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酒店的崔奇致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即将要经受些什么。
他昨天为了在机场边上找到条件好一点的酒店,开车差不多游了郊区好几圈,等找到能睡的酒店的时候都快两三点了。
这就导致崔奇致基本上是刚开好房之后,随便冲了个澡之后,连睡衣都没有换,套了见浴袍就直接倒头睡了。
没有布料遮掩的下身,仅剩下少量修剪过的阴毛往下延伸围着尚未硬起的阴茎,落到两个睾丸附近才渐渐稀疏。
透明的手指戳弄进那蜷紧的肛穴,丝毫不担心会将崔奇致的后面插坏一样,恶狠狠的泄愤似的将穴口周围的媚肉噗噗的揉搓成一团。
睡得迷迷糊糊的崔奇致还以为自己还是在国外,伸手去拍在自己身后作乱的人,却不曾想自己压根就摸不到人。
他还没有睡醒,自然懒得睁开眼睛去看一眼自己边上,摸了一圈没有摸到人之后,崔奇致打了哈欠又睡了过去。
手指直直捅开崔奇致的后面,甬道里面的软肉落在手指附近的时候,便更像是一团肉泥,任由手指随意把持。
随着手指在后穴的不断开拓,原先收紧的媚肉也开始松动了不少,原先单根的手指变成了两根。
中指和食指并拢迅速的插入略微有些松动的甬道,刚一进去就感受到四周软绵绵的媚肉朝着手指的方向挤压而来。
夹紧的肠道推挤着想要将陌生的异物赶出去,但是突进的手指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微张的骚穴,媚肉越是挤压,指头就越往深处前进。
双指的指腹不断地在甬道两端摸索着,很快就碰到了一处边缘分明的稍有一点硬度的肉。
找到了前列腺,费星航也懒得浪费时间了,他的指头在这里稍作停留,开始用力的弯曲抠挖起来,腺体附近的嫩肉都被手指搅动的抖动不停,甚至搅出来噗呲噗呲的声响。
没能捅进甬道里面的大拇指则不时拨弄着穴口附近的软胶,上下摩挲着被撑成泛白色的穴口,揉捏着穴口边上敏感的组织软肉。
崔奇致以为是自己是做梦了,就没有理会,却不曾想那个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前头疲软的性器也在后方的不断刺激下逐渐硬起,连龟头也从包皮中,因抚慰而出来。
后方的那人动作不停,激得崔奇致眉头紧缩,之前闭起的嘴巴也微微张开,嘴里也不时泄出几声饱含情欲的闷哼。
睡梦中的崔奇致试图努力夹紧自己修长双腿,好来抵御来自后方的刺激,但无论他夹得再紧,后方抽动的手指动作却从未有所停滞。
费星航不停扣着杯子老婆的骚穴,两根手指在甬道里面不停抽插,噗哧噗味的带出大量淫水,把他的手都弄得粘哒哒的。
拿着飞机杯的费星航才驱使手指抽动了没有一会,就感觉自己的指尖开始部分湿润了起来,那触觉就好像杯子的内里出现黏腻的水液一样。
难道是我上次的润滑剂没有倒干净吗?不对啊,吸水棒应该能完全吸干净啊?算了算了,有水还方便我一点。
费星航也懒得计较这么多了,既然里面没有洗干净,那他也不用带套了,反正到时候还要洗。
他拿起一瓶润滑剂,把自己的整根鸡巴涂的油光锃亮的,勃起挺立的鸡巴狰狞威武的对着被他玩出淫水的杯子穴口。
硬挺的前端抵上前去,经手指玩弄过后的穴口此时不再是刚开始蜷紧的模样,张合的穴口被费星航的龟头顶开,穴口附近的软胶此时更似摇动的花环,环绕戴在圆弧状的龟头四周。
把持着杯身的费星航一低头就能看见因为指头抽出而缩回的穴口,明明洞口的大小还不到粗大龟头的一半,现在却因为龟头的不断挺动向前,不得不吞下整根阴茎。
“呃,唔”一声痛苦的哼叫从刚还在昏睡的崔奇致口里发出。
来自后方的疼痛激得他摆动起自己的身躯,细长的双臂也在床上不自觉的挥舞,搅乱了平整的床单。
甚至崔奇致的额头也冒出的一颗颗细汗,松弛的手指也开始收紧,紧攥着手边的床单,精瘦有劲的细腰不停的扭动,想要逃离身体被捅开的痛楚。
但是无论崔奇致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他的下身正在被人一寸一寸的拓开来的现况。
龟头整个挤进尚未完全润滑好的甬道,然后不断的将前方窄小的肠道撑开,阴茎的柱身长驱直入的顶撞到刚刚才摸索到的前列腺上。
睡着的崔奇致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抓住一样,只能痴痴地承受着来自不知名鸡巴的操干,他想睁开眼睛看是谁在操自己,可一睁开眼,只能看见空落落的客房。
他扫视了房间一圈又一圈,明明房间里面没有人,但是崔奇致却真的感觉到有一根大鸡巴一下子挤开自己后面。
那种肠道完全被棍状的火热物体给填满的感觉,让崔奇致既想作呕,但是又觉得酥麻。
前一段时间的记忆因为后穴的又一次被操开而串联在一起,又痛又爽的崔奇致终于想起来现在自己在经受什么了。
那个该死的,只会躲在人后的操人混蛋又来了。
“呃啊”吃痛之下,崔奇致发出痛苦的呓叫声,挂在他头上的汗珠大颗从额头滚落。
崔奇致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伸手不断地摸索着自己的后穴,轻揉着自己臀肉,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去接受来自入侵者的操干。
一昧的抵抗只会让自己徒增痛感而已,他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操干杯子带来的快感,爽得费星航一时间只会“嘶”的嚎叫出声。
他每次从杯子里面抽身出来,都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松动出穴口,然后又因为他毫不惜香怜玉的再次插入杯内,带出来的嫩肉又被送进甬道内里。
这杯子还通人性的么,不仅越捅越松动了起来,还隐隐感觉内里的湿度愈发浓厚。
费星航深呼吸一口气,挺动自己的胯部,不停的在潮湿温暖的甬道内捣进捣出。
粗壮的鸡巴往复进出着紧小的甬道,将娇嫩的蜜肉冲撞个不停,龟头一下接一下的砸击在深处的腺体上。
承受操干的崔奇致捏着床头的手此时早已爬满青筋,下体不断的被火棍捅开烙印的感觉,对没有吃过什么苦的崔奇致来说不亚于凌迟。
“······好痛”崔奇致的眼珠不停的转动,口中的埋怨从未停歇。
他切身的感受着自己下身那无力反抗的穴肉被大鸡巴干干得东倒西歪,不断地合拢后又被干开,像个完美形态的肉壶只能顺从承受着鸡巴抽插,软腻的肉皱包裹抚弄着进出的鸡巴。
最关键的是,崔奇致下身那根疲软的性器,居然因为身后的抽插下,主动硬了起来,就跟在通知崔奇致他其实被操得很爽的一样。
“妈的,我痛的要死,你为什么要硬啊?”崔奇致骂道,但是他的手却主动抓住了自己硬挺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可是撸动前头带来的快感远不及后穴所承受的直接,和自己正在挨操的后穴相比,崔奇致的撸动像是在隔靴搔痒。
粗大的龟头猛烈的冲击在崔奇致要命的腺体上,穴口的软肉都被撞成了瘫软的模样。
只要身后的那根大鸡巴稍一抽出,崔奇致的后穴就不停地翕动,娇嫩的内壁肉垂落着黏腻的淫水,漏的他屁股下面的床单湿掉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