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器显示的位置是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太平洋中央,这里大概只有大型轮船或者是一些偏远小岛,他怎么会跑到这里去?

平智渊恨恨道:“他妈的我就说他逃跑了。”

……

“老板这是您要的手机。”助理递过来一台黑色手机,手机的屏幕已经破碎。

平正青望着一眼手机:“屏幕本身是碎的?”

“嗯,听机场那边的负责人说,有个男生给了一笔钱一位乘客,求这位乘客带这台手机上飞机,乘客带上飞机时手机屏幕就是碎的。”助理将手机给平正青后识趣的离开,生怕在这里再多待一秒就会被老板身上浓浓的戾气给弄窒息过去。

男人身穿精致的黑色西装,完美贴合他的身形,脸庞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双眸深邃,看人时总是很冷淡,像是在看脏东西。他厌恶的望着这台手机,下一秒直接将手机扔入了垃圾桶里去,脏手了。

束顺航已经失踪一个星期。

渺无音讯,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平智渊在束顺航的房间找到两条项链。

一条是束顺航捡的。

一条是他送给他的。

束顺航在房间里捡到那条是平智渊故意掉的,找他讨要项链时男人还兴奋少年会早点发现他们。后来少年表现的很平常,更没有要发现他们的迹象,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现在竟然胆大包天的逃了。

平智渊不爽道:“我早就怀疑了。”

傅良俊白了一眼他:“那你又不说?”

“我当时以为他胆子没那么大。”平智渊不悦道。当时就该再肏的狠一点,肏到下不来床最好,骚逼都要肏烂就走不动了,要是囚禁起来了,他就只能依赖他们几个,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每天高潮。

“他用身份证就一定会有踪迹,先查查他做高铁的路程,查到那个地点就向当地的警方报警,时间长点而已,总会找到。”

“要是找到人了我可得玩两天。”欧开道。

傅良俊呸一口:“你可想的真美。”

欧开愉悦的往平正青身边靠:“是吧,正青,你会给束顺航我玩两天的对吧。”

平正青淡淡的“嗯”了声。

平智渊跟傅良俊大声抗议。

抗议无效,谁让他们不是束顺航的老公呢。

……

束顺航在岛上的日子已经延续差不多半个月,每一天,他都在辛勤工作,无论是烈日下的曝晒,还是突如其来的暴雨洗礼,都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这种原始而纯粹的生活方式,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宁静。虽然物质条件简陋,但是内心无比安宁。与过往被人扒光衣服肏哭肏喷水日子相比,这里没有那些令他恐惧的深夜访客,没有男人带着不怀好意的接近,更没有那种随时可能失去自由的恐慌。在这里,他可以真正做回自己,享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平静。

夜晚,当万籁俱寂,星空璀璨之时,少年躺在简陋的瓦砖房里,听着海浪轻拍岸边的声音入睡。砖瓦房内的宁静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少年在半梦半醒间被这异样的声音惊醒。他迅速的睁开双眼,心跳加速,全身因戒备而紧绷。突然,一个高大的黑色人影突然出现在床前,像是从夜色中悄然浮现,令少年的心跳瞬间飙升至顶点,心脏在疯狂的跳动。

他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只觉得喉咙发干,手心冒汗。在昏暗的白月光之下,那人影显得格外健硕,几乎遮挡了窗口边所有的光线,给少年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少年强行使自己保持些冷静,试图从对方的轮廓中辨认出更多信息。

“航航想我了吗?”

当少年在朦胧的夜色中辨认出那张逼近的英俊面孔时,一股强烈的恐惧与绝望瞬间席卷而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记忆中的痛苦与伤害如同潮水般涌现,促使他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突然变得危险的空间。于是,束顺航不顾一切地往后爬,试图用最快的速度远离那个令他惊恐的男人,好可怕,好恶心,想要快远离。

平智渊毫不犹豫地伸出大手,以一种残忍而粗暴的方式,紧紧抓住了少年纤细的脚踝。少年能感觉到脚踝上传来的剧痛,男人没有丝毫的怜悯或犹豫,随着男人的用力,少年瘦弱的身体被强行拖回。

“谁来救救我!”

束顺航的呼喊在夜空中回荡,混合着恐惧和无助,但在这片荒岛上,除了海浪的回应,无人能够听见他的求救。平智渊英俊的脸庞在夜色里显得更加阴郁,他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那笑容中蕴含着一种扭曲的快感和癫狂,眼神变得异常犀利,双眸在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猩红,仿佛燃烧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欲望。他毫不掩饰地压制住少年,力量很大,束顺航的衣服被撕碎。

束顺航惊恐的大哭出声。

粗黑的大肉棒插入娇嫩的女穴里,丝毫不带怜悯,男人发出满足的粗喘声,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目的性和控制欲,他享受着少年的挣扎和恐惧。束顺航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面对这样一种近乎疯狂的男人,他感到自己像是落入了捕食者掌中的猎物,任何挣扎都只是徒增痛苦。

嫩穴没经过润滑就被插入,身体好痛。

平智渊将他抱起,像婴儿把尿一样肏进骚逼,狰狞粗长的肉棒正将粉嫩的嫩穴欺负的不断往外吐水,透明黏稠液体滴落在地上,少年身下已经润滑,他脸颊潮红的挣扎哭喘。

房间内走入另外一个男人。

傅良俊手里拿着一支针温柔的抚摸少年脸颊:“乖乖睡一觉,睡醒了就回到家了。”

少年哭喊声撕心裂肺,身体剧烈地挣扎着,无论他怎么扭动都只是让身下的大肉棒插的更深,边爆肏嫩红小骚逼边打针。

针头缓缓扎入了他嫩白的肌肤之中,少年的哭声达到了顶点,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而颤抖。随着针头的深入,药液开始注入他的体内。束顺航已经哭的没力气。

平智渊将精液都射入他的体内。

束顺航在药物的催眠下逐渐闭上双眼,只有两腿还在抽搐,中间娇嫩的骚穴正在持续高潮。

第63章 63:囚禁小黑屋轮流肏灌精,跳蛋调教阴蒂,崩溃求饶,高烧不退

昏暗的房间内仅有几缕微弱的光线勉强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勉强勾勒出室内模糊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与潮湿的气息,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迎来过新鲜的空气,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阵锁链被拉动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寂,它们的碰撞与摩擦产生了低沉而持续的响动。

束顺航的手腕跟脚腕都被锁链被锁住。

他们将他扔在这里,没有整洁的房间也没有温暖的大床。长时间的紧张和缺乏水分,使得少年的喉咙异常干燥,每一次吞咽都变得困难。他的嘴唇因为干渴而开裂,细小的伤口在每次张合间隐隐作痛,有时还会渗出丝丝血迹。这种生理上的极度不适加剧了他内心焦虑和恐惧。

束顺航对于水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想喝水,想哭,他不想再被肏玩身体。

房间内的温度异常低,寒气似乎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穿透了少年单薄湿润的衣物,直达骨髓。他被关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天没吃没喝,私密处很黏腻,都是凝固的精液跟淫水,为了寻求一丝温暖,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成尽可能小的团状,双臂紧环抱着自己,双腿紧贴胸口,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抵御外界的寒冷。

随着身体的蜷缩,锁链也被牵动,发出了阵阵清脆而单调的响声。这些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很害怕这里会有蟑螂蜘蛛类的昆虫,怕被虫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