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但他们为何能幸存下来是一个谜,要完全找到最后的答案,他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许婉在齐彧讲解的时候便给一直打哈欠的夏元鸣使了个眼色,夏元鸣虽然满腹委屈,但想到这一个月确实只有他“侍寝”,只能委屈的一个人回了房间。齐彧直到讲完才意识到人少了一个,许婉解释说夏元鸣这个九漏鱼听不懂这些词,回房间睡觉了。(虽然她也听不懂。)

意识到只有两个人之后,齐彧顿时觉得气氛尴尬起来。许婉倒是毫不在意,听完一大堆她完全听不懂的东西后,她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直接趴到齐彧的身上:“你给我洗澡吧,我好困啊。”

因为公司不调休,明天就要上班,周末应该会有一更。

0047 珊瑚绒(H)

在夏元鸣的衬托下,许婉觉得齐彧就是个木头人,她随口说了一句洗澡,齐彧就真的仔仔细细给她冲好了澡,一直到俩人穿着睡衣躺回床上,许婉才从极度无语中找回了一点力气:“学长,你也太耿直了吧,我说洗澡你就真的洗澡啊。”

齐彧本来正仰躺着看天花板,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转头看向她,目光里带了点委屈:“因为你说你累了。”

许婉有种对方在故意装可怜的错觉,但是她知道齐彧不是那种故意扮演情绪的人,一瞬间“母性大发”,蹭进他怀里,仰头看他:“我现在不困了,你困吗?”

齐彧本来些许的困意这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着这个姿势,他顺手环住身前人的腰部,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些,轻声问:“可以吗?”

许婉但笑不语,答案非常明显。

因为是初春,他们身上穿着珊瑚绒睡袍,许婉的那件领口还带着长长的装饰性的布带。齐彧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许婉的内裤脱了下来,她的下身因为侧躺导致的布料褶皱若隐若现。

许婉虽然身体有些兴奋,但内心却很想吐槽,这个人的“制服控”也太严重了,连睡衣都能控起来。

俩人的身体紧贴着,齐彧从上面的嘴唇一直亲吻到胸部,然后如同婴孩般,含住一枚乳头细细吸吮着,另外两只手一手抚摸着大腿根部,刺激着身下人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熟练的伸进那个已经微微湿润的地方,大拇指留在外面挑逗着仍羞涩不肯露出来的阴蒂,中指 ? ? ? ? ? 和食指则一点点挤进去,感受着里面每一寸肉体的颤抖。

从齐彧的手指刚碰上她的腿,许婉便不自觉的闭上眼睛。齐彧的十指就如同他这个人的身形一般修长,他曾经还给她弹过钢琴。想到这种事在对比现下的处境,她就莫名觉得羞耻。这一点她对自己也很无语,都末世了,还羞耻个鬼啊羞耻,但是这种从小被灌输的羞耻心并不那么容易被摒弃,至少现在还牢牢的附着在她身上,哪怕她此刻闭了眼睛,这份羞耻还是带给她另一种不可言说的颤栗感。

在对方娴熟的动作下,许婉的下身很快湿滑一片,她的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了些。齐彧依依不舍得将头从她胸中抬起,在许婉的腰部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俩人又亲吻了一阵后,齐彧一路亲吻到她的下身,他舔舐了几下阴蒂的位置确认这颗豆豆已经彻底兴奋突起后,用两根手指将阴唇掰开,舔咬着里面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猩红肉团,用另一只手将垂落一边的毛绒布带顶端的小球覆在阴蒂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

也许是那枚小球表面的毛绒太过刺激,也许是齐彧的舌头太过灵活,几乎是在一瞬间,许婉的喘息声变大,下身再次泄出一大摊水渍。被这股呻吟所影响,齐彧匆匆将自己早已硬的不像话的东西插进已经彻底湿滑的甬道,在全部埋进去的那一刻,他亲吻着对方的脖子,发出了一阵阵的呜咽声。

许婉被这声音刺激的回了神,因为对方抽插的动作,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的起伏:“你……怎么了……”

齐彧扒拉着她身上的布料,舔舐着她的半个胸口,声音带着喘息与呜咽:“太幸福了。”原来愉悦到某种程度,真的会想哭。

许婉:……是她不懂天才的脑回路。

0048 贤者时间

三个人在城郊的房子里住了大约四个月,齐彧找遍了所有曾经存储过数据资料的地方,但拿到的资料仍然无法完全解释“丧尸”的起源,或许对于这种外太空的辐射了解已经超出了现有人类的科技水平,与那些“丧尸”相比,他们只是更加幸运而已。

在离开这座城市前,他们又去了一趟市中心的商厦,三个人怀着各不相同的心思分别拿了些他们觉得需要的东西,离开的时候,车里塞得满满的。许婉在装东西的时候偷偷看了眼他们的盒子,果不其然在齐彧的盒子里看见了一大堆的布料和几套华丽的裙子,夏元鸣的盒子里则是一如既往的白蕾丝和各种似曾相识的玩具,要不是夏元鸣那张脸实在是让她舍不得,这种死宅行为简直会分分钟进入黑名单。许婉自己的盒子里则是她觉得穿的舒服的睡衣和运动装、运动鞋。她本来是准备拿几套好看的裙子的,但她很有先见之明的猜到了另外两个人肯定会拿,就不出所料。

