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别人泡我,哪有我泡别人的。”
谭左幽幽的看了好哥们一眼,随即叹了一口气:“我就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你就和你的小玩具玩一辈子吧。”
估摸是被谭左这样一脸“没救了,等死吧”的表情刺激到了,周乐泓啧了一声,将没吸完的烟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碾灭。
“走了,送我回去吧。我现在腿有些软,可能开不了车。”
听见周乐泓这样说,走在前面开门的谭左先是吹了声口哨,然后又开始啧啧的意味不明地打量起周乐泓:“都说让你玩自己的时候节制一点啰。”
原本被打电话给费星航一事而打断的思绪又重新链接了起来。
周乐泓在离开办公室的前一秒,回头看了自己的办公室一眼,插在外套衣兜里面的手也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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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是我和你同时想多了吧?!”听见叶朔的第一个推测就是他们两人都在妄想的结论,徐星河直接气得就差爆炸了。
“你听听你刚刚那个推测合理吗?什么叫一切都是我们的妄想?你是在说我和你都在做梦?”
徐星河气不打一处来,话都说不顺了。
“做梦,哪有大男人会做自己挨操的梦啊?就算你是基佬,那我也不是基佬啊?谁会希望自己被人家捅屁眼啊。”
而坐在徐星河对面的叶朔,只是认真听着徐星河的抱怨,同时也在观察着徐星河面上的表情。
看着徐星河那一脸的愤恨,叶朔对徐星河的怀疑减少了几分。
“那我们就先假设,假设真的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行吧?”叶朔打断了徐星河发疯,语气平和且严肃的开口,“我们得找到那个插我们的人。”
可能是下午嘶喊的有些大声过头了,叶朔现在说话的声音都是沙沙的。
听着叶哥这样的声线,徐星河脑子里回想起的却是叶朔下午的那个·····嗯的声音,脸上的愤恨也被尴尬所代替。
“呃,确实啊。”徐星河不敢和叶朔对视,一时间只敢点头应和叶朔的说。
徐星河还在等叶朔继续说下去,和叶朔却先是沉默了一会,双眉微蹙,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将自己的私心也一并说出来。
在心里权衡了一会过后,叶朔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希望徐星河能能和他一起重视起来这件事。
“这个月月底我有一场比赛,我不希望在我备赛的时候,甚至说我和别人打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腿软跪在地上。”
徐星河之前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听见叶朔这样一说,他的脸霎的就变白了,身体也连同变得僵硬了起来。
他发问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我月底也有比赛。你这样问是因为”
“嗯,幸好那个东西是我打完指导赛才来的,如果是打到一半才来,我会很麻烦。你也不想你准备了这么久的比赛,因为一个强奸犯毁掉吧?”叶朔抬眸看着自己身前的“战友”温和说道。
果然,听着叶朔的话,徐星河也顾不上愤怒了,他抬手撑着自己的脸,脑子里面计算着留给他去找到“罪犯”的时间究竟还有多少。
“那我们怎么办?”听叶朔这样一说,徐星河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对于一个运动员来说,每一次比赛的机会都尤为珍贵,他们只能在有限的几场赛事里面,拿下足够好的名次,才算是得到应有的回报。
叶朔何尝不想揪出这个“透明人”,可他现在压根就没有一丁点搜查方向,沉默片刻后苦涩说道:“这几天先把我们的好友圈摸查一下,应该是我们两个人认识的人搞得鬼。”
有了叶朔的起头,接下来的两人开始初步盘查周围出现的各种异常事件,他们试图靠自己那一点线索,分析整件事发生经过。
但奈何他们属实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两个人数来数去,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疑点。
有了揪出幕后黑手的这件事的作为跳板,叶朔和徐星河两人的气氛也缓和了起来。
徐星河也敢去直视叶朔的眼睛了,也就是这时他才发现叶朔的脸红的有些离谱。
“欸等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迎着叶朔疑惑的眼神,徐星河小心地伸出手向前摸过去,却发现叶朔身上的皮肤烫的离谱。
“我靠,你怎么发烧了?被操发烧的?!”
其实徐星河的惊叹还没有说出口时,叶朔的第一反应便感觉不妙。
可他现在反应有些迟钝,没能立马阻止徐星河大喊出声,人家都喊完了,他才亡羊补牢一般将徐星河的嘴堵住。
而被人捂住了嘴之后,徐星河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他这样一喊,周围更是多了好几道视线看了过来。
叶朔面色不悦,等徐星河虚空道歉了一波之后,才松开了那捂住徐星河的手。
“要先送你去医院吗?”
叶朔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用了,回去吃一点退烧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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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宿舍的费星航咧着个嘴,在手机屏幕不断说着好好好,可他的脸色却是“不好”多过“好”。
更是这也不怪他,谁家的大学老师能这么敬业啊,大晚上还来打电话问你“作业做完了没啊?”。
费星航本来打算今晚躺平,明天在赶ddl的,现在被周乐泓这个电话一催,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
就像是他在工位上摸鱼,玩的正嗨呢,结果被领导揪住小尾巴一样。
还问我画得这么样,操,你爷爷我一点也没画,行了吧。
费星航趴在床上桌上,一边打草稿一边骂周乐泓。
尼玛,啥老师啊,有病的是吧?妈的真的有畜生会让人大晚上画工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