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呜呜呜……许哥你的鸡巴好大……这样插会肏穿我的身体的呜呜。”

许俊誉扯动束顺航的奶头,反复的揉搓亵玩,还将一颗奶子含入嘴里吃的很响,束顺航脸颊羞红,双手捂住脸颊,身上高大的男人非得将他的手扒下。

“不不……啊啊啊……”束顺航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他迫切想要放下来,但是许俊誉紧紧的拽住他的身体,不仅狠狠的撞击后穴,还用手指狠厉的揉搓阴蒂,少年被男人强行肏的失禁了,自从怀孕之后就尿频了许多,在床上经常失禁,这令他觉很羞耻。

“混蛋……呜呜呜呜呜。”束顺航哭着捶打许俊誉结实的肌肉,男人只是笑着去揉搓少年哭红的脸颊跟粉红耳朵。

鸡巴被男人撸动,射出好几次浓稠精液。

束顺航意识迷糊,经过了长时间的劳累与疲惫,他已是筋疲力尽,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他的脸颊红润,床上的床单很湿润,精液跟淫水以及汗水混合。

许俊誉轻轻地抱起束顺航,带着少年走向浴室。浴室里,温暖的水汽弥漫,男人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入浴缸中,用温柔的双手为他擦拭身体。

水流轻轻淌过少年的肌肤,仿佛在抚慰他疲惫的灵魂。

束顺航待在这里,每天都有新鲜的食物吃,很快乐,偶尔就去海边看人抓鱼。

这里的鱼民都很好,抓到奇怪的鱼还会分束顺航一条,少年喜欢把这些鱼养着,可到最后都会养死,放回大海里就会活的久一点,他经常站在海边看风景,晚上回去,许俊誉也不会纵欲。

只是压着他的身体让他高潮两次就放过他了。

与之相反的是,宏伟的豪门别墅里,本应是热闹与繁华的景象,然而此刻,氛围却冷得让人寒颤。

踏入别墅的大门,一股寒意扑面而来,不是温度的寒冷,而是心灵上的冰冷。大厅里,华丽的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却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压抑。

寂静笼罩着每一个角落,要是以往会经常传出少年淫荡的娇喘哭声跟求饶声。

餐厅里,那张能容纳数十人的长桌显得格外空旷,精致的餐具摆放整齐,却无人享用。厨房中,不再有厨师忙碌的身影,也听不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以往,束顺航时常会被他们压在餐桌上爆肏,两条腿大开,淫水喷溅在餐桌上,男人们戏谑的望着他。少年哭着在长长的餐桌上乱爬,爬到谁身边那就谁肏,粗黑的大肉棒疯狂的贯穿嫩穴,少年被肏晕趴在桌上他们就会浇冰水再次把他弄醒继续插入性器性爱。

几个男人站在平正青的房间里。

平智渊很不爽:“怎么会找不到?我不信他许俊誉有通天的本领,再不赶紧到时候孩子喊别人爹了,要认贼作父。”

傅良俊瞥了眼急躁的平智渊:“那你想怎么办?找不到就是找不到,要是找到了我们也不会在这里跟你说些废话。”

房间里,气氛凝重而压抑。

“哥,你在看什么?”平智渊疑惑地问道,一边走过去。当他看到他哥平正青正在专注地锁定位置时,他诧异问道:“哥,你这是在锁定谁的位置呢?”

平正青头也不抬,冷淡地回答:“束顺航的。”

傅良俊忍不住插话:“那铁环不是早就摘下了吗?”

平正青依旧面色平静,淡淡道:“植入皮肤的芯片。”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起束顺航第一次逃跑的时候,男人就带他去植入了追踪芯片。当时,那小东西被打了麻醉剂,意识昏迷,醒来也只以为睡了一觉。

房间里又陷入了死一般寂静。

平智渊语气有点埋怨嘟囔道:“那哥你为什么不早点……”

平正青指着自己的胸口,那里还在渗血。

平智渊尴尬的笑了笑。

平正青气的差点喷血:“妈的,真够没良心的。”

要小情人不要哥。

他都被捅了一刀还问他为什么不早点搞。

平正青很快就精准锁定了束顺航的位置。

“他在一座岛屿上。”

平智渊立刻就想带人去把束顺航抓回来。

傅鸿哲拽住平智渊手腕:“他现在还怀着孕呢,记得没错的话已经差不多有四个月,等他生下来再说吧,到时候一边吸奶一边肏,孩子也能威胁他不敢跑。”

这下换傅良俊不高兴了:“我们还要等六个月?他妈的我可等不了。”

他的鸡巴可是硬着呢。

傅鸿哲:“要是抓回来到时候又得逃跑。”

傅良俊:“就不能锁着?”

傅鸿哲:“他情绪要是不好孩子会流掉。”

这点傅良俊比任何人都清楚。

怀孕的人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心情够愉悦。

商讨下来,几个男人的一致意见就是等束顺航把孩子生下来再去把他抓回来。

到时候孩子也一起带回来。

束顺航的肚子一天天隆起,原本青涩的面庞上多了几分成熟与温柔。

许俊誉对他的宠爱,也随着少年肚子的变化而越发深厚,男人轻轻地抚摸束顺航隆起的肚子,学着其他父亲一样将耳朵贴近肚子,婴儿也会轻轻踢他。

当夜幕降临,许俊誉会为少年泡上温暖的脚,为他按摩因身体变化而酸痛的部位,用轻柔的话语安慰着他的不安。

他们还会一起去挑选婴儿的衣物和用品,许俊誉总是细心地挑选最好的。

束顺航怀孕后性欲就越发的强,他想要,但是他的尺寸过于狰狞,插入很容易导致少年流产,男人只能每天用手指跟道具为他其解决性欲,按摩棒轻轻的插入嫩逼里再拔出来,反复的研磨骚点,手指狠厉的蹂躏红红小蒂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