校里的人也欺负我…我、我早就想退学了呜呜…”
除了第一次见面,如果缠着Omega亲亲贴贴也算是欺负的话,宋庭可真是背了好大一口锅。
毕竟还有很多时候是楼月想要他干什么了,然后勉强的、娇矜的让Alpha碰一下。
可楼月现在才不管这些,他真是越想越委屈,也不管谢厌听了会不会生气。
“我、我明明还给你买了药的,我还买了最贵的,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你早就死在那里了呜呜…现在这样对我。”
“明明是我救了你…那些Alpha好凶,差点把我当成沙袋…是我替你当了沙袋呜…”
谢厌眼神一凝,下意识看向Omega裸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没有一点伤痕,倒是那截白伶伶的手腕早就被磨得泛红了。
因为强烈的情绪波动,Omega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地冒出来了一点,封闭的空间里漂浮起一股清甜诱人的花香。
Alpha额角青筋开始跳动,他哑声问:“军校当然都是Alpha,他们怎么欺负你的?”
楼月沉浸在悲伤情绪里不理他。
谢厌默了瞬,几秒后一言不发解开Omega的绳子将人抱了起来。楼月完全没有反应,反而还揪住了他的衣领,继续大哭。
谢厌:“……”
谢厌if线3 “正好我缺个Omega解决易感期”(????手?????淫?????)
【作家想说的话:】
写着写着怎么又开始强制了啊啊啊谢厌你快长嘴(捂住小月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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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年,谢厌已经从黑市打手跃升成了这里的三把手。
Alpha思索了几秒,决定把人带回自己那。
空阔但布局冷清家具单调的房间,没一会儿就浸满了香甜的玫瑰味信息素,楼月小声啜泣着,眼睛肿得像杏仁,似乎是哭累了,被放下来的时候还怔怔看着谢厌。
身下的椅子硬梆梆的很不舒服。
他特别可怜的,小声的说:“你想干嘛呀。”
谢厌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一个Omega对Alpha说这种话算不算正常。
他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信息素不受控地冒出头,牙尖发痒,看着楼月纤细雪白的脖颈,只剩下一个念头:应该很好咬吧。
一个Omega能在军校伪装那么长时间,原因似乎不言而喻。那些Alpha会怎么对他?亲吻、拥抱或者更过分的。
楼月被咬住腺体的样子肯定很漂亮。他看上去那么怕疼,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被人强行咬着腺体注入信息素,腿根发软的、春水似的瘫在Alpha怀里,喉咙里发出可怜磨人的呻吟。
花香越来越浓郁,事态逐渐有些不受控,谢厌强压那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怕再待下去自己的易感期也会突然爆发,转身想找只Omega抑制剂时,楼月突然有了动静。
呆愣愣的Omega眼神迷茫,泛粉的鼻尖翕动几下,片刻后蹙起眉,有些嫌弃的说:“什么味道,好难闻。”
谢厌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Alpha欺身压了上来,那股呛人的铁锈血腥气味更加强烈,好像要化为实质将楼月牢牢缠绕包裹。谢厌垂眼看着他,瞳仁漆沉泛着寒光:“嗯?”
这股味道不会是他的信息素吧?!
楼月蓦然睁大眼,反应过来后紧紧抿住唇瓣,好像这样就能当自己刚刚没有说话似的,一边惴惴不安打量着谢厌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