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闷沉的喘息声也逐渐大了起来,不同于平常的床第呻吟,而是带着明显哭腔的轻叫。

被这样猛的一捅,崔奇致差点就痛晕了过去,揪着床单的手,更是涌出一片青筋。

该死,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第一次感受这么复杂的刺激直接搞得崔奇致的大脑都宕机了起来。

随着身后那根东西越捅越深,崔奇致的下身也越来越湿,不管是前头在分泌着前列腺液的鸡巴,还是在后头流着淫水的后穴。

崔奇致的粗喘呻吟也变成了短促的轻叫,他的头不停的朝上仰着,屁股也从床单上翘了起来。

而后头的家伙抽插的力度比之前推进的时候更快更重,骇人的坚硬瓶盖快速掠过肉壁带来的刺激不断冲撞着那个甬道内里被撞到肿胀的腺体。

在崔奇致忍过了那一阵痛感之后,他的后穴只能感到酸胀,反倒是希望那家伙能动快一点了。

“好痛好硬,什么东西啊………"

崔奇致的腿逐渐伸直,双腿也不自觉的张开着,像是能期待那个东西能更进来一点。嘴里更是不断往外冒着意义不明的自言自语。

身体和大脑都以将要被玩坏的崔奇致,此时只剩下对性欲快感的无限渴望之中。

“别顶了······好痛好痛啊······肚子里面要裂开了”崔奇致悲鸣着,却无法改变不规则的瓶盖边缘狠狠敲击着敏感的腺体的现状。

崔奇致感觉他的大脑愈发的迟钝,精瘦的腰杆也因为快感的驱使而不自觉的挺高。

沾满淫液的骚穴还在被坚硬的物体狠狠捣弄着的,崔奇致缺还伸手摸起的自己前头的性器。

他套弄着自己的前端,用手掌摩擦着自己那个硬邦邦的龟头,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俊丽的脸庞微微抬起,微张的嘴角里吐出的全是断断续续的的呻吟声。

忽地崔奇致的身子突然微微抽动几下,白浊的精水霎时从他身下的小孔喷洒而出。

微弓着身子的崔奇致失神看着喷溅自己手上的滑腻液体,只感觉一阵反胃,他想吐,嘴角处涌出来的只有混着胃酸和酒精的涎水。

他的小腹和股间躲在两个睾丸后面的淫肉媚穴一张一合,穴肉边缘沾满了粘腻媚熟的淫水。

虽然后面痛得彷佛是在崔奇致的骨头上面摩擦,但是真的射出来的时,那时候的快感真的是崔奇致从来没有达到过的。

“哈·····哈”

崔奇致在痛苦声中爽到不能自持,他的下身分明就痛到不行。

可是每次感知到体内那个塑料瓶插入扭动,在自己的后穴里面不断搅动,他都能从自己那个麻木的下身上感知到快感。

可乐瓶的整个形状是前细后粗的,这也导致就算崔奇致完整的吞下的前头,也很难做到一口气吞下后头。

可就算后头根本没有插进去多少,也足够崔奇致喝一壶的了。

崔奇致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几近昏厥,甚至他倒是想直接睡过去,可能睡过去他还能不必感受到这场针对他一人的凌迟。

完全张开的穴口那里甚至能看到被挤压了几乎一个多小时而有些变形的甬道,穴口边缘的软胶甚至随着甬道的抽动而轻轻翘起。

他的双瞳微微上翻,失焦的眼睛里面充斥着迷离的雾气,俊丽的脸庞被红晕布满,微张的嘴角出往外流出口水,那副样子完全就像是被操熟透了一样。

纤长但不瘦弱的身体此时瘫在床上轻轻地抽搐着,一股股尿液随之涌出。

被快感刺激的膀胱也不再能忍住,尿液也顺着尿道不断往外冲出,直接在床上积蓄出一小摊反射着灯光的水洼。

他现在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下身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存在着,但是他的肛穴却延绵不绝的向外淌着淫水,射无可射的性器此时也无法继续紧绷着而不断次向外流出尿液。

在身后那个东西不断的抽插之下,崔奇致的后穴因为交合而渗出不少淫液,似乎在为接下来的抽插做准备,渴望着更深更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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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清是徐星河的喊声,乍起汗毛的费星航得以喘一口气。

他一时顾不上手里的杯子老婆,转而将自己的头从床帘那伸出去,一低头却和叶哥对上了视线。

“呃······叶哥晚上好?”

徐星河将发烧烧得昏昏沉沉的叶朔扔在人自己的位置上,同时翻起了叶朔桌子的抽屉,顺利的从一个小麻袋里翻出了一盒退烧药。

“还有力气不?”徐星河将药盒塞进叶朔手里,轻声询问道。

叶朔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自己三两下就掰下一片药扔进了自己的嘴里面,一口就吞咽了下去。

看见叶朔这样吃药,别说瞅热闹的费星航惊得一愣了,连徐星河都惊得一楞楞的。

徐星河看了看叶朔手里的空了的包装袋,又瞅了瞅自己刚扭开的宝矿力,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拿着水,一扭头就看见了费星航那张蠢到没边的脸搭在栏杆上,朝着自己和叶朔看去。

“看什么?你这么多事啊?”徐星河对上了费星航的视线,忽得就知道自己手上的宝矿力怎么解决了,他眸中泛起几分光亮,“来,接着”

“我靠,你扔的是啥啊?”还坐在自己床铺上的费星航,差点没被徐星河的扔过来的东西砸死。

等缓过神来才知道人砸过来的是一瓶扭开的宝矿力。

“喝你的水去。”

这下轮到费星航傻眼了,他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宝矿力,将头伸出去对着徐星河问道:“你今天捡到钱了?干嘛无端端请我喝东西?”

之前徐星河在宿舍里面也不是没有喝过饮料汽水啥的,但是像这种和功能饮料搭边的玩意,徐星河可从来没买过。

用徐星河的话说,就是这玩意屁用都没有,指望这玩意还不如去药店买葡萄糖水呢。

“这水咋来的?你问我?我问你吧?”徐星河倒没有想到费星航完全不认这件事,他半眯着眼睛看着费星航,直看人后背发凉。

他刚刚扶着叶朔回宿舍的时候,突然有个不认识的女生强塞自己一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