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谭左也没挂电话,他将手续搞好之后,有些好奇周乐泓为啥要突然做检查。
周乐泓纽扣子的手顿了一下,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权衡着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电话里有些难说清楚,你下午在学校吗?面谈。”
“面谈?心理咨询一小时八百,打钱谢谢。”
周乐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他从裤子的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了一口。
烟雾在空气中缭绕。
“那就在这里说吧,”他吐出一口烟雾,声音略显沙哑,“让我想想怎么说。”
他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着昨晚的一切。
那些零散的片段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他将昨晚的经历粗略地描述了一遍,电话那头的谭左听得目瞪口呆,不断发出“卧槽”的惊叹声。
“你小子是真的醉了?”谭左发出质疑。
周乐泓听见谭左的问题,噗呲的笑出声:“我什么时候喝醉过,你见我醉过吗?”
电话那头哑火了。
周乐泓也不在意谭左沉不沉默,他吸了了烟后继续说道:“我对昨晚的一切有着清醒的认知。”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后呢?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在消化完这个惊人的消息后,谭左出声打破僵局。
可周乐泓非但没有回答,反而重新问谭左:“你不是说我骑上去打了两炮就行了?”
这下轮到谭左傻眼了,他急忙解释道:“我靠,我口嗨而已,你他妈真的和人家做啦?还特么给那小子无套内射?”
直男加处男还有醉酒debuff,这什么天崩开局。
谭左的脸皱成一团,他对于周乐泓这种一步到位的行为表示很难评:“不是你就不怕他告你?你们两人的这个身份很难办啊。”
而周乐泓深吸了一口香烟,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漫不经心的回答着谭左的问题:“人啊,总不可能吃过一次亏之后,还能继续吃亏吧。”
“你这是被带坏了啊。”
周乐泓笑了一下,对于谭左这个话题不予回应:“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确实馋他身子,他如果能想得通,我不介意做他的垫脚石,将他一点点送上去。”
周乐泓的眸色渐深,他也许是像谭左说的那样在酒精的作用下昏了头,但是他自己也知道
那夜的酒还不足以让他动情。
他现在有钱,也有魅力,这些都是小朋友这个阶段渴求,但是却没有的东西,他不介意在小朋友的面前表现得非常慷慨,通过满足小朋友的一切要求,来讨小朋友的欢心。
周乐泓手里的那根香烟燃了一大半,周乐泓继续说道:“不就是给情人一些向上攀附的方式吗?我给的起。”
“······你就没有想过,人家也许压根就不想往上爬吗?”
周乐泓似乎被这个问题问倒了,他停顿了十几秒,才重新开口:“那也是他赚到了吧,操到了自己大学导师这个机会可不是谁能有的。”
另一头的谭左,头一回感觉周乐泓的路子是不是走歪了。
“说实在的,你要是真的喜欢小朋友,你就应该去补票,真的。”谭左的语气很认真,“不仅是小朋友需要一个正常的恋爱,而是你,你需要一个正常的恋爱。”
谭左刚对着手机说完之后,便突然意识到一个之前未曾注意到的细节
费星航可能和崔奇致认识,这件事,周乐泓知道吗?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让他的嘴角微张,有些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和周乐泓开口。
周乐泓没有留意到谭左的异常,继续反问:“那什么叫正常的恋爱,我再带他去酒吧,灌醉他,让他再操我一次吗?”
被周乐泓这一打岔,谭左没了开口的时机,转而发现周乐泓说的整个故事里面的华点。
那家店不是出了名了点单很抽象的吗?
“你是怎么点到烈酒的?还一点点一整瓶?”
周乐泓顿了一下,开口说道:“你不是在那里囤了瓶吗?”
“我顶你个肺!支嘢系我托老板由法兰西带返嚟孝敬我伯爷噶,你只化骨龙攞佢泡仔,你傻咗啦!”
淦!我提醒个屁!
就应该让周乐泓和小朋友直接锁死,这么喜欢泡仔是吧,我看你怎么泡!
没能get到谭左在生什么气的周乐泓,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挑了挑眉毛,随后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用衬衫的衣角将镜片慢慢地擦干净,再将重获新生的眼镜戴在鼻梁之上。
“他还年轻,他可以不懂事,但是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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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星航觉得自己的对面有个人。
对面站着的那人轮廓不清晰,他看不见那人长什么样,但是费星航却能知道那人在对着自己在笑。
他能知道自己和那人的距离在一点点的接近,那人在自己的面前蹲下来,可费星航一眨眼,就感觉自己的动作姿势发生改变。
他躺在床上,对面的那人此时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身体在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费星航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以他现在躺着的这一个角度,他能完美的看见自己身体的部分,深深地进入到那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