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主说,可惜了,他只是个基因退化的劣质品。

其中不乏有奴隶主为了待价而沽的吹捧,也有卡泽勒的实力绝不掺杂水分的自信。

那可是让当年在暴君手下获得心理阴影的小提摩西都觉得能在自己哥哥手下,足够活到他去救人的强劲实力。

西装与斯文的皮根本遮盖不住卡泽勒本质上的兽性本能,当他再一次如在斗兽场时那般跃起,扑向自己想要的猎物时卡泽勒甚至感受到了几分放松,他很少失败,他也不想在提摩西身上失败。

哪怕知道这是个必输的局面,他也要伸手。

短暂片刻的成功,也是成功。

我是能亲吻你的。

主人。提摩西。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血淋淋的防守才是卡泽勒保护自己的方式。

银发的雄虫像羚羊一样轻盈,又像豹子一样迅速,在很短很短的一刹那间,带着决绝的义无反顾,朝自己的主人露出了獠牙和利爪。

蒸腾着水雾的浴室里很安静,提摩西坐在浴池里,背靠瓷面,闭着眼睛还在想一小时后和玻因斯特见面要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提摩西溢散在周身的精神力察觉到了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动,但卡泽勒太快了,是无数次拼杀中训练出的超强爆发力,提摩西那一刻是意识到了危险,身体反应却没有跟上思维。

那股从心头窜上来的寒意,仅仅是让提摩西的应激本能快速让体内的虫甲化为软膜,覆盖住了赤裸身体上的致命点,年轻伯爵刚刚睁眼就被自己的执事长掐着肩膀摁进了温烫的浴池水中。

一池的水如花一般绽放飞溅,那一刻水珠像无数的线与避无可避的网,从卡泽勒的身上连接到提摩西身上。

银发的雄虫还是那副沉默冷静的面容,他和瞪圆了眼睛,满目惊诧的提摩西对视着,银色的眸中有一股火在烧,是一股澎湃的生命力。

野兽不识爱恨,本能却已经顺着瞳眸的注视全部流了出去,瞩目着自己的珍宝,恨不得心都要刨出来的热烈。

一刹那结束,提摩西整个人被摁进了水池里,这次洗浴奉侍他没有让卡泽勒插手,浴池中现在只有干净的温水。没有花瓣,没有精油,只有一头将他整个人压进来的恶犬。

卡泽勒跟着沉了下去,他勒着提摩西的肩膀与手臂,占据了所有神经反应极限的优势于此刻压制住了年轻的伯爵,在干净透明的沉沉池水中,短短的那个瞬间片刻,朝圣一般的亲吻了自己的主人。

卡泽勒尖锐的犬齿咬在提摩西的薄唇上,能一口咬碎A级虫族骨头的牙咬在提摩西的下唇上,却是这样的小心,轻轻的,尖牙只是将那块唇肉咬得凹陷了一点点。压出一个小小的肉窝,将主人浅色的唇吮出红来。

卡泽勒敢掐着主人的肩膀用绞杀技强硬压制,可亲吻提摩西时,却连牙齿都不敢用力,生涩又颤抖,仅仅是用牙齿与唇舌含住了那一小片唇肉,他就好像要败了。

水成了他们的簇拥,将一切声音都吞噬掉,短短的瞬秒之内,卡泽勒什么都听不到。

世界寂静,他在亲吻提摩西。

【作家想说的话:】

加更可能在晚上,在写了在写了(新建文档. JPG)

虽然之前说是闲下来了,但是....嘶,裸稿更新看运气啊!现码党的悲伤头猫头. JPG

下一章他们要打一架,看清楚剧情发展宝贝们,都是能轻易掀地皮的战斗型虫族,打起来多少要流血的哈。打完就上床,执事长这边就不像竹马医生那边那么温柔辽。

到时候要是有怎么可以打攻!ban掉执事长!这种较为激进的言论,我不回复了哈。

文那么多,请选自己喜欢的,好聚好散,谢谢您高抬贵手。

(只要我先挖地!就没人可以ky我!)

被ky搞得我真的无语,首章预警我都修改三次了,神他妈,比我修全文任何一章的错字次数都多!

写个粮自啃腿肉还要当爹当妈手把手教ky什么叫做常识简直气笑,太无语,太无语。

嗷对了提摩西有脸的人设放在微博了,微博名字在专栏,感兴趣的去看看吧。

谢谢评论收藏,看到了几条分析的,开心!快,然后我看到你们的小手把票举起来233333333

也谢谢礼物啦,搓搓搓,请尽量不要破费。

这文除了点梗外,不会因为任何言论修改主线剧情,好聚好散,好聚好散,比个心心!

34【旧历】捏造爱人-26情趣玩具玩穴雌化(含一个狗血的现代AU古早梗)

1

卡泽勒主动抬起下身献上的穴如一朵刚刚鼓出花骨的蕊,紧致回缩着,粗暴的清洗后,深色的穴肉口微微泛着粉并呈现一种略微红肿的艳色。

尤其穴肉周围已经有些泛浅的异色肤衬着,多了一股有别于往常看惯了白皙肤色泛红的滑腻欲色。还未开始拨弄抠挖,那小穴就已经显露出了几分欲滴的水润,成熟恰好,诱人捏挤出更多的水汁。

那股微妙的水欲是被反差的肤色拱托而出,是一种有些诱人去撕出更多的艳,让人想要看看撕开顶破后,内里是否能够更加鲜艳欲滴。

如果是常规的浅色肤,卡泽勒身上那股欲露的艳还不会如此明显,偏生他异色肤质天生细致,稍稍一用力将肌肉群鼓起来,细腻的皮肤就有了润意质感,肌肉群的筋与肉缠绕着勒出充斥着力量的形体线条来,是充满力量的美。

那朵小小的,充斥着点点湿意的花蕊长在这具充满杀戮美感与韧劲的身躯上,变成了一个等待刺破的欲望之口。紧致的穴肉口上缀着几滴卡泽勒清洗时,注入的润滑液,像花蕊上的露珠,正因提摩西的注视,不停的向外吐露着。

“准备得挺全,看了资料?”

提摩西伸出手指轻轻地往卡泽勒的大腿内侧勾滑着,微微凸出的指甲尖在银发雄虫异色肤的大腿内侧留下一条浅浅的划痕。

他没碰到那朵吐露水珠的花就收回了手,这个举动让沉默的执事长银色的睫毛颤了颤,微肿的穴又回缩了一下。

“你连自慰都生疏的像个新手,哪里来的信心在这方面能够讨好我?”提摩西侧坐在床沿,用手指似玩般在卡泽勒的大腿内侧轻轻刮弄,带去一股痒意。

卡泽勒浑身都有新旧伤疤,泛白的细疤如丝一样烙印在银发雄虫的身上,只有大腿内侧与翘起上抬的臀肉周的皮肤是完好的。而现在,这一片皮肤也要迎来了新的烙印者。

“主...”银发的雄虫翕动着唇,望着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侧坐着的主人,年轻的伯爵垂着眼睫,细密的深色睫毛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蝶翅般的影。主的手指在分开的大腿间轻轻勾动,偶尔指腹会蹭到肉上,在卡泽勒发热的皮肉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冰凉触碰。

是一场漫不经心,随时会因为耐心消耗而空结束的舞。

“你习惯疼痛,可藏在疼痛下让你能够无视恐惧与威慑而靠近,甚至失去理性的存在...”提摩西轻轻地说,他甚至都不是在和卡泽勒说话,只是自言般的困惑。“...每年都会有数以计万的虫族死在交配任务中,统筹出的最大概率主因是交配双方信息素微量对冲而导致的武斗。”