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十几分钟里,崔奇致已经被自己后面的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平日里那张英俊儒雅的帅脸,现在满目潮红迷离,硬生生多出几分娇媚的神色。
可惜的是这么好看的脸没有人能看见。
睡在崔奇致身边的费星航嘶的吸了口凉气,差点就连杯子都拿不稳了,裹在他龟头上面蠕动着的紧致穴壁给他带来极致的压迫感,压得他差点就直接就要将自己的精液射出。
真的,真的太特么爽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抽搐跳动,一下接一下的砸弄敲打着杯子里面层层的嫩肉,如同钝刀割肉一样,每次抽动下都感受到来自穴壁嫩肉的挽留。
费星航硬邦邦的龟头忽的一颤,他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只知道柔软微涨触感在肉棒上面一闪而过后,这个本就紧致的穴道变得更紧了。
恍惚间他甚至有一种自己的鸡巴在被数十张小巧的红唇淫秽下流吻弄着,甬道内里发热的肉褶在肿胀龟头上面肆意的扫荡着,完美的将从马眼当中流出的腥臭的腺液全部纳进囊中。
在这种不断直面刺激源头的情况下,也使得费星航的性器胀大的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他试探性的想将自己的性器抽出,可这时才发现他不用力根本没办法从这粉红牢笼里面抽出,哪怕是抽出一毫米,也做不到。
明明只是微微往外抽出一点,竟能让整个甬道连续颤抖了好几下,仿佛费星航的抽离像是在做什么罪大恶极的错事一样。
被人一直顶着前列腺,就算是阳痿也能被刺激硬了,更别说崔奇致是一个正常男人。
而且侵犯自己的那个家伙好像对自己一直顶着崔奇致前列腺这点一无所知一样,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在刺激着自己的欲望。
搞得崔奇致的本来痛萎的性器一直处干半勃起的状态,不断的和棉质的内裤布料相互摩擦着。
这种欲火焚烧的感觉,使崔奇致吃尽苦头,后背的睡衣也被冷汗打湿的紧贴在崔奇致的皮肤上面。
无处散发欲望的性器被布料摩擦的有些痛痒,再加上身后被直击腺体的骚糜难耐,让崔奇致的心态也开始微妙的变化,从一开始想将罪魁祸首揪出来操一顿,到只盼着体内的性器能再抽插的快一点,用以稍稍满足自己那对于高潮的渴望。
而他的双腿情欲的影响下,不自觉的热情扭动着,带动着屁股一起迎合着来自身后的激烈挺动。
此时的崔奇致就和发情的雌猫一样一晃一晃的扭着自己的屁股,原先握拳的手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握向自己胯间挺立的性器。
可是他那在睡裤外面对肉棒进行的抚慰,无疑是隔鞋搔痒,屁用没有,他内心的欲火根本平静不下来。
其实费星航抽插杯子的动作幅度挺大的,但是崔奇致硬是没有发现和自己仅有两拳距离的费星航在做什么。
上头了的费星航当然也不会发现崔奇致其实也醒了,或者说就算现在崔奇致和他面对面,费星航也敢接着操自己的杯子老婆。
柔软湿润的甬道反复舔舐着费星航的性器,滔天的情欲将费星航残存的羞耻感打压到极致,此时费星航已经完全没有一开始瞒着瞒着那种羞涩,只剩下对杯子老婆的不断索求。
在这种过度索求之下,一直紧紧包裹着费星航性器的甬道,却突然减少了阻力,就像是松弛了下来一样。
费星航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猛得抓住了这个时机,完美的将整个性器完全塞进杯子里面,手掌甚至还箍着杯子的尾端,方便自己发力。
霎那间,那甬道又忽得突然变得紧窄,猛得将费星航突入进去的性器绞紧,此时的费星航就如同被蟒蛇缠住的猎物一般,动弹不得。
同时大量的滚烫的淫液也从那两者交合的位置喷了出来,打湿了费星航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虽然没有什么实践经验,但是费星航在另一个理论程度是拉满的,面对这种类似杯子老婆仿佛是被操高潮的状况,他兴奋之余,只觉得下腹一紧。
当感受到自己龟头前端有那种即将要冲出来的感觉时,费星航停止了抽插,将本就被按倒底部的杯子又往自己的下身多按几分。
他的身体也跟着向前倾,明明杯子内里的大小是固定,但是费星航却感受到现在插进的位置更加紧实。
到最后,等自己的二弟推进到不能在推进的地方了,费星航才双脚也伸直,身体向前倾进,怼着杯子的深处将完整的一泡精液注入进去。
当费星航拔出自己的肉棒后,低头往被窝里面一看,就能清楚的看见自己那棒身上面已经布满了透明反光的些许水渍。
至于被自己狠狠玩弄了一番的杯子老婆则不断地涌出白色液体,看上去凄凉的很,也就是这时费星航才突然又记起来,自己身边还睡着一个人。
完了,我完全忘掉崔奇致那个家伙了,我的动作这么大,他该不会醒了吧
想到这层,费星航脸上可一点也看不出他刚刚那种无论如何也要操杯子老婆的嚣张,反倒是成了一个鸵鸟一样。
一遇见事只想窝在被子里面,不管事情发展成什么烂样。
和费星航这头爽完还能囫囵收拾两下开始睡觉不同,崔奇致现在的处境可谓是难堪到了极点。
他能清醒的感知到自己是怎么被人操到高潮,又操到射精的。
他能感知到自己那温暖紧致的诱人蜜穴,经受不住来自前列腺的快感,伴随着那个入侵者的肉棒在自己深处不断激烈挺动,分泌出大量的肠液。
晶莹的爱液连同崔奇致的自尊心一起像潮水一样不断从崔奇致的身下喷涌而出,将他的合拢着的大腿打湿了不少。
特别在崔奇致受尽耻辱的时候,那根只会在空气中挺立起来的鸡巴,也背叛了崔奇致,跟着后穴高潮的步伐一起发泄了出来,将他小腹的部分衣尾也打湿。
他被人硬生生的操射了啊。
剧烈的不甘袭满了崔奇致的脑海,向来风流的他少见地露出了无法呼吸的样子,缓过来之后的后穴不断地传出撕裂的痛感,可笑的是他的阴茎却在这时颤颤巍巍地挤出些前液。
他只觉得头皮都是麻的,紧闭双眼,连大喘气夺取着稀薄的空气都不敢,他的脚趾都紧紧地缩在了一起。
突然意识到不知道自己在高潮的时候有没有叫喊出声,崔奇致的呼吸更是一滞。
无论是被人操,还是被人发现自己挨操,这都是崔奇致所不能接受的。
回过神来的崔奇致将双手重新捂在了自己的嘴上,打算做无用功的亡羊补牢时,才发现自己的嘴边满是唾液留下的痕迹。
感受着手掌上面的水分蒸发所造成的凉意,震惊覆盖了崔奇致的不甘,他痴痴地看着自己手心的水痕,一脸迷茫。
我,这是爽到流口水了?
不是,绝对不可能。
崔奇致突然像是手上被火点燃了一般,疯狂地挥舞着自己的手掌,却不曾想这一挥突然砸到了床铺的栏杆上面。
安静的环境下,栏杆发出的声响无异于一声惊雷,吓得崔奇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