因为不存在赶时间的缘故,齐彧直接把车设置成了自动驾驶,每天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虽然车被塞得满满当当,但坐人的地方还是足够空旷,将座位扑倒就是一张能够容纳三个人的大床,白天经常是齐彧在一边对着他的笔记本啪啪啪的敲键盘,夏元鸣看他的电影,许婉看她的动漫,三人之间互不打扰,毕竟这是辆车,空间再怎么大,做起某些事还是不够方便,更别提清洁的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三个人倒是经常一起滚床单。夏元鸣受到小电影的启发,每次都大开着门,故意在门边放着音响,制造出一种外面很多人的嘈杂声,本来进行“多人运动”变得分外敏感的许婉因为这种动静身体更是羞涩,身体前后的人稍微一个动作就能让她颤抖着高潮,身体红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虾。天亮时分,他们还在床上纠缠。

这一天的车上,三个人倒是很一致的做同一件事:补觉。

因为颠倒了作息时间,晚上三个人躺在路边空房子的卧室里,没有一个人睡着,也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许婉躺在那俩人中间,回顾了一下过去不到一年的时间,忍不住感慨道:“我怀疑我被你们传染了。”

那俩人立刻紧张问:“什么?”

许婉叹了口气:“传染了发情这件事。之前我觉得这种事还挺没意思的,现在好像还行。”

齐彧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这可是人类延续过很多年的娱乐项目。”

夏元鸣则很是自得的回答:“毕竟有我啊,我可是专门研究了很多的小电影。”

许婉默,她突然意识到男人和女人在性事态度上的巨大差异。男人会认为这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女人则对此总是怀着莫名的羞耻感,而大部分男性也非常支持这种羞耻感,这成为了他们控制对方的一种手段。在面对潜在的“暴露”一事,男性拥有的是某种炫耀性质的兴奋,女性则是羞耻而产生的兴奋。这种羞耻感已经在过去将近二十年的“教育”中丝丝缕缕的渗入她的骨髓,成为她无法剥离的一部分,即使理智上拒绝接受,但身体却很诚实。想到这里,许婉有些意兴阑珊。大概是进入贤者时间后总是会想这些有的没的。在一系列混乱的思绪中,她陷入了梦乡。

0049 噩梦

在梦里,她重新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个酒店。一切都看起来很真实,但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一场梦。

许笃趾高气扬的站在她面前,用那种冷漠又暗含着不屑的语气对她说:“把衣服脱了。”

许婉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她心里半是麻木的妥协半是被迫赤裸身体的羞耻,始作俑者还用一种恩赐的语调对她说:“你很高兴吧。”

现在的许婉揣测着他的想法,也许他觉得这是一场欲拒还迎的游戏。她愿意把这场梦当作是一个对于她过往的补偿。她操控着这具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用更加冷漠的目光看向对方:“你真恶心。”

这场梦境就此结束。

大概是因为梦境的影响,许婉心里涌上一股很多年没出现过的慌乱。她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可能会发生,但接下来的几天依旧风平浪静,他们安全且顺利的回到了山里的房子,这里的一切与他们离开之时别无二致。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后,许婉整颗心平静了下来。现在哪怕许笃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再担惊受怕,首先钱她早就还了,其次,许笃根本打不过她。想明白第二点后,许婉彻底放下心。

听许婉说了她的噩梦后,齐彧又做了些警报器探测仪之类的东西,零零散散的分布在整座山里,只要是丧尸或者人类经过,他们都会立刻得到提醒。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这段往事,好奇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他?他不是打不过你吗?”

这个上午,夏元鸣正在院里种菜,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齐彧的问题,许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知道有些事越闷在心里越糟糕,只能烦恼的抓了抓头发,开始说这段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狗血的往事。

在她借了高利贷后,每天都在打工赚钱,那段时间市区正好举办了一场青少年弓箭比赛,第一名有五千块的奖金,她便去参加了,带的弓箭还是租的。她当然得了第一名,但是第二名是许笃。第二天许笃就到她的学校找她,说要交往,那个时候的许婉每天都在研究怎么赶紧跑路,怎么可能会搭理一个陌生人,在冷漠的拒绝后,对方还是穷追不舍,许婉就把他拉到巷子里揍了一顿。

“……”齐彧莫名觉得还挺符合许婉的风格。

许婉喝了一大口水:“哎,我要是早知道他那么有钱,就不揍他了。”

齐彧下意识拽了拽身上的衣服。

后面的事就是乱七八糟,许婉现在回想简直觉得好笑,她完全不能理解许笃的脑回路,可能有钱人的脑子和她这种穷人的脑子不太一样。

最后,许婉总结道:“我不是怕他,是怕那种被人扣住命脉又没办法反抗的感觉。”

坐在她旁边的齐彧轻轻牵着她的手:“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的。”

许婉笑了一下:“当然不会有啊,我已经不欠别人钱了。”她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眼睛有些放空:“其实当时找你借钱,如果你说了类似许笃的话,我也会答应的。那个时候会觉得这种事无所谓了,但是你没说那种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许婉莫名有些紧张:“你没说那种话,我觉得我又变成了一个人。”

0050 朝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