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星航将自己的头搭在面前那张小课桌上,桌子下捏住书包的手有些发抖。
我靠。
老婆为什么会在我书包里面啊,我不是用枕头盖住它了吗?
靠着蜷在桌椅上的姿势,费星航小心的扒开自己那个单肩包一角,让自己的右手能顺利通过拉链摸向包里面的东西。
看着围在讲台上的四五个人,周乐泓提开了自己的木椅,重新换了一个位置坐,给这群学生充分的时间摆弄教室里那台投影ppt的电脑。
“周老师,我们小组搞完了。”
周乐泓刚坐好没多久,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学生,主动和他打招呼,出于礼貌,他自然也是点头了一下表示自己听到了。
他又不是情商为负数,怎么看不出这些女学生对他那些小九九,不过很遗憾的是。
周乐泓是gay,而且是不缺炮友的那一款,所以说从一开始这些女学生的美梦就破碎了。
相较于一排排刻意打扮过的女学生,坐在自己的面前,周乐泓还是希望自己的课上都是将自己的收拾干净点的男大学生,那还养眼一点。
不然他干嘛放着项目不做,来本科幼儿园上课。
课间铃响起,连堂的第二节也就要开始了。
周乐泓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领口上麦克风的开关:“好了好了,安静一点开始上课了。下一个小组是谁来的,开始汇报了哦。”
逐渐安静下来的教室,响起的是有些磕巴的汇报声,周乐泓手里拿着的是这个小组的实验报告,用食指推了一下眼睛,靠着椅背就看了起来。
教室的后排。
“你叫费星航是吧?开黑吗?上次我坐你后面时看你打得挺猛的。”
被前排一拍桌子,搭在桌面上的费星航一个哆嗦,摸着自己老婆的手以光速从包里掏出来,再马上捏紧包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生怕被人看见包里的东西。
甚至连他回话的声音都变弱了不少:“不,不了……最近手感不太好……啊,哈,哈。”
前排的同学对着自己这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后排,耸了耸肩,重新转了回去。
费星航的脸僵得几乎要裂开了,心底几近在滴血,难得有人和自己示好,结果自己又整了这样一档子事。
怎么这么倒霉的事这么多啊。
费星航揪着手上的单肩包,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先是今天早上徐星河和叶朔早回来,打断了自己的早操活动,再是刚刚赶来上课时候,徐星河一直占着厕所,搞得自己只能用纸巾凑合着擦。
等下,卧槽。
我那个纸巾好像一直还塞在老婆里面,纸巾应该不会烂在里面吧。
突然反应回来的费星航,吓得一个激灵,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一手伸进自己的包里,再一次向自己的老婆摸去。
捏妈,光买这老婆就花了他快两个月生活费了,要是老婆真的烂了,他会裂开的。
钻进包里的指尖在里面摸索着,轻按在老婆穴口的位置,扣弄着穴口的位置,然后不出意料地在穴口外沿摸到了一层湿腻的面巾纸。
感受着指尖上传来明显面巾纸被完全打湿的触感,费星航顿时急了。
然后,捏住面巾纸的指尖一不小心用力过头,直接揪下来了一小片湿透的纸巾。
看着手上那一片多出来的面巾纸,费星航身上的颜色都已经变成黑白了。
他回头看向教室的后门,想溜出去在厕所看一看老婆的情况。
接着就是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靠近门那边的路全被人堵死了,他要出去至少要让一排人给他让座。
如果说刚刚费星航是失去了颜色,那现在看到门口堵着的人墙,费星航是整个人裂开。
不行啊,要想个办法,不然过一个早上,面巾纸就真的烂光了啊。
费星航看着怀里的包,再看了一下隔壁的空位。
要是我在这里掏,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混在后排中的费星航纠结了一会,还是把自己的手塞进了包里。
管他呢,他就不信了,自己在墙角位置,周围还没有同桌,现在不把那纸巾掏出来,那还等到什么时候?
为了不让周围的同学发现,费星航的仅将整个包口,开了一个狭窄的缝隙,方便自己的手进去摸索。
手上柔软的硅胶触感和周围细细密密地谈话声,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正因为这一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认识,对于费星航这个胆小鬼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了。
费星航的指尖在飞机杯的穴口慢慢地挫动着,每一次的手指摸到穴口里面一点位置,就能被塞在里面的纸巾顶着。
费星航的手指微微弯曲,试图将里面藏着的纸巾勾出来,可每次他刚勾出来一点,那张湿透了的纸巾就会因为费星航的力气过大而直接断裂。
重复几次后,杯子里的纸巾倒是还没被他勾出来,反留下来只有四五张碎屑,和满手的淫水。
“喂?你有没有闻到奇怪的味道?”前排一个哥们突然问他隔壁的男生。
后排的费星航都快被烂得就差裂开四五片的纸巾,烦得头都大了,结果前排突然来了这样一句的话,吓得费星航直接没了半条命。
讲台一边的周乐泓,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将原本岔开来坐的双腿,换成翘着二郎腿的姿势。
他手上拿着的那几张学生做出来的报告废纸,则被周乐泓往上拿起来了一点,刚好能遮挡住自己的半张脸。
他还没有忘记自己还在上课。
顿了几秒之后,周乐泓的姿势又一次地改变了,而他的手也借这一次姿势的改变,摸向了他自己放在裤兜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