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
他不应该刺激楼月的。
是他气急败坏,反而把错误归咎到了弱势的Omega身上。
“月月”
“你明明知道、呜呜…江疏是个Alpha,还要让他、呜…还要让他那样对我…”楼月嗓音沙哑,眼睛红肿,“我不愿意的…”
他的话断断续续,声音淹没在哭泣中,很虚弱,却让楼执潇一下子失了声,那张漂亮的脸上糊满泪水,连唇瓣都是苍白的。
“我也不、不想怀孕…”楼月不想去听楼执潇说了什么,整个人都沉浸在极度绝望伤心的情绪里。在说到“怀孕”两个字的时候瞳孔在一瞬间紧缩,神情恐惧,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记忆,自言自语般低喃着什么,“好可怕…我不要、不要…”
“走开,走开,啊!别碰我、别碰我!”
他怀里的Omega忽然开始剧烈颤抖挣扎,楼执潇皱着眉,心底莫名涌上难以言喻的恐慌,他搂着楼月,动作放得很轻,尽力安抚:“月月,月月?”
Alpha敏锐捕捉到楼月这时的恐惧来源他害怕怀孕。
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人也威胁过楼月,或许已经更过分的…楼执潇不敢想下去,他得到的信息还是太少。无尽的懊恼翻涌而上,他额角青筋跳动,眉心紧皱,声音嘶哑。
“我乱说的,不会怀孕的。别害怕了,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洗干净就没事了…哥哥知道错了,是那些Alpha该死,我会处理他们的,江疏也不会例外。”
楼月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跟只应激的猫咪一样,浑身炸开毛,惊惶失措。楼执潇脸上挨了好几下,指甲挠出的痕迹渗出血丝,他眉眼沉沉,表情已经是难以掩盖的慌乱。
Omega软绵绵的厮打根本伤害不了他半分。楼月被抱了起来,骤然悬空的感觉让他彻底失去了安全感,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处境,只能无措地缩在楼执潇怀里,漂亮的双眸睁大,眼泪控制不住往下落,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呜咽,似乎是在向Alpha求饶。
浴缸里早就放好了热水,熟悉的地方,楼月以为楼执潇又要操他,下体的酸麻感愈发明显,肥嘟嘟的蚌肉抽搐痉挛,肚子里夹不住的??精?????液?????蜿蜒下流。他身上没什么力气,全凭Alpha扶着,才没沉到水里,可是只要楼执潇碰他,楼月就止不住发抖,唇瓣都在打颤,长翘的睫毛一簇簇粘在一起,模样十分凄惨:“呜呜…不要碰我,求、求求你了…”
雾气缭绕的浴室中氤氲着浓郁的玫瑰香气。
楼执潇用安抚小猫的姿势轻轻按着楼月的后颈。
指腹探入翕张流精的逼口,将堵在里面的??精?????液?????引出来。楼月感受到下体侵入的酸胀,连动都不敢动了,紧紧咬着唇珠,绷着身体,胆怯又惊惧:“呜…”
“没关系,很快就洗干净了,不会怀孕的。”楼执潇声音喑哑,才一晚上,Omega下面甬道就恢复了紧致,嫩肉紧紧绞着侵入的手指,温软湿热。楼月的呜咽声渐渐软了下去,尾音粘腻,变成了?????情??欲???的呻吟。
“嗯、啊…好酸…”
过了一会儿,发现楼执潇没有其他动作,好像真的只是帮自己清理,楼月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放松,情绪也慢慢恢复了正常,他吸了吸鼻子,怯生生的哀求:“可以了、放开我…”
Omega白软紧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堵在里面的混浊白精从嫣红肥软的逼口涌出来,????色?????情??靡艳。楼执潇呼吸粗重,听见楼月开口,动作顿了几秒,手指“咕叽”抽出来,将楼月抱出来裹上浴巾,动作自始至终都很轻柔。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楼月又无法控制地感受到害怕,眼尾耸拉着,泪珠还挂在睫毛上,蝶翼般簌簌扑闪着,看上去恐惧不安。楼执潇看着他不说话,楼月也没什么想和他说的,只觉得好累,沉默压抑的氛围下,他先忍不住说:“我好累…想睡觉了。”
Omega瑟缩在床头,边说话边小心翼翼打量楼执潇。
是乞求讨好的语气。
“我想一个人呆着…哥、哥哥。”
楼执潇和江疏现在在他心里没什么两样,至于江疏…和谢厌他们也是一样的。
楼月脑子还是很乱,他忍不住地想起了前世的那些事情。
江疏是个Alpha…那他和谢厌认识吗?
他找星盗原本是想绑架江疏的,最后却变成了自己…会不会是江疏故意的。
楼执潇说不定也知道,就像这次默许江疏????强?????奸????他一样。
越这么想,楼月就越觉得害怕,脊背发寒,出了一生冷汗,后知后觉地、对楼执潇也产生了本能的恐惧。
他不应该、不应该用那种态度对楼执潇的,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
顷刻间,楼月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凉透了。
楼执潇垂眸,将楼月的变化都看在眼里。Omega仿佛变了一个人,面对自己忽然一副胆小惊惧的模样。
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胸口压着重物般喘不过气。
无处发泄的戾气怒意积攒在胸腔,不知道是对自己无能的恼意还是对楼月受到伤害的愤怒。
他刚碰到楼月的手,后者就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往后躲,颤栗不停。
楼执潇喉结滚动,近乎失态地向他解释:“其他已经调查清楚了,月月,江疏是个Alpha……我确实不知道。至于昨天,也是我的错,让你被他标记了,需要Alpha的信息素安抚,不会有下次了。”
“对不起。”
Alpha静静看着楼月,眸光沉沉血丝浮现,哑声道:“我会尽快处理掉江疏,其他的Alpha也会调查清楚。”
“谁欺负了月月,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原谅哥哥好不好。”
楼月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楼执潇第一次感觉到了切实的无能为力,苍白地向楼月道歉。
“哥哥不应该那样说你,不是月月的错,只是我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的。”
他绷着下颚,眉眼间掺杂着颓意,突然又想到楼月身上仍然存在的婚约,违心地说道:“宝宝,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还是家人,无论如何,哥哥都会帮你。”楼执潇咬着牙,一字一句、极力忍耐,“都会处理好的,别害怕。”
楼月眼睫颤动。
楼执潇心脏猛地一跳,收敛起眉目间的阴沉,嗓音滞涩,“月月。”
Omega过了好一会儿才抬眸看他,眼睛红肿得像兔子,眼眶蓄满泪水,努力吞咽着啜泣,伤心道:“我不信、你是在骗我。”
楼月眼里的戒备厌恶太过明显,绵软虚弱的话语变成尖刃刺在楼执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