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榆嘴角勾起了一点点笑容。
“叮咚,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5.”
榆树的叶子无风抖动了几下,似乎在昭示着主人此刻心情很愉悦,空气中有一丝丝的清新的味道,这古榆树自带这一种味道,很是好闻。
.
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一个丫鬟领着一个女子过来了。
此女子一身玫红色的襦裙,走路带着一丝丝的妖娆,打扮也很是的惹眼,最吸人眼球的就是她胸前......要是男人看了一定会移不开眼睛。
林嬷嬷瞧着来人,疑惑道:“阿兰,你带着的是?”
小丫鬟回答道:“嬷嬷,这是老夫人找的乳娘徐娘”
乳娘?
林嬷嬷看着眼前的女子,年龄根本就不大,但是这一脸魅惑的姿态,怎么看都不像是乳娘,倒像是......勾引人的狐媚子。
老夫人送这样的人进来是什么意思?
林嬷嬷对着那个徐娘道:“你可曾有带过小孩的经验,有养育过孩子吗?”
乳娘都是成亲过的女子,身体无病,奶水足,还有就是养育过孩子,懂得照顾小孩。
这样称为徐娘的女子,看着根本连二十年华都没有,林嬷嬷看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个没有嫁人的姑娘,但是生的一脸魅惑的脸子,看着没有一点像是个乳娘的样子。
徐娘开口说话了,声音有些刺耳的尖锐,她道:“奴婢自然没有养育过孩子,奴婢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但是家里的弟弟妹妹都是奴婢一手带着的,对于带小孩的事情还是很懂的。”
林嬷嬷正打算继续问话,而这个徐娘就直接无视林嬷嬷,走到了小摇床边上,伸手摸了一下睡着的女婴的脸颊。
徐娘道:“呀,这就是小姐吧,长的真是好看,嬷嬷您就放心吧,奴婢一定可以照顾好小姐的,奴婢是老夫人招过来的人,老夫人说小姐不喜欢被人抱着吃母乳,所以不需要找一个能喂奶的,只要找一个会照顾人的就好。”
虽然徐娘自称着奴婢,也称呼林嬷嬷为嬷嬷,但是这直接越过林嬷嬷去触摸小姐的动作,丝毫没有礼数可言。
而且她说话刻意加重老夫人招过来的人,林嬷嬷这年纪了,还会听不出来她的威胁吗?
她是老夫人的人,这院子里的人没有资格问话于她。
林嬷嬷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夫人找一个狐媚姿态没有出格的女子来给小姐当乳娘,绝对是有目的的。
此刻,没有人看见徐娘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她才不屑和这些丫鬟婆子说话,她未来可是要当姨娘的人,说不定这将军府的第一个小公子就会是她生的呢。
她有老夫人当靠山,以后绝对是平步青云的,现在先做做样子照顾照顾这个小孩吧。
徐娘直接伸手把睡着的婴儿抱了起来,还道:“这外面不干净,小姐还小,不要让她长时间在外面。”
说着就粗鲁的抱着婴儿走人,她抱的姿势根本不正确,怀里的小婴儿立刻不舒服的醒来了,而且还发出低低的哭声。
徐娘柔声哄道:“小姐不哭,不哭,是不是饿了,你们几个小丫鬟快去端过小姐的温奶来。”
她声音很尖锐,差遣人的声音特别响亮,这下彻底把怀里的女婴吓醒了。
小孩子睡着了不能收惊吓的,被吓醒了第一反应就是哭,哭的撕心裂肺的。
钟小术表示自己其实不想哭,但是身体不自觉的哭了起来,她现在心智成熟,可是身体就是个半个月的婴儿而已。
她还闻到了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上很重的胭脂水粉味道,呛得她鼻子很难受,而且她抱的也很不舒服,她全身都疼的。
“呜哇哇哇......”
女婴哭的很响亮,林嬷嬷心疼的想要接过钟小术,可是徐娘立刻躲开了,徐娘笑着道:“抱进去就不会哭了,我是乳娘,我抱着吧。”
赢子榆往下看了一眼,看了那个徐娘一眼皱眉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么。
第734章 赢子榆选择当一个旁观者
小婴儿哭的越来越大声了,这个徐娘抱着她不舒服,不会说话的婴儿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是情绪,那么只能用哭声来反抗了。
林嬷嬷听的心疼极了,忍不住的说道:“徐乳娘,你抱着小姐的姿势不对,你要扶着她脑袋,她还小不能竖的抱着,要横躺在你手臂上抱着。”
这才出生半个月的小婴儿,柔若无骨的一小团,竖着抱着根本无法支撑的。
徐娘丝毫不慌张,还颠了颠怀里的小孩:“我知道,嬷嬷你让人把摇床搬进屋子吧。”
她丝毫没有理会嬷嬷说的抱姿的问题,还是一样竖着抱着小婴儿,而且还颠着她,一副哄孩子的样子。
但是这么小的孩子能颠吗?
钟小术哭着被颠个整个人不舒服,直接就吐奶了,又是哭又是吐奶,她被自己吐出来的奶呛到直接咳嗽了起来:“咳咳...呜哇!”
憋红着脸咳嗽,哭的可怜兮兮的。
“公子,我怀疑她虐待小孩,我不舒服,呜呜。”钟小术无辜极了,可是她现在还小,自己反击不了,太过分了。
小婴儿可怜极了,圆溜溜的纯净的小眼睛看向了榆树,确切的是看向了树上的赢子榆,女婴扁着嘴巴哭着看着他:“呜哇.......”
这可怜的小模样,似乎在向他求救,控诉自己被欺负了。
赢子榆的眸子狠狠的一顿,听说人类的小孩如果受了委屈和欺负,第一个反应就是向自己最依赖的人告状。
这小婴儿才半个月大,她懂得什么是最依赖的人吗?
不过她真的很不一样,可以看见他,可以碰触到他,而且长的也十分的好看,绝对是他见过的人类小孩里长的最好看的。
赢子榆没有动作,因为他不是很喜欢管闲事,这是他们人类自己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几千年来什么事情没有见过,都见过有人当着他的面杀人,他都没有出手干预过。
他是个永远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