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正青眯着深邃幽冷的眸子:“喷水两次。”
少年的目光在男人冷峻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本就颤动的眼眸中恐惧的情绪逐渐加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心跳加速,一种本能的逃避欲望涌上心头,未经多加思索,束顺航猛地转身,想爬离男人身边,动作显得笨拙狼狈。
束顺航刚欲逃离的动作突然被制止,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去路,男人拽住他的脚腕拖了回来。
少年再次被强制坐在男人的腿上,就在平正青要掏出那根粗黑瘆人的肉棒插入他的穴内时,束顺航大喊:“我自慰我自慰,不要插进来,你说可以让我选择的。”
平正青当然会让他选择。
束顺航被放回床上。
男人站在床边,身躯挺拔,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他低头,目光从高处直视下方的少年,目光像是在冷冷审视,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异常紧张,空气凝固住了。
束顺航感到胸腔窒息,少年颤颤巍巍的将手指放到身下,他动作笨拙的揉捏抚摸嫣红的穴缝,手指轻轻的插入再拔出来,他忍不住呻吟,手指插入好胀好难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那些粗黑大肉棒插入的,想着速战速决,他拼命的揉捏软红的阴蒂,少年脸颊潮红,娇喘不断,另一只手抚摸摩擦敏感的小奶头。
“啊……好酸……手指插入好撑。”
手指噗滋噗滋的插入拔出,身体又酸又撑。
束顺航不敢插入的太深,只敢摸阴蒂强制自己高潮,不一会,骚穴内一股淫水喷出,喷洒在男人昂贵的西装裤上,束顺航彻底瘫软早床上,他疯狂的哭着道歉说是自己说错话了,求男人原谅他这次。
平正青冷淡道:“还有一次。”
束顺航摇头求男人:“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会再说离婚这件事情了。”
平正青耐心有限:“我帮你。”
束顺航被平正青拽起,男人的手指直接狠戾的插入少年嫣红的嫩穴内,水声噗滋噗滋的,插的又狠又重,少年在男人的怀抱中奋力挣扎,细瘦的腰肢在平正青的臂弯里不断扭动,试图挣脱这份束缚。
少年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滚落,伴随着阵阵抽泣,哭声中充满了恐慌,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怎么也推不开,束顺航眼睁睁的看着身下的穴被玩到疯狂的喷水,男人的手指戳到了软肉。
束顺航疲惫的闭上双眼。
……
别墅大厅。
平智渊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他不满的望着欧开:“你玩就玩,怎么玩到我家里来。”
欧开休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红茶,“你哥让我玩,我想在哪玩不行?”
平智渊周身散发着几乎可以实体化的戾气,如同乌云蔽日,让周围的空气都凝重了几分。他紧抿的唇角挂着一抹冷笑,眼神幽深而冰冷,他现在就是很不爽。
平智渊手中把玩着游戏手柄,每一次按键都在发泄着心底深处怒涛般的不甘。游戏中的角色似乎成了他情绪的发泄对象。
“他要发现了我们一家人都在玩他,你说他还会不会像现在那么乖?”傅良俊道。
平智渊沉声:“他要是敢再逃他妈直接拿铁链锁起来,再不行就给他打断腿算了。”
欧开蹙眉:“我可不想搞得那么血腥。”
平智渊:“这有你什么事儿啊。”
欧开不想跟这种人吵架,起身上楼找平正青。
……
束顺航躲在被窝里。
他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平正青的兄弟不来帮他。不帮就不帮,他们也不走,就在那看着,看着欧开用粗黑的大肉棒将他肏到喷水,他还被欧开摆成很多羞耻的姿势肏穴,用不同的姿势喷骚水。
束顺航脑子很乱,他亲眼看见那三个男人硬了,西装裤下鼓鼓的,听平正青说除了他其他三个兄弟都是直男,喜欢女生。
既然是直男怎么对男人也能硬的?
少年躺在床上,被褥本应带来的温暖此刻似乎完全失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冰冷,从脊椎尾端缓缓上升,逐渐弥漫至全身,一件细思极恐的事在大脑蔓延。
三个。丈夫的兄弟是三个,刚好每天晚上来亵玩他的男人也是三个,他们的行为举止也很奇怪,像是对他很了解,更何况明明生活同一屋檐,怎么监控器查不出来的呢?
恐惧如同潮水般从心底涌出,迅速淹没了他所有的勇气和理智,束顺航大口大口的喘息打寒颤,他拼命的安慰自己这只是猜测,不是真的,可是害怕还是充斥着呢他的心脏。
第51章 51:震动棒强制插穴,指奸,跪趴姿势后入调教,服软乞求,拥抱
束顺航的内心已经对平正青的三个兄弟有所怀疑,但他没凭没据,更何况肏他的三个男人还遮住了他的眼睛,每次跟他们发生性爱都要戴着黑色的眼罩,少年没见过那三个男人的长相,只知道他们的肉棒很粗很长,身材很高大,能将他抱起肏穴,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肏喷水。
窗外,雨滴持续而细密地落下,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营造出一片宁静而又略带冷清的氛围。天空呈现出一片均匀的灰色,没有丝毫明媚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整个景象显得格外阴沉,屋内也很黑。
束顺航掀开被褥起身去浴室洗漱,洗漱完下楼,在别墅大厅撞见傅良俊正在喝咖啡,他现在对于这个男人很恐惧,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男人身下西装裤包裹的肉棒,他的肉棒现在还是疲软的状态还没有勃起,要是勃起他不敢想象会有多大。
傅良俊注意到少年的目光,轻声挑眉说道:“昨天晚上睡得好么?要是头痛我可以给你开些药。”男人语气柔和,声音听起来跟经常将他肏哭的那三个男人完全不一样,可是直觉就是让他对眼前的男人感到莫名的恐惧,只要一靠近身下的骚穴就好自然会流水,现在内裤已湿了,好痛苦,他怎么会怀疑到大伯身上。
可眼前的男人万一就是呢?
“你是医生吗?”
束顺航轻声问,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努力保持着语调的平稳,但那份不易察觉的紧张还是悄然渗透在每一个字眼之间。
他试图用深呼吸来掩饰内心的波澜,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心潮起伏不定,生怕被眼前的男人发现,手指不自然的交缠着。
傅良俊笑道:“不是,我在我哥公司上班,他们都喊我二世祖,像我这样的家伙怎么能当医生呢,打针都可能给人打错。”
束顺航尬笑几声,他想出门,拿上门口的雨伞走出房间,傅良俊没有问他去哪里,望着少年的背影,笑容逐渐冷沉下来。
……
束顺航大着胆子来找平正青。
来到公司内,他知道没有预约是不能上去的,束顺航搓搓手赶走寒意,这天气下雨还真是冷,怪他出门没多穿两件衣服,少年拿出手机给平正青,那边很快接通,只不过接通的是丈夫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