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简直要气笑了。

这只养不熟的发情小母猫。

“啪”一声,江疏忽然抽出手指,狠狠扇打Omega肥软的????小????逼???上,楼月短促地叫了一声,腿根剧烈颤抖,粘腻的????淫?????水???四散溅开,痛麻感席卷蔓延,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爽感,他哼哼唧唧喘息着,动作骚浪、主动扭腰去贴江疏的手掌。

没有手指的奸淫,里面的骚痒又细细密密冒出来,江疏故意不让他满足,声音压得很低,遮掩不住地怒气醋意。他捏着楼月尖俏的下巴,执拗追问:

“宝贝,我是谁?”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好难受,好讨厌…楼月嗯啊呻吟了半响,怎么也不说江疏想要的答案,反而委屈地呜咽啜泣起来,含糊不清骂人。

江疏呼吸凝滞,伤口在强烈的情绪波动下疼痛异常,眼前一阵阵发黑模糊。

手指奸淫着Omega的骚浪??肉???逼????,时不时伸出来掐住那颗骚肿的???阴????蒂???用指甲刮擦,咕叽咕叽的淫秽水声响个不停。电流一样细密的快感流窜遍楼月全身,在江疏碰到甬道内一处敏感凸点时,楼月瞬间绷紧了腰,急急喘了一声,全身战栗颤抖,接着泥泞的逼穴激涌出无数温热清稠的潮液,湿淋淋浇了江疏满手。

楼月浑身皮肉都酥酥麻麻的,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舌头都吐了出来,抵在床单上的蜷缩又绷紧,尖端透着漂亮的粉色,双腿大叉,腿心一片狼藉,肥嫩的蚌肉染了一层莹亮水光,逼肉可怜兮兮的痉挛抽搐。

Alpha的指尖扯出粘腻透明的银丝,江疏看了几秒,忍不住舔了舔。

都是楼月发情的味道,又甜又骚。

大概是那两支抑制剂的作用,Omega四肢绵软缩在被子里,???高?????潮??过后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江疏再抬眸看见的是楼月酣睡的乖巧模样。

“……”

没良心的小婊子。

馥郁沁香的玫瑰味混杂着淫靡的腥甜还有楼执潇的信息素。一阵头晕目眩,Alpha捂住突突跳动的额角,喘息粗重,跌坐在房间角落。

那些循环闪烁的画面和记忆在此刻清晰。

还有一些陌生的、不属于他的记忆。

穿梭在星海的飞船上,漂亮的Omega赤身裸体被一群陌生的Alpha围着。

他们肆无忌惮羞辱楼月,强迫他做出各种各样放荡下贱的姿势

江疏仿佛成了来自异世界的旁观者,他脸色惨白,徒劳地冲上去想抱起楼月,但眼前的画面在他靠近的瞬间化为了泡沫。

每一次。

最后他看见楼月绝望之下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流了满地。

只差一点,他就能回家了。

江疏狼狈地爬起来,眼底压紧到充血,跌跌撞撞走向楼月,现实和幻觉在此刻交织…他就是想确定一下,楼月、楼月只是睡着了…

紧绷的情绪下,江疏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房门突然被暴力破开,空气里还弥漫着微不可查的血腥气,谢厌面容冷峻,在看到床上双眸紧闭的Omega,以及他身边的Alpha时,陡然变了神情。

那些日夜折磨谢厌的记忆再次涌现。

他直直无视了江疏,近乎失态地急步走到楼月身前。

45 争斗/“你还想再逼死他一次吗?!”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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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但还没等谢厌碰到楼月,在场的另一个Alpha突然疯狗一样咬了上来。

江疏扯住他的衣领,第二次砸下去的拳头被谢厌挡住,他双眸充血,声音嘶哑,恼怒到了极点,漂亮的脸颊扭曲可怖,失态地怒吼:“你他妈别碰他!”

楼月上辈子就死在谢厌手里。

他被?????强???奸?????、被?????轮??奸????,被折磨羞辱到精神崩溃,怀孕又流产谢厌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楼月面前?!

一个早就该死在荒芜星的废物,流放也是因为他无能而已,他凭什么、怎么敢那么对待楼月。

是谢厌该死。

“狗杂种,离楼月远点,你他妈怎么没死在荒星,该死的畜生、?????强???奸?????犯,你他妈有什么资格碰他…”

谢厌嘴角渗血,反应迅速,拦下江疏的攻击,冷脸扯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墙上砸,讥讽道:“你又有什么脸说这些。”

他眼睫下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桃花眼泛着粼粼寒光,让人无端觉得冷意刺骨。

“?????强???奸?????犯?”谢厌冷笑出声,表情阴戾:“以为你对楼月做的那些破事我查不清楚?”

“说到底不过是兰斯养的一条狗。”

江疏撞在墙上,肉体发出沉重的闷响,疼痛蔓延内脏,他没有知觉般继续和谢厌厮打,动作凶狠,蔓涌的懊悔和恨意倾泄而出,Alpha姿态狼狈,没一会儿身上满是伤痕血迹,腥稠的血液顺着下颚和手腕滴在地上。

强压下去的易感期,损伤的腺体,记忆的折磨,江疏根本不是谢厌的对手,争斗很快变成了单方面的殴打,他接没几下就重重地半跪在地上,发出一阵骨头碎裂的清脆声响。

肉体厮打碰撞的闷响让睡梦中的Omega受到影响,发出细碎的呢喃呻吟,梦魇般,原本平稳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很快就会醒过来。

察觉到动静的谢厌先是愣一秒,随后拖着倒在地上的人扔出门外,他身上也挂了不少伤,额角破裂,鲜血不停外流。Alpha嫌恶地擦了擦手上不属于自己的血迹,军靴碾在江疏的脸上,居高临下将人踹开。

即将看着楼月再次落到谢厌手里的无能为力和被对手踩在脚下的屈辱感犹如海浪将江疏彻底吞噬,粘稠的血液模糊视线,他呼吸粗重沉闷,喉咙里发出低吼声,挣扎想从地上爬起来,马上又被谢厌的手下反扭双臂扣住狠狠磕在地面。

“呵。”谢厌嗤笑了一声,十足的轻蔑,“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