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在听见路南的询问之后,身体瞬间就绷紧了起来,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已在无意识地发出喘息一般的低声闷吟。
他仗着自己趴着,没人可以穿过桌子看见自己的脸色,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口答道:“······没事,你玩你的手机吧······”
他也怕自己还会发出这样的声线了,在回完路南之后,不再多说什么,反而直接张嘴咬住了自己的小臂,从根源上堵住自己的发声的可能。
只是徐星河这种一味的堵塞,倒将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淫荡,渴求无能的腰部随着本能扭动着,试图通过这样来感受更大的快感。
时间变得难熬,徐星河感觉自己越来越听不清,周围在发生什么,或者说,他已经没有精神去观察周围来看自己有没有露馅了。
感受到捅进自己的那只手终于抽了出来,在那个消失多日的家伙手上,徐星河对着一群又一群“熟人”,迎来了他人生首次课堂射精。
教室里面常年都有空调吹着,甚至现在教室里面还有人穿着外套,可徐星河却觉得太热了,一切热的就和能烧起来一样。
教室里闷热得像个蒸笼,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粘稠起来,让人透不过气。
坐在徐星河隔壁的路南,皱了皱鼻子,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他转头看向徐星河,疑惑地嗅了嗅周围的空气,然后推了推徐星河的胳膊:“喂,徐星河,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面对路南这赤裸裸的话语,徐星河的心猛地一跳,微微泛红的脸变得面红耳赤,尽然不知道怎么接话。
他当然知道路南说的那是什么味道,可是他说不出口啊。
徐星河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面上则假装压根没有听见路南在问什么。哽哆好蚊錆蠊系裙壹??三二⑤?駟????
路南没听见徐星河的答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便又凑近了一些,准备再次询问。
他还没有挨近徐星河呢,徐星河却突然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别碰我!”徐星河的声音有些颤抖,打断路南的动作之后,又用力地抽回自己的手。
他现在不敢被路南碰一下,刚射没多久的自己身体酥麻的不行,徐星河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因为路南的触碰而丢脸丢大发。
路南被徐星河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愣在原地,不解地看着徐星河。
而徐星河则趁机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他也不傻,现在路南已经起疑了,自己最好能给一个答案。
他不敢看路南的眼睛,他随手指向窗外摇晃的树枝,试图转移话题:“嗯……可能是外面的石楠花吧。”
路南半信半疑地看着徐星河,虽然很扯,但他还是选择相信了这个解释。
毕竟谁能当着糟老头子还能射出来啊?这个更扯吧。
勉强忽悠过去之后,徐星河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伸手指了一下后门,示意路南让开一点好让他跑路。
见路南让了之后,徐星河迅速站起身,一溜烟地逃进了厕所。
路南见徐星河跑这么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呢,还没想明白,低头一看,发现徐星河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竟然有一滩水迹。
他再一看徐星河扔在桌上的那瓶喝剩一半的水,心中顿时明白了什么。
笑死,徐星河的嘴巴是漏的吧?喝水还能喝到椅子上。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厕所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这下徐星河算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躲在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面,徐星河摸了摸自已身上那条几乎和全湿掉没区别的裤子,一时间被噎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用手捋了下自己的整张脸,无奈地将自己的湿裤子脱了下来,挂在门板上晾着。
“哥们,我刚刚这么夸你,你特么还来找我做什么?”徐星河对着面前挂着的湿裤子试图进行理论,他真的已经没有招了,他想给这哥们跪下来了。
操自己的屁眼很好玩吗?好玩个鸡巴。
“哥们你给我条活路行不?”徐星河还没有对着裤子逼逼完,身后的东西又来了。
也不知道后面的那个家伙做了什么,徐星河能感受到自己发烫的后面似乎被涂上了什么东西,刚刚热起来的后穴被稍稍降温了,甚至连徐星河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光着屁股坐在马桶里面的徐星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再一次硬挺的性器,操了一声,随后将自己的双腿尽力岔开,两只手在性器的位置上面笨拙地撸动着。
说是撸动,其实只是粗暴地搓弄阴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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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什么结论,费星航直接就不想了,直接就开始发狠抽插了起来,他握着杯子的手不断往自己的胯上压。
将性器捅进去之后,费星航没有出粗暴的拿着杯子就是猛日,而是用性器重复十几分钟前的动作,充血的龟头在甬道里面打着转,逐渐接近被玩弄到有些肿胀的前列腺。
热度在黏膜与黏膜之间传播,龟头没在前列腺附近画着多久的圈,就直接开始冲撞着那一块肿胀的腺体。
费星航越捅越觉得奇怪,这杯子的反应属实是有些过于明显了,他稳定的频率戳弄着杯子里面的腺体。
同时观察着杯子的收缩情况,根据杯子的反应控制改变上下左右戳刺的频率,偶尔直接进攻腺体,只是费星航每次这样做,包着性器的杯子就跟个活人一样,立马收紧又放松。
现在的科技已经发展成这种地步了吗?
费星航看着手里的杯子宁愿相信科技发展,也不肯信自己在通过杯子在操一个活生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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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后穴被人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徐星河感觉着自己手里的鸡巴逐渐膨胀,立马意识到自己很快就又要射了。
而在他体内的那个家伙像是在故意配合徐星河的节奏一样,直接用性器的前端贴住前列腺的边缘,一压一压地顶弄。
“呜,呜”这次徐星河的反应更加夸张,头部用力后仰,背部弓起,腹部绷紧,握着自己前端的手更是猛然收紧,像是恨不得捏断自己前头一样,小穴和大腿的肌肉也在不停收缩震颤。
一阵接一阵的白精射出,不一会,躲在厕所里面的徐星河脸上就完全被情欲染成红色,窄小的厕所隔间里面除了随着鸡巴抽插干进小骚穴的声音外,就只有徐星河那淫荡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