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跑悄咪咪混迹其中,他们刚刚是跟着妖皇一起回来的,没什么能力的外表成功让很多妖兽忽略了他们的身份和实力。

孟冉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站住别跑从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情,不受妖皇等级压迫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魔尊和妖皇之间剑拔弩张,遭殃的却是现场可怜的亲传们。

高修为的威压对低等级的人来说是致命的,要是他们想,估计都不用动手他们直接就会吐血身亡。

庆幸的是他们的注意力现在不在这,亲传们全部都是金丹,还算是可以忍受。

席初瑶倒是没有这个担忧,毕竟这两个所谓的大人物早已成为了她的裙下之臣,威压什么的对她根本不存在。

上次和魔尊的意外相遇让她很是兴奋,也一直把魔尊作为最后的底牌,可是她没想到后来还遇见了妖皇,虽然他长得很寒碜,但是实力确实摆在那。

于是她就告诉他们这秘境里有亲传,不如把他们全都抓了,一是可以为魔族提供灵根研究,二是让妖皇把他们金丹期的修为全都提取出来。

简直一箭双雕,席初瑶十分满意自己的计划,也对自己的魅力很是骄傲,没有人能逃脱她的魅力,魔尊妖皇就是例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孟冉不在这里

到时候救他们和不救他们不就是她说了算?

这些亲传对她来说实在是不够看,现在气运也拿到了,席初瑶实在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才金丹的人身上。

天才怎么了,现在突破元婴都费劲还算什么天才,之前她就感受到魔尊身上神秘莫测的修为,就连妖皇的修为最少都是元婴往上,这哪一点不比这些所谓亲传们强。

只有在绝对的强者面前,她才能真正发挥她的魅力。

一想到这里,席初瑶就十分开心地笑了笑,但离她最近的谢夏却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关心道:“师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席初瑶经过刚刚那一番想法,现在觉得对他们没必要有什么好脸色,毕竟她想拿到的早已拿到了,而他们身上的蛊迟早会将他们全部侵蚀掉,那就没什么必要再苦心经营和他们的关系了。

“不用你管。”席初瑶冷冷道,眼神都没落在谢夏身上一下。

谢夏满头雾水,小师妹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之前都会很温柔的啊。

谢夏正想追问,却没想到席初瑶语气更是恶劣,“行了别问了,我怎么样和你没什么关系。”

这一句话不大不小,刚巧就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这一幕是非常难得的,毕竟席初瑶在外立的人设是温柔,善解人意,刚刚那一幕一点也不像她。

赵飞宇作为席初瑶的最大毒瘤,立马就叽叽喳喳叫道:“初瑶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绝对不会对你不管的,你这是怎么了?”

席初瑶面色冷冷,对他们不再有其他的表情,“就你们?金丹能做什么?”

赵飞宇憋红了脸,确实没话可说,但是赵清明却一本正经,“我会用尽全力保护你的。”

之前的席初瑶可能会感激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嘛,她显然对这个话没什么感觉了,毕竟已经有更强的在面前。

这边的声响过于大了,并成功惹引起了妖皇的注意,等到看清是席初瑶的时候,他神色一变,自然认为是亲传们欺负了初瑶。

他一回头,亲传们顿时就感到身上如背千斤大山,直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挤压揉搓一般痛苦。

陶星洲最是不甘,边吃力忍耐边骂骂咧咧,“他们做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七星宗和沈斯年无辜成为了这一堆舔狗的附属品,还把他们一起罚,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不远处的孟冉也觉得非常不适,还好不在现场,不然她保证她是第一个跪地求饶的。

修真界的高级威压简直就是行走的杀手,他们甚至不用动手,就可以轻飘飘把敌人压死。

魔尊不想再浪费时间,当即站起来说准备好取灵根的阵法立马开始。

妖皇自是等不及,也立马派妖兽去着手准备他们的提炼准备了。

真没想到这些亲传们用处那么大,要是他吸收了这些金丹的修为,自己的修为也会更上一层楼。

席初瑶一听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孟冉还没抓到,怎么能就这样开始。

“不行,还不能直接开始,”席初瑶语无伦次地往前一步,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但是好在魔尊和妖皇现在对她都有十足的耐心。

“哦,为什么?”魔尊十分感兴趣地盯着她,语气十分玩味。

席初瑶咬咬下唇,又看了一圈亲传们,犹豫一番后她高声道:“还有两个亲传不在这。”

这一句话刚落下,七星宗的人全部看向席初瑶。

顾成天站不住,想要起来堵住这个臭人的嘴,但是却一步都动弹不得。

席初 網 阯 : ?? ?? ?? . ?? ? ?? ?? . ?? y ?瑶深吸一口气,无视了落在身上宛如针刺的目光,面无表情道:“七星宗的孟冉是天灵根,天赋难得,万药宗的大师姐尤姜金丹巅峰,半步元婴。”

“要是让她们逃了出去,只怕是后患无穷。”

现场一阵沉默,陶星洲忍不了一点当即大骂,“他妈的我砍死你。”

现在这个情况能逃出去一个就是一个,谁知道最后的两个人就这样被爆了出来。

不求孟冉来救他们,能逃出去就是一份希望,可谁知道内鬼竟出现五宗之间。

这下不管是舔狗团还是七星宗,全都对席初瑶彻底改观。

“小师妹你在做什么?”

历尧不敢相信,盯着席初瑶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他对师姐还有感情,现在这个情景他从未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