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腿麻木,身体在激烈的抖动。
少年赤裸的身体被紧紧地束缚在一把坚固的椅子上,他的双腿分别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这种姿势让他几乎无法正常动弹。脸颊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泛起了潮红,汗水从额头、脖颈不断地滴落,沿着身体曲线滑下,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束顺航的唾液腺似乎失去了控制,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
“呜呜……不要……不要……已经肏很长时间了……我真的会坏掉的……拔出去。”
挣扎加剧了绳索的紧绷,但这并没有减轻他的束缚,反而使得皮肤与绳索之间的摩擦更加剧烈。少年的哭喊声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呼救而变得嘶哑,发声都像是从干涸的喉咙中挤出,声音中夹杂着痛苦、绝望和无助。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被平正青抱上楼放置。
也没人告诉他,那人是不是许俊誉。
平正青站立在少年面前,表情冷淡,目光中没有透露出太多情绪,仿佛在审视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他掐住少年的脸颊,“怎么许俊誉就能猜的出来我就不能?”
束顺航愣住,原来那人真的是许俊誉。
“那是因为你身上的气味跟傅良俊很相似。”
“而且我有听话的按照你们说的做。”
束顺航轻声的反驳。
炮机推动着按摩棒反复的挤开穴肉插入深处,后穴被跳蛋研磨的很酸麻,身前两颗小奶头的夹子也没有拿下来,折磨的好难受,他现在只想放声大哭,嗓子好疼好哑,唇瓣很干燥,很想要喝点水止渴。
平正青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情绪在他胸腔内翻腾,那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嫉妒。这种情感对于他来说是陌生的。他通常是一个能够冷静分析情况的人,很少让个人感情影响到自己的判断。然而,在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对许俊誉产生了嫉妒,这让他觉得既荒谬又恼火。
束顺航对许俊誉的眼神以及熟悉无意间触动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敏感神经。平正青试图抑制这种感觉,嫉妒许俊誉是可笑的,以自己的地位以及才华,犯不着去嫉妒。然而,他妈的他就是不爽,怎么认出许俊誉认不出他来?
那平时呢?
平时他肏进他嫩批里的时候束顺航会不会也把他当成傅良俊?
想到自己竟然是个无所谓的替身,男人瞬间脸黑。他激烈的揉捏少年两颗娇气的奶头。
“哇呜呜好痛……轻点……我不是故意认不出的。”
乳尖被亵玩的很红肿。
第70章 70:有图,怀孕撒谎惩罚,拉珠塞穴,亵玩阴蒂大哭,爆肏嫩粉菊
束顺航双眸空洞,躺在柔软的床上,他的眼神里没有星辰也没有月亮,只有无尽的冷漠。他被平智渊紧紧抱在怀里,那份束缚感让他感到窒息。窗外的天色才刚刚泛起鱼肚白,预示着曙光黎明的到来,对于他而言,他的黎明并不会到来。
少年挪动身体,厌恶地试图从平智渊的怀抱中挣脱,想要逃离这个令他感到压抑的环境。当他努力往外挪动时,男人再次将他拉回,那拥抱变得更为紧密。
平智渊的占有欲很强,不喜欢他反抗,要是他反抗这男人就很有可能会用皮带抽打他的身体。束顺航害怕,蜷缩在被窝深处,身体因为空调的寒意和不适而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平智渊那根粗长的性器依然留在体内,整个夜晚,他都在这种状态中度过,漫长而痛苦。晨光虽已透过窗帘,心中交织着恐惧、羞耻和无助,不停的尝试调整姿势想减轻不适。
腹部有阵阵的酸痛,束顺航捂着小腹揉搓。
“平智渊。”束顺航轻声喊。
男人那边没有回应。
“平智渊?”束顺航又喊了一声儿。
平智渊猛地坐起身,晨光映照下,他的面容显得格外冷峻。他带着明显的起床气,周身散发出一股浓郁戾气,一夜的睡眠并未能平息他内心的烦躁。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声音低沉而充满刺耳的质问:“大早上的不睡觉你撒什么脾气?”
束顺航畏缩了一下,眼中的恐惧如同水面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轻轻的去碰男人的手指,试图平息眼前男人的怒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懦弱地解释道:“我没有发脾气……我小腹好酸,好胀。”他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而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平智渊的眼神掠过少年小心翼翼伸过来嫩白的小手,男人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声音中带着傲慢与不满。他从束顺航体内抽离了粗长狰狞的肉棒,少年稚嫩的穴口有一股粘稠透明的液体流了出来。
平智渊掀开被褥,起身去找药,那里摆放着一个医药箱,他开始翻找,虽然态度冷硬,不过到底还是找了。男人以为束顺航胀气,拿了一颗健胃消食片给他吃。
想起昨天晚上。
束顺航躺在床上疯狂的大哭,碰都不许平智渊碰。要不是男人那条绳子捆着少年,估计现在鸡巴都没插进去,这娇气包。
平智渊有点手贱,手不自觉地轻抚向少年的耳朵,似乎想给予一些安抚。但少年对此表现出明显的厌恶,他轻轻的扭头避开,身体语言毫不掩饰地表达出抗拒。
“几个意思啊!”平智渊很不爽。
怎么别人就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
他就只能绑着束顺航肏穴。
这一点也不公平。
束顺航的眼中闪烁着畏惧,他望着平智渊,缓缓抬起纤瘦的手臂给男人看。那上面,清晰可见的是几天前留下的皮带印记,如今已从鲜红转为暗红,宛如一道道不愈的伤痕,“以后能不能不打我了。”
平智渊烦躁道:“那是你不听话。”
束顺航唇瓣轻颤:“谁会听话?”
他本来是嫁给平正青的,现在无端要承受那么多个男人,任谁都会想着逃跑离开。
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束顺航的眼眶逐渐湿润,眼泪不受控制地开始滑落,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沿着脸颊滚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圈圈淡淡的水渍,少年抬手擦擦眼泪。
平智渊看着心底不爽:“哭屁。”
束顺航也不知哪来的勇气顶嘴:“就要哭。”
为什么哭都不能哭,他又不是玩偶。
平智渊转身走出房间:“洗漱好下来吃早餐,别躲在房间里。”男人把门关上了。
平智渊离开后,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留下少年独自一人面对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不适。束顺航坐在柔软的床上,四周的安静似乎放大了他内心的波动。少年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心中最大的恐惧是可能的怀孕。
这个念头如同幽灵一般缠绕着他。他已经很多天没有服用避孕药,自从逃跑以来,他就被囚禁在这里没出去过,失去了自由。他知道这不是胃胀气,但他还是很听话的吃下平智渊递过来的那颗药片。
他不能让平智渊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