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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月撇了撇嘴巴,不想搭理他,又看见Alpha还硬着的性器,想到这里应该是季怀玉的休息室,等会儿还要出去,脸蛋又开始变得皱巴巴,“你!解决一下啊!”

最后,Omega洗干净了身体,披着浴袍坐在了浴缸边缘,在Alpha死皮赖脸的请求下,屈尊降贵地伸出了腿。

Alpha胯下的性器胀硬狰狞,直挺挺对着楼月,????龟???头??兴奋吐出腥膻粘液。

楼月看了一眼就转过头,脸色潮红,明明是熟软的Omega,在这种事前他还是显得异常羞涩。

看得人心软难耐。

戚越池喘着粗气,握住了那截精致伶仃的脚踝,Omega的小腿白皙莹润,又有着恰到好处的丰腴,肉感十足,上面残留着别人留下来的、艳粉暧昧的咬痕吻痕,腿肉上蜿蜒着逼穴中淌出来的甜腻?????骚???水????,。

Alpha额角青筋浮现,大滴的汗珠滑落,腹肌精壮,忍不住前倾舔舐上去,楼月突然感觉到腿上一股粘腻湿感,低头一看戚越池这个变态居然在舔自己的腿!还越舔越往上!

狗一样的Alpha脸上又“啪啪”挨了几巴掌,楼月睁大了眼睛,眸中水光闪烁,唇瓣嫣红,咬着牙骂他:“恶心死了!你安分一点!”

戚越池发出沉闷的喘息,讨好地凑上前亲了亲楼月,握着手中细白的脚踝自顾自摆弄起来。

足心刚碰到????龟???头??,就被上面腥膻滚烫的腺液黏哒哒沾满,粗硬的耻毛时不时刮擦在上面,带着细密复杂的痒意沿着腿根蔓延而上,酥麻感遍布全身,楼月“呜呜”发出粘腻的呻吟,腰肢紧紧绷着,他只披着浴袍,下面什么都没有穿,逼穴暴露在空气中,受到刺激开始一阵翕合抽搐,猛地从深处喷涌出大股大股骚甜的清液。

圆润泛粉的脚趾在马眼处的嫩肉磨蹭,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甜香,戚越池鼻尖嗅动,贪婪地汲取楼月身上诱人的淫香,“宝宝的脚也????好???嫩??。”

楼月轻哼出声,长而翘的睫羽一簇簇湿漉漉沾在一起,脚心不受控制地重重踩了下去,Alpha闷声呼吸,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

过了好久,他都感觉自己的脚底被摩擦得发红发痛,戚越池都没有要?????射???精???的迹象,Omega足心的嫩肉泛着丝丝缕缕的痛感,他腿根发酸,又忍不住想骂人了。

“呜、你快点!快点!”

抵在上面的??肉?????具?????重重弹动几下,戚越池盯着楼月泛着艳色的漂亮脸颊,胀了许久的???阴?????茎???这才释放,大量浓稠肮脏的??精????液???激射而出,糊满了Omega雪白娇嫩的足心。

楼月撑着手往后仰,衣领散乱,发丝乱七八糟黏在脸颊,裸露的肌肤也是泛着淡粉的,敏感???淫?????乱????的逼肉止不住抽搐痉挛,他下意识想要绞紧腿,只觉得逼心瘙痒难耐。

出去的时候,楼月还浑身发软,路都走不了,软绵绵被戚越池抱在怀里,和守在外面脸色难看的季怀玉正好对视。

楼月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垂眼躲避他的视线,睫羽心虚地扑闪个不停。

季怀玉眼睫下敛,声音低哑,显得很难过,“月月?”

他只是叫了楼月的名字,分明没说接下来的话,却很明显是在等着Omega表态。

楼月纠结地咬嘴唇没等他出声,戚越池先忍不住了,他眼神凶狠,活像一只护食的疯狗,还带点震惊错愕,怒骂道:“季怀玉你他妈还要不要脸?当我死了吗,上赶子当小三?!”

季怀玉冷笑一声,嘲讽十足,直接忽视了发疯的Alpha,摆明了没有把戚越池放在眼里。

在他们对峙的刹那,楼月忽然想起了刚才季怀玉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楼月,我那天不是因为江疏生气。我也没有…”

Omega呆愣愣看着季怀玉,不太聪明的脑袋把重生后的所有事情想了一遍,能想得起来的事情里,从来没有和“季怀玉因为江疏生气”有关的。

对哦,还有一件事,季怀玉这辈子看起来和江疏也不是很熟的样子。

不对不对!他们熟不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想这个,楼月吸了吸鼻子,他脸颊、鼻尖,眼尾都湿漉漉红通通,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得出季怀玉会不会也知道以前的事情这个结论。

甚至他还想到了,如果季怀玉知道那些事,那其他人是不是也都知道了?

这样那些Alpha奇奇怪怪的举动也有了解释。

想到这儿的楼月一下子呆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狐疑地看着季怀玉。

他尾音还黏黏的,含糊不清说到:“我要和季怀玉单独说。”

戚越池再次被楼月赶了出去,他蜷缩在处理干净的沙发上,季怀玉也没有说话,空气突然就很沉默。

最后还是Omega先开的口:“…喂,你之前说的那个因为江疏生气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季怀玉少见的沉默,他连呼吸都显得沉重,眼眶泛红,似乎是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半响后,才一字一句开口,声音如同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一样。

“楼月,我都想起来了。”

“我没有收到消息,什么也没有…你失踪了好久,我一直在找你。”

“后来我看到了…”空气慢慢被抽紧,Alpha呼出一口气,嗓音是颤抖的,他现在的样子竟然显得狼狈,季怀玉睁着发红的眼眶,牢牢盯着楼月。

仿佛下一秒眼前的Omega就会从眼前消失。

“我不知道你是那么想的…楼月,我只是、我只是。”他突然就想起了躺在玫瑰花园里的楼月。

灰扑扑的、憔悴的、痛苦的、永远不会醒的楼月。

这一刻变得煎熬无比,他只是什么?

因为极其可笑的理由,亲手把楼月一步步推入绝境,他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楼月说这些话呢?

窒息感扑面而来,鲜血淋漓的画面一帧帧如同现实浮现在脑海,心脏麻木而钝痛,季怀玉喉咙里涌起血腥味,他闭了闭眼,接受凌迟般说出接下来的话。

楼月后来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思绪混乱,整个人都是恍惚的,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长久以来认为自己被抛弃的心结终于能够稍稍解开,楼月原本不愿面对的疑问有了答案。

平心而论,虽然季怀玉一直凶巴巴的,但他也没有很讨厌季怀玉。

戚越池似乎也受了不少刺激,恨不得整天缠在楼月身边摇尾巴乱叫。

然后被Omaga嫌弃地赶出房间,至于上课什么的也通通不许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